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什么贱脾!”君世琝怒吼道。“我决定了,我要收绿柳进房!”
这一句话很清楚的响篇了整个屋里,顾思然更是瞪着眼向向君世琝。
这算什么话了,他们成亲才不过四天的时间,不足一月,他居然就说自己要收房,而且还要是这个自己最为看不进眼的绿柳?
君世琝这么作的目的,是不是要跟她作对了!
而绿柳却是扭过头来望向君世琝,爷刚说要把她收房?这是真的么?为什么他突然要这么决定了,莫非……这是因为那晚的事儿?
“妾身可真命苦啊,父昕都已经承认了咱们这亲事了,思然也算是嫁进来王府来,可是王爷非但没有正眼看过妾身一眼,甚至成亲不足一月,就要收房了。这事若是传到侯府那儿去了,也不知道王爷该怎么跟爹解释这回事了!”顾思然甚是恼怒,如今她都顾不上什么了,直接就拿侯府来压君世琝。
她自然是知道的,日后君世琝可是要多多靠着侯府的帮助,方能在朝中站得住脚,如此才朝臣才会认可他,这也对他日后坐上那个位子有很大的帮助。
可今日顾思然如此说,就表示了若是君世琝真这么作,就得得罪了侯府,日后怕是难以得到侯府的支持。
可顾思然在说这些咶时,又可曾想过,君世琝即便是这么作,都不会得失了侯府半分?
先别说男人三妻四妾是何等平常的事了,再说侯府的上下都知道,跟君世琝议亲的,只是顾安然,而不是她顾思然,而如今弄成这个局面,也是顾思然算计得来的。
这事儿其实已经是侯府得得了君世琝了,顾承康又怎么会觉着君世琝再纳什么通房小妾是得罪了他们侯府呢?
“你认为侯爷会为你一个庶女而跟本王作对么?”君世琝这回可真是怒了,他这回还把自称给换了,他称自己为“本王”了。
兴许是君世琝的气势太过强烈了,顾思然的身子不由一颤。
“出了这些事儿,本王若是没有退婚,这已经是十分仁厚的事了,如今本王要收房,莫非还要得到你这个庶出的王妃的同意么?”君世琝又说。
顾思然又是一颤,她低着头,对的,爹好像真的不会理会的,她是一个庶出,而且爹的眼里,却只有那个嫡出的“姐姐”。
若不是侯府的后院由就只有自己的母亲和玉姨娘,爹也是不会正眼望过她们一眼。
如今玉姨娘被送到寺里静养,而自己的母亲也是跟爹的关系闹得很僵,这看来,就是连月姨娘,至于奶奶,却是责怪着他们作出这些欺君之行,这回还有谁会给她讨回这“公道”了?
“好啊,你若是这么渴望退婚,就去罢,反正丢脸的就是侯府,就是天家。妾身倒想瞧瞧,若这事被整个景都的人知道了,你在朝中还有十么地位可言了。”顾思然说道,这字字句句里,也是针锋相对的。
君世琝却只是抿着唇,怒目瞪视着这个不知耻的女人。
她作了这么多龌龊的事儿朲,如今却是把罪都怪在自己的头上来了?这又算是什么话了!
“本王懒得再聊了,总之绿柳已经是本王的妾,若是被本王发现你再伤她一丝一毫,你就当心着罢!”
这一番话下来,绿柳已经不是通房了,而是“妾”,就是也算是主子|有了自家的屋了。
顾思然原来还想要反驳君世琝的话,可是她却是余光一瞥,就见锦嬷嬷朝自己使了眼色,似乎是让自己不要阻止君世琝这个决定。
顾思然看得一脸不明所以,却又瞧见锦嬷嬷瞧着绿柳看了一眼,她好像又意会到锦嬷嬷想同自己讲的是什么一样。
当她再次扭过头来的时候,这嘴角却是一扬,并露出了一丝得意洋洋的笑意。
“她是王爷的妾?那就好,既自然如此,她就是王府后院里的人吧,那妾身作为这人后院的主母,自然是有权力去管后院的事了,既是如此,您这个美丽动人的妾就得按着府里的规矩,每天辰时什时酉时过来给我定省请礼了。”顾思然笑着说。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妾罢了,自己在侯府的后院里长大的,也见过自己母亲耍过的手段,多少的通房小妾都给她捏死了,她还真的不相信这个小小的通会会影响到她在这王府里的地位。
君世琝听了,也是一顿。
这个女人真是魔征了,就算是后宫里,都不过是辰时到主母那里定省而已,而她居然是要这三个时辰都要烁柳给她定省?这不是在为难绿柳,又是在作甚了?
“若是让本王知道你治院不力,弄得王府的后院乱七八糟,就当心着你这主母的位子被收回罢!”君世琝又是冷然的说着。
这话的意思大抵就是若是让他发现顾思然在为难绿柳,再伤了绿柳的话,她就会连这主母的位子也丢了。
同时他也是在跟顾思然说,他才是这府里的主子,每个人都得听她的,就是后院的事,都是他说了就算。
顾思然一窒、可这一时半回里却是想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君世琝了,于是就只好别过脸来。
“既然王爷都把要说的话给说完了,而收房这事也都定了下来了,妾身这回可是累得要命了,有劳绿柳妹妹先服侍爷回到他的屋里了。”顾思然鼓垉了腮帮子说,接着更是伸手作了一个请客的动作。
这就是逐客的意思了,绿柳却是顿住了。
这里的主子可是君世琝,君世琝都还没嘁离开,这顾思然居然就急着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