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漂亮个大头鬼。
而且没有鲜艳的红衣裙,罗塞那边奔放的编发换成天启这边温婉的发型,叶蓁发现,这货姿色瞬间打了折扣。
反正,很别扭的感觉。
有种强装清纯的感觉。
“……漂亮,很漂亮。”,敷衍,她也只能敷衍了。
要说不漂亮,她相信,这货,毫不犹豫的会重新祸害她的衣裳和首饰一番。
琪琪格娇俏的笑着,站起来对着镜子左照又照,“嗯,我觉得也很好。一会儿去澈哥哥府上转转,让他看看去。”
要走啊?
太好了!
叶蓁眼睛亮了,高兴的差点蹦高。
去烦门神吧,只要不烦她就好。
琪琪格眯眼,从镜子里她明显看出姓叶的很是开心,咦?
怎么提起去澈哥哥那里,这人一点都不难过呢?
虚伪!
对!
一定是用来迷惑她的。
让她放松警惕。
屋子里已经没什么文章可做了,这女的看着还是很沉得住气,目的达不到,怎么办?
琪琪格抿唇,有些怨念了。
哥哥着急回罗塞去,相国这边不退婚,很麻烦啊。
惆怅中,她就踱步出去,转转悠悠的寻找目标,很快,她锁定了小桌子上的琴,“这个琴好漂亮,我可以弹一弹吗?”
“….”叶蓁特无语,您都坐过去伸爪子了,问她还有毛意义,“奥,随意。”
琪琪格真的很随意,她本就不会弹古琴,只是随意的乱拨,手上的力道不小,很快,弦断了两根,“哎呦,不好意思,要不,明天我去买个新的送你吧?”
弄坏了人家东西还笑的那么欢乐,哪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就是故意气她的。
叶蓁心知肚明,不跟个小逗比一般见识,“没事,拿去修修就好了。反正最近我要静养,也用不着。”
还是那张满不在乎的死人脸,没气到人,琪琪格有些失望,“呵呵,看来我帮你的忙了呢,琴坏了,正好利于你养病。”
丢下一句气人话,她就弃琴而去,不消一刻,又看上了墙上的几幅画,“叶小姐,我想临摹下那几张画,可不可以让人摘下来放桌上。”
完了,那几幅画要死于非命了。
叶蓁有种强烈的预感,还是点头,“可以。”
窝在椅子里一杯茶没有喝完,她的预感就成了现实。
“哎呀,对不住,笔洗撒了,画都不能要了。叶小姐,你不会怪我吧?”
一声满含雀跃的话传入耳中,叶蓁直接眼皮都没抬,“不怪,你高兴就好。”
反正她不是风雅的人,画要不得就要不得吧。
反正相国府,买画的钱还是有的。
还不生气,琪琪格简直要抓狂了。
恼怒的把笔一扔,暴走。
这回不是屋里,是院子。
叶蓁不远不近的跟着,看的很是开心。
不开心就霍霍东西,熊孩子不都这么嘛。
哎,她这么大的人,懒得计较。
“你讨厌!你讨厌!…..发财!…..”
琪琪格毫无章法的走到厢房沿子下,笼子里的八哥冷不丁的叫起来。
惹的她,驻足,冷眼。
叶蓁心里警铃大作,衣裳什么的就算了,毕竟是死物,这八哥,毕竟是一条生命啊。
不会要鸟命不保了吧?
院子里一众下人也是担忧不已,这鸟她们也很喜欢的啊。
尤其是绿翘几个,八哥是主子送给叶小姐的,哎。
竟然敢骂她,真是活腻歪了!
肯定是姓叶的教的!
哼!
琪琪格水眸中射出危险的光,八哥却不自知,“讨厌鬼!讨厌鬼!喝凉水!…..”
“过来!”,琪琪格招手将侍女叫到身边,小声嘱咐。
少顷,侍女拎着汤瓶从屋里回来,叶蓁就是一惊,靠,这货不会狠毒的要把鸟烫死吧?
“公主,这是家父新得的心爱之物,我看着稀罕,讨来玩两天的,明天就得送回去。你看,它是不是很有意思?”
急中生智,叶蓁忙走上前去。
明知道很假,可毕竟姓叶的把相国搬出来了,琪琪格只得收敛,“有意思,是很有意思。呵呵,我正想喂它喝点水呢。”
说着话,她真的提起汤瓶往鸟水罐里倒了些水。
八哥看看冒着热气的水,外头,似乎惊呆了。
有惊无险,鸟命保住了,叶蓁大大松了口气。
绿翘几个互看一眼,都是兴奋,看吧,叶小姐独独舍不得这鸟。
主子送的,就是不一般。
实在没理由破坏下去,琪琪格不甘不愿的告辞,“叶小姐,我想去澈哥哥那里走一走,后半晌再来找你。”
“…..好啊。”
叶蓁简直欲哭无泪,娘的,一天还要来两次。
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群人浩浩荡荡走了,李嬷嬷一众人就围了上去,“小姐,那个公主也太欺负人了。”
“是啊,看看她把您屋子糟蹋的,都不成样子了!”
“还说她多漂亮,穿了您的衣裳,可比您差远了。”
.......
“谁让人家是公主呢。”,叶蓁无奈的摊手,“好了,帮我梳头发。爹爹应该快回来吃夕食了,我去找他。”
她明白,那货各种找茬,要的无非是她答应尽快退婚。
婚只要一天不退,她就别想好过,恐怕,找茬找的,一次更比一次凶残。
她得找爹爹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