秦楚好整以暇的捏紧她的下巴挨近自己,深邃的眼眸深入她眼底,清澈的瞳孔内倒影着他漫不经心的面容。
“怎么?有了傅筠庭这座大靠山,不怕我了?”
秦楚似笑非笑,目光鄙夷又轻蔑,不达眼底的笑意泛着微微寒意,想到傅筠庭一而再再而三的护着她,心里莫名的气急败坏。
苏梓的脸被他捏的通红,架在她下巴处的骨骼似要被他捏碎,苏梓吃痛的举起手扣住他手腕,试图掰开。
她一拉,秦楚顺势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跟前,另一只手绕至她的后脑勺按住,拉近两人的距离。
“和他做了么?嗯?”
自秦楚口中轻吐的温热气息,迎面喷洒在近在咫尺的苏梓脸上,
苏梓被他扣着头,身体呈弯腰状,姿势有些狼狈,此时,两人不过小拇指细粗的距离,只要微微稍动,两人便可面贴面。
医院里的羞耻画面一一浮现在脑海,苏梓急了,支撑在档位处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秦楚哪能如她愿,长臂一收,苏梓的头重重的撞在秦楚的胸口,腰部跟着撞击在档位处,疼的苏梓冷气直抽。
从楼梯上滚下来至今,苏梓就没好好休养过,被秦楚这么一拽,似乎是扯到了伤口,苏梓忍着痛意眉头拧紧。
“你和他做了么?”
秦楚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遍。
面对这般羞辱,苏梓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酸楚,伸手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将秦楚推开,旋即扬起自己手扇了下去。
微楞中,秦楚眼疾手快的扣住苏梓落下来的巴掌,睥睨的目光微眯。
“秦楚,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秦楚嗤笑一声,扣住她手腕的手顺势将她一推,苏梓已然被甩到了副驾驶座上,由于惯性,苏梓整个人都跟着弹了弹,胸口又是一阵撕裂的痛楚。
秦楚勾睨着唇角,一脚跨过档位整个人压向苏梓,来不及反应过来,苏梓的身体顺着座椅被放了下去,健硕的身躯已然覆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苏梓,我养了你一年多,你是不是该履行一下夫妻之间的义务,不然,我岂不是很亏?”
闻言,被压在身下的苏梓过雷电击,整个人抑制不住恐惧而剧烈颤抖。
秦楚粗砺的大手游离在她腰间,邪魅的目光涣散而迷离,噙着笑意的唇角微扬。
“不知道杀人犯的味道,会不会和别人不同呢?”
秦楚笑的放肆,苏梓隐忍着惧意双手死死的抵在他胸口,激烈反抗他的靠近,做着困兽之斗。
苏梓的无声抗拒,彻底惹怒了秦楚,他几乎能臆想到她承欢在傅筠庭身下的娇柔模样。
婚后的一年多,他压根就没碰过她,如今他弃如敝履的东西,却被别人压在身下,心里莫名就堵的慌。
暴怒中,秦楚轻而易举的控制她的双手,一手扯下领口的领带,将她的不安分的双手分别穿过椅头交错捆绑,张嘴就咬在她唇上,痛的苏梓直皱眉头。
秦楚肆虐冷笑。
“怎么?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就许他上,我就不行?”
他的话就像一把尖刀,毫不留情的往她心上扎的血肉模样,狼狈羞辱的姿势,推倒了她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苏梓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悲凉,痛彻心扉歇斯底里的哭喊。
“为什么?秦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悲戚的模样让秦楚心头猛的一颤,再没给她机会,几经暴虐的撕扯,像发泄般的嗜咬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