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叶小姐,怎么又开心起来了?
好像对于和主子婚约解除并不怎么在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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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一声炸雷,惊了夜的静谧。
在厨房忙活一天的人睡得很沉,只是微皱了皱眉头。
翻个身,吧嗒一下嘴,又睡过去了。
呼吸很平稳,睡的很香嘛。
撩开帷幔坐在牀边,褚元澈摇头苦笑。
他真的在小丫头心里一点点都占不到,婚约没了,吃得饱睡得着的。
不是开心是什么呢?
回府看见这边传过去的消息,虽然不太信,可他还是着实激动了一下。
眼巴巴赶过去,却是这幅景象。
莫名的,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
“醒醒,醒醒,蓁儿,醒醒……”
叫都叫不醒,他更怨念了。
只能摸索着隔着锦被拍了拍,“醒醒,蓁儿……”
千呼万唤中,叶蓁终于有了意识,模迷糊糊睁眼,“嗯…..”,不耐烦的嘤咛过后,钻入耳朵的声音让她瞬间清醒了。
顿时,心头火气,蹭的坐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爪子就挠过去。
娘的,这样了还敢来。
干什么!
她难道还有什么可骗的?
好像,除了骗个滚牀单,她也没啥可骗的了。
无耻
!
娘的,人能无耻到这样,也是天下无敌了。
一声不吭就动手,稳准狠的,褚元澈没有防备。
离得实在太近,他是躲了,可还是没躲利索。
耳边边上被指甲划过,火辣辣的疼。
而且,他感觉到了湿润。
挂彩了,无疑。
又有风要到,他这回可不敢怠慢了,直直的往后仰,躲过。
“哎,说好了不打脸,你怎么…..”
没等他抱委屈,夺命连环脚又到了。
褚元澈也是无语了,自动自发的落荒而逃,站到牀下去。
能让他这样认怂的,全天下,也就这一个了。
“滚,不要脏了我的屋子!我现在跟你一个铜钱关系都没有,你要是不滚,我告诉你,我可喊人了!”
木枕头抱在怀里警戒,叶蓁喘着气咬牙低吼。
娘的,又踢又踹的,累死她了。
“听我说,你听我说好不好,等我说完了,你要是觉得我该打,我随便你打。”
牀上有个暴怒的小狮子,褚元澈只能伏低做小。
院子里的下人,都处理妥当了。
他是怕初一几个,要是听见他被骂的孙子一般,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那几个都同情小丫头同情到不行,其实,他才是那个该被同情的好不好?
“能不能不要逮着一个骗,我跟你说,我也没什么让你骗的了,您就高抬贵手好不好?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您呢,就带着那三个,该去哪去哪!”
“又是我骗你,我真没骗你。跟你说,事情已经办好了。本来累的很,今天不想过来的,听说你不开心了,我大半夜才来的。什么都没说呢,就一顿打,还有没有好人活的道啊。”
褚元澈越说越觉得委屈了,幸好,事情解决了,要不,他连来都不敢来啊。
他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事情已经办好了?
什么事情已经办好了?
难道…..
想到某种可能,叶蓁马上就给拍飞了,依旧怒目,“谁要听你的鬼话,反正咱们婚约已经没了,你快滚。”
“罗塞公主很快就会是父皇的妃子,没了她,咱们的婚约过段日子再续上就是了。哎,你看在我也着实不容易的份上,你就放我一马好不好?”
明明高很多,褚元澈却觉得他矮半截,没办法,这回的事情,不论如何,是让小丫头受委屈了
。
是他没本事,做的不够好。
叶蓁脑袋突然有些不够用,她使劲搓了搓脸还是一头雾水,“你说什么啊?那个公主说,你们的和亲书最晚明天就昭告出来了。怎么会…..爹爹也那么说的啊,他肯定不会骗我.....喂,你又来骗我!”
“也不用瞒你,今天罗塞公主和父皇被人堵在牀上,你说,她不给父皇做妃子还能怎么?”,一点点解释肯定不行了,褚元澈只能釜底抽薪,来个狠的。
堵在牀上!
一男一女,好劲爆!
叶蓁眨巴眨巴眼睛,咬着手指思索。
门神应该不会造这种谣骗她,那就是真的。
顿时,她好奇心爆棚,“那个,他们俩怎么会在牀上?他们俩做什么?”
褚元澈是聪明人,那边有了台阶,他立马爬上去,撩开帷幔摸索着就坐过去。
“喂,谁让你上来的!下去!下去!…..”
那点小劲头,褚元澈根本不在意,麻利的蹬掉靴子就懒洋洋的趴在牀单上,“这几天累死了,让我歇一会儿啊。喂,别拧别拧,疼.....人肉啊....我跟你说,我慢慢跟你说……”
“你快说,再不说,可就是编瞎话想骗我。快点,我可不会给你胡诌的机会。”
叶蓁对这种八卦事特别好奇,很是乖巧的静静坐好一边。
期待!
万分期待!
褚元澈扭动扭动身体,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才开口,“皇后也被邀请去了,然后中了皇后的圈套。至于他们俩在牀上作什么,你说,一男一女赤条条,能做什么?嗯?”
这个,要是给他机会,他倒是可以表演一下。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