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祁煊吃疼,孟茯苓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松开他的脖子,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着,“葫芦、你真好看,我想吃了你。”
“茯苓,你这是在点火。”任何正常男人被心爱的女人如此撩拔都会受不了,祁煊也不例外。
但他觉得喝醉的孟茯苓很可爱、很主动大胆,他很喜欢这样的她。
勾唇一笑,他欺身压了下去,很快,两人就坦诚相见,房内春意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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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苓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全身快要散架似的,遍布着点点欢爱过的痕迹。
虽然她头很疼,但昨天的记忆全数回笼,才记得是她借着酒意主动撩祁煊的,战况又极其激烈。
那画面涌进她脑海里,令她双颊不自觉地染红。
对了!小冬瓜喝了不少酒,也不知现在怎样了。
一想到小冬瓜,孟茯苓心里便涌起了怪异之感。
她总觉得小冬瓜越来越怪异?试问有哪个三岁小孩子懂得品酒之道?
也许有些人天生酒量好,可品酒并不是单会饮酒就行,品酒是一门学问,若不是真正懂得鉴别、或有经验,根本就不可能说出酒的好坏。
不管了,孟茯苓决定问问小冬瓜,她刚要起床,祁煊就亲自端了洗漱用具进来。
他笑看着她,眉眼里尽是溺人的柔情,“我料到你会在此时起来。”
孟茯苓心里暖暖的,倒没有不自在,“小冬瓜呢?他怎样了?”
提到小冬瓜,祁煊眸色一闪,“他没事,用了早膳去看陆管家了。”
孟茯苓想了想,到底还是说出自己对小冬瓜的担忧。
“我也觉得小冬瓜不寻常,不过,就算问他,他也不一定会说。”祁煊说道。
因为他已经问过小冬瓜了,小冬瓜只会说不知道,然后又是一派天真,根本就问不出什么来。
“葫芦,小冬瓜这样,我好担心。”作为一个母亲,面对孩子的变化,却不明原因,任谁都会感到恐慌、担忧。
孟茯苓甚至想过小冬瓜会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只是擅于伪装?
如果是的话,那她真正的小冬瓜岂不是已经?所以,她不怎么敢往这方面想。
“别担心,也许是小冬瓜生来就不凡。”祁煊边帮孟茯苓洗漱,边安抚道。
孟茯苓点头,心里却想得好好观察小冬瓜,一定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着,孟茯苓又问了薛氏和岳韶清的事。
“这点事,岳侯爷自会处理妥当。”祁煊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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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祁煊所说,岳韶清去找了太后,也不知如何劝说她的,竟令她同意他与薛氏的亲事。
并且,太后还给他们赐婚,连带着也帮孟茯苓和祁煊赐婚。
孟茯苓惊讶极了,她可不认为太后会那么好说话。
祁煊却早就意料到一样,一点都不意外。
这一日,祁煊打算亲自去普慧庵一趟,不想,祁佑铭却派人请他和孟茯苓到定安王府。
奇怪的是,祁佑铭居然正正经经地下请贴,还是他亲手写的。
“这老家伙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孟茯苓看了请贴,便直接扔到地上。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就不信祁佑铭请她和祁煊会安好心,说不定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总之,宴无好宴,她正想劝祁煊别去,祁煊却道:“去便去!”
对此,孟茯苓很不解,“祁佑铭也不知想玩什么花样,真的要去?”
祁煊不答反问:“方氏的事该解决了,必定会牵连定安王府,到时祁佑铭肯定会求我伸出援手,你说我帮还是不帮?”
孟茯苓一怔,经祁煊这么一说,她才想到这个问题。
就算定安王府的事影响不到祁煊,可祁佑铭毕竟是祁煊的生父,世人只知他们不合,却少有人知道详情。
若祁佑铭真的向祁煊求助,他却坐视不管,定会被人截脊梁骨的,骂他不孝不义。
毕竟古代以百善孝为先,不管亲生父母做得再不对,作为儿女都不得怎样。
而祁煊的意思,是要彻底脱离定安王府,之前他和定安王府断绝关系,也不过是口头上,那么这次?
如此想着,孟茯苓震惊地看着祁煊,后者则点头,证实她的想法。
“既然要到定安王府‘做客’,总不能空手而去。”祁煊唇角微扬,笑意却不达眼底。
孟茯苓有些心疼祁煊,若非祁佑铭太过绝情寡义,他也不可能做出这般决定。
她压下心疼之感,扯出笑意,“那你想准备什么‘大礼’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