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我这儿有些玉米种子,据说是从米国那头偷偷弄过来的转/基/因的。回头你拿给老沫他们,研究研究。”
“行。汝儿,这转/基/因的东西,对人当真没事?!”
“说不准,说不好。老米的东西,总归得悠着点。且不说两个国家一个姓资一个姓社,体制截然不同。即便同一个体制,那也是两个国家。老米就想着当世界老大,最好么所有的国家所有的事儿,无关大大小小,都听他的。想要维持住这世界老大的地位,自然容不得其他国家崛起。”
“也是。好赖我们前头还有个老大哥在。”周文涛想了想,连连点着头。
“老大哥?呆子你是说北边那个?”赵清茹突然笑了,“老毛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六十年代那会儿那些个专家撤离的事儿你忘了?所以与其指望什么大哥不大哥的庇佑,不如要紧牙关自己个儿拥有。”
赵清茹自然不会将再过几年北边那位大哥因为内忧外患问题,自己解体不再共产的事儿告诉周文涛这个书呆子,这种泄露天机的事儿,估摸着也就是几个人知道而已。旁的不说,赵清茹到底还是担心她这只小蝴蝶翅膀扇太多了,改变太多事儿,回头将整个历史轴给折断了,岂不玩大了。
总感觉现在盯着她的人不少呢。
事实上,赵清茹那直觉并没有罢工不说,还越发精准了。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跟赵家不在同一个阵营,不能算敌对,至少也属于竞争对手的某家当家人,正悠闲地躺在摇椅上,听着收音机里咿咿呀呀唱着昆曲。
若是赵清茹,或者唐越宋姜林几个在场,一准能认出这位当家人是哪位仁兄。说白了,都是当年跟着第一代领导人一道推翻黑暗统治打下江山的老将军那后人。轮年龄,也就是比赵父大那么一点点,单论资历什么的,就得算在赵家老爷子这头了。
论资排辈,是这会儿还躺在icu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吴家老爷子那顶头boss。当日在魔都时,也不晓得抽得哪门子风,就想着请赵家小丫头上他那儿逗留几日。也好借着机会,跟赵家,甚至还有唐家那几家人,好好聊聊,最好嘛达成某些个君子协议。
谁曾想,赵清茹滑溜溜的,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跑了。
得到消息后的某位当家人,顺手就抓起拜访在书桌上的泰山石雕,朝着站在自己个儿面前的无能下属砸了过去。等砸完了,气儿消了大半后,又很是心疼他那砸破了一个角的泰山石雕。
真真是肉痛啊~~
心疼归心疼,对赵家小丫头,倒是兴趣更大了。
所以,知道赵清茹已经安全回到燕京后,那位当家人便示意下属找个业务水平最好的,一天二十四小时给他盯住这赵家小丫头的一举一动。
于是,回到燕京后便一直窝在四合院这边就没见出过门的赵清茹,前脚才离开四合院,到会馆这头吃饭,后脚这一情况便让这位当家人知道了。丢了工作的那位大堂经理还有那个叫“小芬”的初级见习服务生,才拿到双倍薪水,包裹款款地离开会馆,转眼俩人便被非常友好地带到了另外一处地方。连同着那个叫“老沫”的周文涛那同事那爱人,就是那个中年妇女,也被人不着痕迹地套了话。
于是,赵清茹跟马明则单独在包厢里吃饭(谈事)的事儿,自然也在第一时间,被那位当家人知道了。根本没过第二天,关于马明则的身份调查,就以档案袋卷宗的形式,拜访在了那位当家人的书桌上。
“老大,您说这小丫头,找这姓马的想干嘛?据我了解,小丫头最近可是回笼了不少资金。”说话之人,带着浓浓的老燕京炸酱面儿的味道,非常地道的京味儿。
“真是看不出来,小丫头够肥儿的。老大,您说我们要不要……”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个杀鸡抹脖子的动作。
“干嘛?见不到人小丫头比你会赚钱是吧。瞧你小子这点子出息!”
“嘿嘿嘿,我这不是不服气嘛。这小丫头片子,除了在学校给学生上课,就是窝在家里头,都没见她干嘛,怎么这钱就跟从天上掉下来似的。我原以为这顾老三够会搂钱的了,想不到顾老三后面还藏着个小丫头片子。”
“蠢货!跟你这臭小子说过多少次了,这眼光要放得长远些。还有跟唐越宋他们逗(斗)归逗,绝对不能以出卖国家利益为代价!”
“老大,这点你尽管放心。”被骂蠢货的年轻小伙子瞧着也就是二十六七的样子,像是早已习惯了一般,不见丝毫不悦之色,反而拍着胸脯连连保证道,“那老大,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怎么办?还用我教你?”
“当然是想法子弄清这小丫头跟那个叫‘马明则’的家伙想干嘛……”一旁,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那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紧不慢地替自家顶头boss回答道。
“想法子搅黄它?!”年轻小伙子试探性地询问了一句,一边观察了自家老大还有军师的脸色,见不太对劲,赶忙改口道,“老大你不会也想参与一把吧。”
“为什么不行?!这赵家小丫头不说把自己全部的家当压在上头,最起码也压了七八成。而且瞧着架势魔都徐家,赵家、顾家、钱家几家人都有份参与进来。这么大的手笔,想来这未来的利润也是不小的。”某位当家人手握着纸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自己的手心,继续开口道,“小刘你看看我们这边能凑出多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