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叶蓁一口咬过去,“褚元澈,再闹我就割了你!”
“还敢威胁我!让我跟你劫道去,你总得给点甜头吃。我的一世英名啊,总不能白白打水漂吧?”
褚元澈不怒反笑,在小丫头耳边吹气啃咬。
对了,一搅合给气忘了,她是拉着门神去劫道的啊。
叶蓁顿时醒悟,脸即刻转晴,“你先跟我去,别的以后慢慢说。上山下山就费功夫,太晚了,就没法劫了。”
“过河拆桥,等河都过去了,你理我这个桥才怪。”
叶蓁瞪眼,“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讲条件。”,褚元澈微笑,一本正经。
诶,他怎么嫁了这么一个,叶蓁无法,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你、的、条、件?”
褚元澈唇瓣贴上小丫头耳垂,轻声呢喃,“简单的很,画册上有一招还没试过呢。”
一想就是无耻的,果不其然。
叶蓁无奈,“褚元澈,你这个不择手段的!”
“人家画出来就是给人学的啊,别人都可以,为什么咱们不行?你再叫为夫名讳,那就再加一次。”
相当理直气壮。
“褚…..我真是被你外表骗了。”,叶蓁气的抓狂,“你竟然要挟我,你真是….”
褚元澈纠正,“错,不是要挟。条件,很公平的,你可以不答应,我又没逼你。你家夫君,可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哦。”
笑微微,气定神闲,明摆着等她俯首称臣的架势,偏偏,叶蓁没出息就是没有干脆拒绝。
人神交战的想了想,最终气哼哼点头,“我、同、意。”
“诓我?”
“没有!”
“那就试过了再去,很快的。”,褚元澈无耻的提议,“我肯定言而有信,你就没谱了。”
叶蓁一巴掌拍过去,“滚!脏死了你。”
“这个好办,为夫马上去洗。入口的嘛,绝度洗的干干净净。”
“不行!你要是现在不跟我去山下打劫,哼哼,这辈子你都别想我让你试那一招!”
褚元澈假装抖三抖,“娘子,你的威胁很管用。来,咱们现在就走。”
‘竹林吹箫’,为了集齐三十六式,别说陪着打劫去,就是让他亲自上阵,都没有问题。
“褚元澈,你真不要脸!”
“娘子,两次了。为夫给你记着呢。”
“滚出去!”
“哎呀,遵命。军师给你集齐人马去。大当家,您找两块布出来,咱们蒙脸用。”
人笑米米脚步轻快的走了,叶蓁无语望房顶啊。
前三年把滚牀单当饭,说的太对了。
挡都挡不住啊。
话说,这种没羞没臊的生活,有时候,也不怎么美妙。
一个包袱皮撕成两块红领巾,准备好了出去,就见二十来号人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一人手里提把片刀,看着还是有模有样。
就是行头不怎么地,一看就是鱼鳖虾蟹不正规,要不是马上就要散伙了,她还真会给弄弄统一着装。
“大当家,能去的都在这里了。”,褚元澈站在队伍前头,有模有样的禀报。
怎么也是军队里混过的,叶蓁一本正经招手,“出发!”
雄赳赳气昂昂,她觉得她也是气势十足的。
就是没注意到身后,门神憋笑的脸。
马棚里把所有马都牵上,出了寨子,正式踏上打劫的路。
“这得有十来匹马,都是抢的吗?”,叶蓁就问无马一身轻的刘顺。
刘顺点头又摇头,“回大当家的,有的是抢的,有的是用抢来的牛和驴什么的换的。除了填饱肚子,两年了,就挣下这些马。”
“奥。你们还挺会过日子。”
叶蓁附和一句,就有些发愁。
山上最值钱就这些马,不过看着老的老瘦的瘦,估计一共也就卖个六七十两银子,三四十口子人,一人分二两。
重新开始的起步资金也太少了。
除非还当家丁去,要不,做买卖本钱不够,买地也就买个半亩中等的。
算了,还是把这个问题抛给门神好了。
转瞬,她就明智的解脱出来,专注的憧憬怎么过过打劫的瘾。
爬过狭窄紧邻峭壁最艰难一段,山路渐渐平缓,又步行两刻钟,熟悉的马车映入眼帘。
套车爬进车厢,叶蓁打滚的欢快,“再颠簸也比爬山好啊。”
褚元澈坐上车辕,挥动马鞭,“爬个山都叫苦的,指望你去打劫,哎,还不如干脆冲北坐着。”
“什么意思你?”
“喝西北风啊!”
“褚元澈,你…..”
“又加一次,好!来,随便你叫,我给你记着。”
娘的,在这等着她呢,要不是人多,叶蓁真想把这货踹下去。
古代正妻,人家都是很规矩的。
就算滚牀单,人家都是只管躺平就好了。
花样是各路小妾什么需要研习的,哎,她这个正妻,怎么沦落这样了啊。
一个对新花样热衷无比的货,反正她作为唯一的媳妇,只有一步步退让的份。
没声音了,褚元澈简直能想象出小丫头此时炸毛的脸,不禁,哼笑。
他就是忍不住啊,不逗她,他就难受的慌。
山环子里颠簸过,一队人马终于到了地方。
南北向的路,一头派两人去当托放哨加引路,剩下的人就在靠路边不远的山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