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儿啊,你……下次莫要再这么作了。”景德帝望着那站在自己的跟前的君世璟,眼里带了点无奈。
他昨日也同样收到了钦天监的死信,初时真要把他给气个半死,可后来又收到君世璟的密函,说是把钦天监给安置好,等时机一到就可以把那凶手给抓出来时,他才知道在牢里的钦天监是假的,而真的那个就在君世璟安排下被困在院子里,听说好像中了什么什么散的还在婚迷呢。
景德帝因为不怎么理解君世璟的做法,于是就把君世璟给喊来了查问了一番,他这才知道君世璟的意思是要保住钦天监的命。
果然如君世璟所料,凶手果然出手了,只他没有想到这牢里的人是假的而已。
“父皇,这事世璟确实处理不当,请父皇恕罪。”君世璟也说。
也是的,在没有经过景德帝的同意下,他就丢下把囚犯给劫走了,若换作平时,这可是重罪呢!
只那时候他们已经回府,君世璟那时又气上心头要教育顾安然,于是就来不及通知景德帝这是事儿了。
“璟儿既然会选择这样保住钦天监,是因为已经有了头绪么?璟儿是不是知道是谁要加害琝儿的两个孩子了?”景德帝似乎也察觉到君世璟的行为就像是知道了什么事儿似的,于是就追问君世璟,看看他能不能给出什么答案来了。
君世璟一愣,他不是没有猜到是谁,只是现在无凭无据,就算自己说了,景德帝也不一定会相信自己,那就不如不说了。
“父皇,空口无凭,璟儿还是等到有了足够的证据才让那老头出来指证那人吧,只是那人既然能喊得动钦天监,这个人的来头是不会小的。”君世璟只是隐晦的说。
相信景德帝只要多想想都能猜到了,只不过他不会想到为什么那个人要这么做而已。
景德帝也在努力的思量,脑子里突然也出现了一个答案,只没过一会儿,他就把这个答案给否决了。
康妃不可能会这么做。
她要害琝儿的孩子,可是顾思然是她的外甥女啊,她这样做不久等同是让她的顾思然也把孩子给打了?
她在景都孤苦无依,是绝对不会做出加害自己亲人的事的。
他点了点头,然后正色望向君世璟,这孩子好像有很多事儿都没有告诉自己,也不会知道他在搞什么花样,可是他相信这个孩子,于是就没有在说什么,等到他觉得时机到了,他自然就会知道答案了。
“好,璟儿既然这么说,那父皇也不逼你说什么了。”景德帝说。
当他正要打发君世璟时,内宫就跟景德帝说是外面君世琝求见了,景德帝又见那内宫那焦急的神色,君世琝似乎是要跟自己说什么重要的事儿一样。
“父皇,璟儿需要回避一下么?”尹世璟道,君世琝会这么急着找景德帝,这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了,甚至可能是家事 那君世璟继嬻留在这里,就好像有点不洽当了。
“不必了,你刚刚说的那事,琝儿也是应当知道的,就留下来吧。”景德帝。
于是景德帝就让内宫把君世琝给带进来了。
“父皇,刚刚琝儿听到的宫外的传言,说是韵州那边……”君世琝一踏进景德帝的书房,也来不及行礼,更没来得及留意君世璟也在这里,就已经急急的说了。
君世琝刚刚就从自己的府里进宫,却听到宫外的百姓都在讨论着韵州发大水的事,这韵州的事都传到景都来了。
饥荒,疫病……这发大水后就有各种的影响一一都接肿而来了。
“这个,父皇也知道的,这景都和韵州也是不近的,这么传着传着,肯定是有点夸张的,琝儿你放心吧,父皇已经安排了人快马加鞭去看了,如果真有其事,父皇另有打算。”
到时候,肯定是需要一个人去韵州安抚百姓,更要去运送粮食,还要安排大夫去治病,隔离等等,这一切一切的工作真的少不了的。
只愿那些消息都是假的,只愿这事能尽快平息,人们安居乐业,如此就算要自己折寿,他都觉着值了。
君世琝听了景德帝这番话,只是点了点头。
嗯,但愿父皇说的是真的,这事可能会有点失实吧,父皇近几日都为了这事要瞧悴了不少,白发也长出了几条了,如此下去,他这个作儿子的也会心疼啊!
“对的,父皇说的没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君世璟说。
打从自己恢复以来,这还是自己头一回见到有这么重大的事儿发生,他没有经验,也是不知道要怎么解决呢。
如今情况还没有明朗起来,他还不能够咬定韵州那边一定是十分严重,就只希望大部分都只是传言,如此父皇就不用这般忧心了。
这时君世琝才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自己来的时候,君世璟早就来了。
“原来方才皇兄也在啊,刚刚世琝就太着急了,都没有留意到,皇兄不会怪责世琝的,对吧。”君世琝笑了笑说。
按理说他一来就要向景德帝和君世璟行礼的,可自己却没有做到,这多失礼了,要是传出去,这就被人认为是他没有礼教,甚至会说他未登太子的位子就不待见兄长了。
君世璟自然也知道君世琝说的?什么,他倒是没有所谓。
可能是跟着顾安然久了的关系吧,他好像也变得和顾安然一样,不会太看重这些礼节,也不会在旁的人面前太过苟束了。
他觉着这样太痛苦了。
“父皇都没有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