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吃的点心,我可从来没有吃过,是不是天源食坊的厨子做的?”有人问。
另一个宾客道:“不是吧?我是天源食坊的老食客,怎么从未见过?”
“这酒为何是红色的?味道也很独特!”
“…………………”
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纷纷。这时候,服务的伙计就四处给宾客们解释了,说这些点心、美酒,只有忘忧岛提供,天源酒楼个食坊不会推出。
孟茯苓制了这些现代才有的点心、饮料红酒,只提供于忘忧岛,是想让其成为忘忧岛的特色之一。
这些宾客一听到点心和美酒,在忘忧岛才有卖,纷纷询问如何才能订到忘忧岛的别墅,表明自己有空就会带家人来。
孟茯苓用这场婚礼,为忘忧岛起到了很不错的宣传。
“娘亲,你可真会算计。还利用自己的大喜之日拉客源。”穿了一套小西装的小冬瓜挤到孟茯苓身边,戏谑道。
“怎么可以说你娘亲精于算计?”孟茯苓敲了小冬瓜一记。
祁煊却想起韩桦霖他们出现时,并没有看到小冬瓜,便问:“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躲小鸡翅了!她要是找我的话,就说我不在!”小冬瓜脸色微变。
在孟茯苓和祁煊交换戒指之后,小鸡翅缠过来,一个劲地问他喜欢不喜欢她,要他长大后娶她。
小冬瓜又非真正的小孩子,看出小鸡翅眼里的认真,把他吓坏了。
他知道孟茯苓他们能处理好陶星莹的事,便找个地方躲起来,躲没多久,又按耐不住地出来了。
小冬瓜说完,目光四处扫望,见小鸡翅向他们走来,抛下这句话后,就迈着小短腿跑开了。
孟茯苓和祁煊面面相窥,不解小冬瓜和小鸡翅在搞什么,只当他们在玩闹。
当喜宴进行到差不多时,祁煊抱着孟茯苓,往新房而去。
新房在主别墅后面的一栋别墅,与婚礼现场不同,布置得极为喜庆。
除了他们的喜服之外,真正的是古代的新房,可谓是古现结合,却出奇的和谐。
在红烛的映衬下,孟茯苓的脸庞娇美如花,令祁煊更加挪不开眼。
祁煊拿起枰杆,轻轻挑起盖在她头顶的薄纱盖头,终于完成了这“称心如意”的仪式。
合卺、结发,两个人时不时地对望一眼,柔情四溢,只觉得要甜出蜜来。
“茯苓。闭上眼睛。”祁煊低声道,手已探到了她身上。
孟茯苓没多问,依言地闭上了眼睛。
祁煊缓缓地褪去了她的婚纱,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锁骨秀气,让他忍不住血往上涌。
他低头在她的锁骨上烙上一吻,方定了定神,从怀里摸出了一件东西来,小心翼翼地挂在了她的脖颈上。
“你给我带了什么?”孟茯苓好奇地摸了摸,感觉触手一片冰凉,便睁开了眼睛。
“你瞧瞧。不就知道了。”祁煊仔细地端详了片刻,满意地笑了笑。
孟茯苓用手托了起来一看,只见一根红绳上系着一块通体雪白的大雁形玉佩,上面刻着一个‘苓’字,材质温润,散发着柔和的光彩。
“你什么时候买的?”孟茯苓很惊喜,没想到祁煊还准备了玉佩送她。
祁煊拉出自己衣襟内与孟茯苓一模一样,只是稍大一些的玉佩,刻有‘煊’字,他温柔地笑道:“不是买的,是我已经做的。”
大雁对于爱情很忠贞,他就找了制玉师,学做了一对大雁玉佩,当作送于他们自己的新婚之礼。
祁煊在孟茯苓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神情缱绻。
“祁煊!”孟茯苓感动得一塌糊涂,已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茯苓,我爱你!”祁煊眸色渐深,双唇从她的额头,挪到了她的鼻尖,一路往下吻。
“你送我新婚礼物,可我没准备礼物送你。”孟茯苓这才想起自己从未送过什么礼物给他,都是他时不时给予她难忘的惊喜。
“不。你已经给我了,你的人、你的心都给我了,能娶到你,此生已无憾。”祁煊深情道。
孟茯苓还想说什么,便被祁煊堵住了嘴,祁煊已经忍耐不住了,一扬手,红烛应声而灭。
两个人唇舌交缠,双双倒在了床上………
当祁煊还想有进一步动作时,孟茯苓突然猛地推开他。
她头歪在床外,当场呕吐了起来。
祁煊懵了!两人此时已身无寸缕,明明已到了情热之时,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她怎么就吐了?
“茯苓,你怎么了?”祁煊很快就回过神,又着急,又挫折。
试问那个新郎官会在洞房时,将新娘吻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孟茯苓有多厌恶他呢。
“我、呕!”孟茯苓吐得稀里哗啦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待她终于不吐了,祁煊胡乱套上衣裳,也拿被子将她包裹住。
做完这一切后,祁煊才慌张地让人喊伊千重进来。
结果,来的不止是伊千重,其他人问讯都赶来了。
众人看到床下的一堆呕吐物,与他们两人的狼狈样,浮想联翩,看祁煊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怎么了?将军,你把夫人吻吐了?”风临说话未经过大脑,一下子就把心里话脱口而出。
“闭嘴!”祁煊的脸黑如锅底,怒斥风临之后,让伊千重帮孟茯苓把脉。
伊千重搭上孟茯苓的脉搏后,脸色变得很古怪,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样子。
“义父,茯苓怎么了?”祁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