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元澈毫不介意的笑,三步并做两步出来拉人,“知道我不行还不过来。光喝酒没怎么吃东西,胃里有些不舒服。”
“你别拽我,别拽我,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叶蓁挣脱不了,急的要炸毛。
不拘小节的人突然害羞起来,嗯,很好。
很在乎在这些人面前的形象。
那就是很注重王妃的位置啊。
褚元澈一阵欣喜,恨不得把人抱到怀里去,“放心,没人说你什么的。咱们以前的事,他们也猜个大概,你就是再装成毫无瓜葛,也没人信的。”
“你说什么?以前的事?”,叶蓁突然想到什么,悲愤的捂脸,“都赖你,大半夜的往相国府跑,完蛋了,他们肯定以为咱们不清白。”
“哼,哈哈,,,,,,你啊。”,褚元澈摇头,很惬意的捅破一个事实,“不是他们以为,本来咱们就不清白啊。”
他明明说的是谷里的事,小丫头误会是夜里相会也好。
呵呵,认为大家伙都知道了,肯定就能放开了。
是啊。
的确是。
叶蓁无语凝噎,炸毛的猫般的扑上去一顿抓挠,“你还说!你还说!”
褚元澈轻而易举把人捉住拢在怀中,“你再闹,估计他们都要跑出来看笑话了。”
有着前几次夜里的契合和亲密,他发现,一切似乎都是水到渠成的。
譬如,他的胳膊做这一切都是如此自然。
“放手,放手,被人看见了。”,叶蓁急切的瞪眼,挣脱不掉,狠狠心一脚踩下去。
“嘶…..”,褚元澈吃痛,可还是不放手,“你再打,院子里的人可就都知道你是悍妇了。咱们做什么,外头的人透过窗户上的影子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叶蓁顿时老实了,“那你还不放手。快点快点。”
适可而止嘛,反正还有更好的机会,褚元澈恋恋不舍的抽离,“胃里不太舒服,随便给我做点汤汤水水的吧。”
脸真大,叶蓁就白了一眼过去,“我是你家丫鬟吗?”
“当然不是,大半夜我可不会跑到丫鬟房里去。”,褚元澈背着手,一本正经,“好了,快点吧。你第一次给我做那个饼你还记不记得,要是不麻烦,再做一次吧。”
一而再再而三,这人,脸皮真厚。
叶蓁心里叹一句,门神个冷冰冰的人,中了什么邪才成了这样。
哎,是中了她的邪。
没有冷的人,只是暖的不是你,的确,用在门神身上再合适不过。
作为那个被暖的,叶蓁决定通情达理一次,翻找着厨房里的家伙事,忙碌起来。
油灯的光暖黄,靠在门框上,褚元澈不禁弯了唇角。
他的家里,他的妻,在为他洗手作羹汤。
岁月静好。
只是,名分还没有?
反正,不会太久。
很快,叶蓁就查看清楚了厨房里的盆盆罐罐,炉子里的火不算旺,正合适。
大瓷碗里舀了半瓢面粉进去,打了两个蛋,边倒水边搅拌,瞟一眼灯影里的人,她安奈不住的疑惑,“到底出什么事了,爹爹非把我送到你这里来不可?”
“到我这里不好吗?想不读书就不读书,想不看账本就不看,多自在。”
“不要跟我打马虎眼,快说,到底什么事?爹爹也不说,你们怎么都神神秘秘的。”,叶蓁是个急脾气,尤其是关于她的,不问清楚了,总是不踏实。
“大齐皇帝殁了。”
没有下文了,叶蓁没好气的抬头,“他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把他弄死的。”
褚元澈听的发笑,“跟你没关系,也有关系。很快,天启和罗塞就要大举进攻大齐,皇后势必是从中作梗。朝臣里,岳父大人是她最想抓住的突破口,而且,最近岳父大人跟三皇子走的很近,皇后指定想依靠岳父大人翻身。”
叶蓁也不傻,顷刻,她就懂了,“你是说,皇后想把我抓住,达到操控爹爹的目的。”
“正解。岳父大人表现的再衷心,皇后那边疑心也不可能完全消除,最好的法子,当然是把你这个岳父大人最在意的握在手里。”
“奥,我懂了,你们是怕皇后把我掳走。”,叶蓁突又觉出不对来,历时有些没好气,“又不是要杀掉我,哪就那么容易把我个大活人抢走的。我在府里不出去又有那么多人守着,根本就不用跑到你这里来好不好?”
阴险的人啊,叶蓁不禁脑补了起来。
相国爹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也被门神忽悠了呢。
也不知道这货到底说了什么。
不择手段的家伙。
遇上事情先把他往坏处想,哎,褚元澈不禁心有戚戚焉,他难道就是个板上钉钉的坏人。
“你不是不乐意学那些东西,到我这里你就可以横着走了,你是天,自然想做什么做什么。”
多好的理由,是不是?
瞟一眼门神一副救世主的模样,叶蓁恨不得把水瓢扔过去,“谁乐意在你这里横着走了!快,把我送回去!人生地不熟的,我要回家。”
“有我在这,怎么就人生地不熟了。”,褚元澈双手抱肩调侃,“送你走是可能了,我这里可是只入不出。”
“喂,你这是拘禁。”,竟然耍无赖,叶蓁怒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连我爹爹都骗,你真是,没救了。我跟你说,赶紧把我送回去,要不,小心我以后在爹爹跟前说你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