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当公公的白何。
不是从空调被中拖出只乳罩,就是从枕头下翻出件粉色内衣……白何感到问题有点严重,就给老伴儿提议,以后大屋不收拾了,免得云云。
当婆婆的。
皱眉考虑再三。
指令老头儿继续收拾,如果翻腾出什么男人不宜的玩意儿,就装没看见,最好是迅雷不及掩耳还回原地方云云。周三早上呢,也活该白何倒霉。
儿子一离开。
老俩口便各施其责。
小屋迅速收拾好后,白何就窜到了大屋。正在忙忙碌碌的老俩口,哪里注意到,亲家己蹑手蹑脚的进了门,正悄无声息站在房门阴影中,不动声色的瞅着呢。
前车可鉴。
历历在目。
堆枕头,迭被子时,白何格外小心,还好,除了一只粉色乳罩,再别无的“男人不宜玩意儿”。白何同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熟练度,准确度和责任心,把乳罩重新塞进枕下。
塞了你就塞了。
赶快离开呗!
可白何习惯性的在枕头上按按,感觉有异,这硬邦邦的是什么玩意儿?是不是彤彤的玩具小人啊?这玩具小人,一共有七个。
从喜洋洋灰太狼。
到一休哥阿童木。
一样高,一样趣,形态各异,栩栩如生,是白驹在网上秒杀抢购的,据说,如果在儿童玩具店买,不贵,一共700大洋,平均投100块一个。
可就因为是玩具小人。
彤彤格外喜欢。
一玩一扔,经常是找得大家昏天黑地,晕头转向。所以,白何就慎重的又掀开了枕头,嘻嘻,不是什么玩具小人,却是几枝扁平状的乳色小纸筒。
白何从没见过。
自然不知这是什么新玩具?
便好奇的随手拿起来,抽出一支,夹在自己指缝间玩耍。嘻,好玩呢,一抵就缩了进去,一放又松了出来。一抵一放仍不觉过瘾,又撕开一只含在嘴里,咝咝咝的吹着玩儿。
不防。
一声尖叫骤然响起。
然后,一只手伸过来抢走了新玩具。白何抬头瞧,老伴儿气得满面发紫,直瞪瞪的瞪着自己;稍后站着的香妈,捂着自己嘴巴,惊愕的瞅着自己……
可怜的白何。
仍不知怎么回事?
呆头呆脑的反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事后才知道,白何从枕头下翻出,并含在自己嘴巴吹着玩儿的新玩具,是妇女用品。
自觉晦气的白何。
当即飞跑到洗手间。
抠开了自己的嗓子眼儿,哇哇哇的干沤了老半天……不过,这次老伴儿倒没怪罪老头儿,不知者不为罪嘛!这也算是曾为老师的明事理吧。
可老伴儿。
却从此作了新决定。
收拾范围改变,不管大屋了,而且,只要亲家一出现,白何就以方便借口,避到洗手间等着,免得节外生枝,又弄出些难堪而尴尬的事情来。
看会儿网易新闻。
直到听老伴儿在叫。
“出来,走!”白何才晃晃悠悠的出来抱上彤彤,下了楼。一出明丰苑大门口,老俩口便直往欧尚跑。刚穿过欧尚平街层,老伴儿的手机响了,是房东。
“陈老师呀,我们到了的呀。”
“我们正在路上,五分钟后到,稍等。”
退休老师回答,一面对老头儿挤挤眼睛:“快一点,等会儿呢你要配合,懂吗?配合,并不是你只要带好彤彤就行。”“要得要得,行嘛。”
老实说。
白何对此并不太热情。
他觉得,解决铁架床才是根本,装神弄鬼除了出点气,于事无补。进电梯后,但见老伴儿掏出一小瓶碘酒,迅速往自己的胳膊肘儿,膝盖,额角上洒洒。
然后。
又往老头儿同样部位洒洒。
顿时,电梯里充满了刺鼻的碘酒味儿。这时,彤彤在叫:“奶奶,开开!”白何看看,伸出手指头一点键盘,电梯才开始慢慢上升。
到了七楼。
电梯停下打开。
白何抱着彤彤跨出,但见二女一男,正严肃的站在租赁房前。听到走动声,三人回头,为首的高胖妇女对老伴儿点头:“陈老师,早。”
老伴儿虎着脸。
没搭理。
挤上前去开了门,径直引向大屋,白何则抱着彤彤,在客厅踱来踱去的等着。老伴儿虽然没介绍,白何估计这三位就是房东,可房东只能有一个。
从三人面相。
关系上看,好像是姐妹和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