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旁的副官并不相信这套说辞。

“是那俩人亲眼所见。院子里确实有发现档案袋的灰烬以及残片。”说着,小警卫将一个透明的袋子摆放到了李家大家长面前的书桌上。透明的塑料袋子里,是一片黄色疑似档案袋的残片。

“那个承诺是怎么回事?!”李家大家长沉思了片刻,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

“好像是过去的事一笔勾销,且答应只要吴维庸不触犯法律,不再没事找麻烦,就会尽可能地保着吴维庸。”

“那老家伙果然选择两边都不得罪。”副官的脸上露出一丝很明显的嘲讽。

“人之常情。”李家大家长顺手将桌子上的那透明袋子丢进了脚边的垃圾小筒里。

“那老大,那赵家小丫头还……”

“追,为什么不追?!”李家大家长反问了一句,“不管怎么说也是赵老头唯一的孙女,可比一般的小猫小狗金贵不是。捉到了,正好护送回燕京,跟赵老头好好聊聊一些事儿。”

事实上,正坐在一辆拖拉机上赵清茹突然大了个大大的喷嚏。

“看来有人在惦记着姐姐我了。”赵清茹拿出了手绢,擦了擦自己隐约有点痒的鼻子。赵清茹跟张楠到机场时,当天的国内航班就剩下两个班次了。至于国际航班……赵清茹倒是想,问题走不了啊,所以还是乖乖的别乱跑了。

原本呢,确实想坐最近的那班飞往滇南那边的,不过瞧着另一班次,赵清茹猛然想起那年在火车上,买那银鱼干的婶子,好像就住在隔壁镇上的一个小村寨,叫什么梁鼓楼村。说起来这一晃都快有七八年了。

当年,赵清茹回到沈家洼村后,便跟远在梁鼓楼村的秦家婶子跟栓婶子去了信。给栓婶子的信里,还随信带去了一张天安门,想继续预定银鱼干来着。也就是赵清茹了,胆子够肥,敢这么胡来。当然,这会儿人淳朴没那么多花花心思。

之后么,断断续续的往来了几次。随着赵清茹跟着自家大哥赵清山回到魔都,尤其赵父高升平调回燕京,就断了联系。

其实赵清茹现在也不晓得这秦婶子现在如何了。想来她家奶娃娃,今年也该满十岁了。要说这时间,还真是过得非常快呢。一晃眼都这么多年了。

“清汝,你这么乍然上门,怕是不妥吧。”张楠原以为赵清茹不过说着玩,谁曾想还真坐着拖拉机,去找快有十来年没联系,最要命的是当年也不过是萍水相逢的秦婶子。这大热天,上门去,人家若是家境宽裕还好说。若是……

“呵呵,又不打算住下,不过是串个门而已。再者,我们买的车票最快也得后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早知道自己绝对说服不了某个小妮子的张楠是真心后悔,不管如何也得搭配上自家头才是。单单她一个人,是真的阻止不了啊。话说,你这已经当了姆妈的小妞,还记得远在燕京那边,还有三个奶娃娃在等着你回家不?!

正如当年秦婶子所说的那般,她家真的非常好找。原本村子就是距离火车站最近,而秦家又差不多在村中偏村口的位置。而且这几年,随着改革开放,包产到户,梁鼓楼村也算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不说家家户户盖起了新房子,衣服口袋鼓起来了,最起码一年到头有余粮了,能吃饱穿暖了。

这一天临近傍晚的时候,梁鼓楼村老秦家前来来了俩城里的女娃,带着大包小包,上门来美其名曰走亲戚。

“应该是这家。”

“你找谁?”还没等赵清茹敲门,就见着一个梳着两个牛角辫子的小丫头并没锁上的大铁门里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

“你应该就是小妞妞了。我叫赵清汝,是来找秦婶子。”

“你怎么知道我叫小妞妞?不对,我现在不叫小妞妞了,我叫秦秋。”小丫头仰着头,看向赵清茹。

“我知道,你还有个弟弟,原本想叫秦天,因为被住在隔壁的大伯家的孩子抢走了这个名字,所以叫秦昊对不对。”

“哎?你怎么知道的?!”秦秋瞪大了眼睛。

赵清茹笑了笑,她怎么会不清楚,这名字还是她给取的呢。那年秦家婶子又怀上了,因为一直盼着想再生个儿子,毕竟再过几年即便是农村也不让生第二胎了。生怕又生下的是个闺女的秦家婶子压力可想而知。

赵清茹便写信宽慰了一番,还玩笑地说,这般天天担心,以后乳名不如就叫“天天”好了。再加上秦婶子夫家姓秦,说起来秦天不就等同于是“晴天”“青天”嘛。于是小家伙还没出生,这大名就给取好了。

这会儿的小孩子,尤其农村的娃,为了好养活,一般上学前都是叫乳名,诸如“石头”“栓子”之类的,当然也有叫“狗蛋”“狗娃”的。这不小家伙有了个不错的名,被隔壁大伯家的那口子知道后,说什么也要将这个好名字给自家已经满周岁的小儿子。

秦秋那大伯两口子,要说旁的本事或许不如秦婶子这头,问题人家在研发二代问题上,比较给力。不说三年抱俩,最起码也是连着两个儿子。在秦婶子没生下儿子之前,这一点上还真是不如隔壁大伯。

所以名字什么的,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拿走了。

之后赵清茹从卖银鱼的栓婶子那边知道这事后,便提笔写了个大大的“昊”字,寄给了秦婶子。昊,谐音“好”,寓意着“广阔无垠”。不管如何,也是希望秦家婶子未来的孩子,那心胸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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