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连赏了小冬瓜许多珍宝,令人羡慕不已,可皇上越是赏识小冬瓜,孟茯苓越不安。
赏赐完,小冬瓜谢恩后,皇上面上又显出怀念之色,“瑾扬聪慧过人,令朕想起源儿,可惜源儿早早便”
说到这里。皇上故意顿下来,一些大臣就开始轮番安慰皇上,大意无非就是前太子不在,今有同样聪慧的小冬瓜,必前太子在天有灵派来慰借皇上云云。
胡说八道!这些人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孟茯苓听得火气极大,已经猜到皇上接下来会怎么说了。
果然,皇上笑道:“众卿家所言极是,不提朕思子之心,朕同样是爱才之人,甚喜瑾扬,欲将他”
皇上正要说想把小冬瓜留在身边,亲自培养成才,祁煊便突然大声道:“皇上!”
祁煊的声音灌注了些许内力,略有冷意,且,压过皇上的声音,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皇上的意思那么明显了,大多数人都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都以为祁煊是过于高兴。
毕竟,能被皇上带在身边,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荣幸好事,简直是祖上积德。
皇上却知道祁煊想说什么。隐有不满被打断,刚要继续说,祁煊由风临推出座位。
“皇上,微臣双腿不良于行,已无能再任大将军一职,您日前已批准微臣辞官一事。说起来,今日是微臣最后一次有幸参与皇上寿宴,请允许微臣敬皇上一杯…………”
祁煊说了许多感谢皇上厚爱,又表达了无法继续为朝廷效力的无奈,说到最后,由孟茯苓亲自端了一杯酒给他,由他敬皇上。
皇上的表情煞是精彩,他很是恼火,明明还未批准祁煊辞官,可他确实许诺小冬瓜,两个月之内找得到卫龙令,便准许祁煊辞官放小冬瓜离开。
若他现在推翻祁煊的话,指不定祁煊会说出他和小冬瓜打赌的事。
纵使祁煊双腿已废,他也不敢轻易和祁煊撕破脸皮,因为祁煊声望、势力尚在。
再则,谁都知道祁煊对他忠心耿耿,若不是祁煊,现在江山已易主。
皇上心里实在是恼,他认为小冬瓜定无法在两个月内找回卫龙令,但事与愿违,早知道他就把期限缩短一些。
“皇上!”祁煊见皇上久久未语,高举着酒杯,又唤一声。
“我朝全赖大将军,才有今日的太平,大将军若卸甲辞官,乃我朝一大损失,朕实在是不舍。”皇上不能当众驳了祁煊的话,只好端起酒杯。不得不应了祁煊辞官一事。
祁煊的目的算是达成了,明眼人都看得出皇上应得有些不情愿,祁煊逼皇上之嫌。
这种情况下,皇上也不好再继续说要留小冬瓜的话,他的算盘落空了,憋了一肚火。
是以,这场寿宴的气氛也显得极为怪异,人人心思各异。
孟茯苓原以为,散宴之后,皇上还会找借口留下小冬瓜,但他却没有。
在回府的路上,孟茯苓揪着小冬瓜,一直问他在宫里待了一天有何感想,知道他吃不了亏,语气多有戏谑。
“娘亲,和你一起生活久了,我现在一点都不喜欢宫里的生活,甚至厌极那一张张虚伪的脸。”小冬瓜趴在孟茯苓腿上,闷声道。
只一天,小冬瓜心里的感触良多,因为他前身是太子,又年长十一皇子这些小皇子、小公主许多。
以前,他们见了他都非常恭敬、更不敢造次。
如今,他以年幼于他们之躯、低于他们的身份再见,才看到他们丑陋的一面。
小冬瓜现在已十分不喜尔虞我诈、整日相争、互相攀比的日子。
孟茯苓听了小冬瓜的话,悬在心里的大石才算真正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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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将军府,孟茯苓就迫不及待地要人收拾行李了。
“别急!”祁煊见孟茯苓想亲自安排底下收拾,急忙拉住她的手。
“娘亲,现在都这么晚了,你这么急做什么?”小冬瓜笑道。
“我是怕夜长梦多,万一皇上反悔、或者使出什么卑鄙的手段。”经皇上有意食言一事,孟茯苓在心里已谋昵。
“不会的,他是极重名声的人。当着那么多大臣、各国使臣的面应下的事,不可能言而无信。”小冬瓜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不说了!小冬瓜,你先回房休息,我和你娘亲还有重要的事做。”祁煊催促小冬瓜回房。
“葫芦、娘亲,你们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让我知道?莫非是要那啥那啥?”小冬瓜看看祁煊,又看看孟茯苓,很是不解。
不等祁煊和孟茯苓回答,小冬瓜又奇怪道:“要那啥那啥,不是要回房?难道你们要在外面?”
“什么那啥那啥,你这小家伙学坏了。”孟茯苓听后,颇感无语。
“睡你的觉去,管那么多做什么?”祁煊俊美的脸上难得涌上绯红之色。
“得了!就不碍你们的事了,你们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小冬瓜一副被人嫌弃的委屈,撇了撇小嘴,一步三回头地走向自己的寢房。
“这臭小子!”祁煊有些无奈。
孟茯苓收回注视小冬瓜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祁煊,“说吧!你有什么重要的事?”
“推我到桃林!”祁煊望了孟茯苓一眼,略显不自在。
“桃林?”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