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这一堆人到底怎么了。半晌过后,这群人才慢慢的恢复过来,见我跟没事人一样,都面面相觑,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你丫有鼻炎?还是感冒了?怎么我没发现啊?”胖子走过来用手在我鼻尖下面扫了扫,又围着我转了一圈问道。
“什么鼻炎?什么感冒?你在说什么?”我很疑惑,非常疑惑,转念一想难道是因为这青铜棺椁里面的气味太难闻了?要不胖子为什么质疑我有鼻炎或者感冒了,可是气味这东西没理由唯独只有我闻不到啊。
我将两只食指使劲搓了搓,之前看到网上说这样做会有一股鸡屎味。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搓到两只手指有点发热我才停了下来,将手指先放到胖子鼻子下面。胖子一巴掌将我的手掌给拍开,往后退了几步说到:“我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恶趣味的?”
“你别管我有没有恶趣味,你先告诉我有没有味道?”我将手指放到自己鼻子下面,一股很难说清楚的臭味瞬间就从鼻孔钻了进来。
“跟你煮屎的那个味道差不多。”胖子没好气的说到。
“你再跟我提这茬,我保证让你变哑巴。”我做出一个掐脖子的手势,威胁胖子到。
“别吵了,准备开棺。”金毛朝我们吼了一句,随后又朝着棺椁旁边十几个人挥了挥手。
得了,我还没弄明白他们刚才怎么了,这就直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我也懒得跟他们纠缠,因为随着我面前十几个人合力抬起那具被切割机切割出来的棺盖,那种莫名的危险感,再洗朝我袭来。
我严肃的看了看胖子,胖子心领神会立马收起了嘻嘻哈哈的姿态。再次将崔龄鸿护到身后,示意她见机行事。
我稍微朝后退了几步,因为我这个位置是距离树洞洞口最近的地方。我几乎能感觉到从树洞吹进来的微微的fēng_liú,而那种让我精神紧绷的危机感,愈加强烈。
金毛拿着枪对着我,用威胁的眼神示意我站好,不要往后退。我装作没有看见,紧盯着眼前这具青铜棺椁。
棺盖似乎极其沉重,十几个人用杠杆原理,都很艰难的才一点一点的撬起来。背对着我的四个人,很快就朝后退了一大步,随之就是棺盖落地的巨大轰鸣声。
这一刻那种危机感几乎处于最强烈的程度,让我不由自主的微微弯着腰,处于随时可以发力的状态。
一开始我就觉得这青铜棺椁很诡异,中国讲究入土为安。而这具棺椁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摆在树洞里,外围还绑着手臂粗细的铁链。这有点前后矛盾,假如是为了不让人开棺,为何又要放在树洞里,毫无遮掩?
巨大沉重的青铜棺盖砸落在我面前,随着手电光的照射,我似乎看见了棺盖部分绘画着的那个鸟人的头部,朝着我看了一眼。
这种感觉已经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我以为是自己眼花,因为紧张而出现的幻觉。但是这一次比上一次要更加真实,那种感觉就像是第六感。哪怕看你的人是背对你的,有时候也能察觉到的那种感觉。
复杂的纹路,在青铜棺盖上面蔓延,勾勒出一个青面獠牙的脸部。这些密密麻麻的复杂纹路甚至渗透进棺盖的内部,仿佛树身上的年轮一般。
而随着光线照射进棺椁内部,所有人都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让我从震惊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我转头看去,只见青铜棺椁只是一层外棺,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内棺。这内棺是一具石棺,石棺上同样雕刻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鸟人图案。
“这个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胖子皱褶眉头,也不知道在问谁。仿佛自言自语一般接着说道:“我们中国没有鸟人这一说啊?难不成这里面的尸体是西方人?想死后变天使?问题是天使长得也没这么磕碜啊?”
“你们看这里。”我用手指着那个掉到地面上的青铜棺椁的棺盖,接着说道:“这个图案的纹路很奇怪,而且渗透进里面的一层了。”
“你这么一说确实很奇怪,这些纹路有点像江流河湖,所有纹路最后统一汇聚到鸟人的嘴部,这是什么意思?”崔龄鸿也走了过来,盯着我面前那个棺盖说到。
“我叫你们配合我,不是让你们来考古的,也不是让你们拍探索发现的。”金毛拿着手电朝着我们三个晃了晃,语气极为不耐烦,一边催促手下继续开棺一边说道:“你们中国人真他娘的麻烦,死了就死了嘛,弄个墓各种机关就不说了,一个棺材还能整这么多门门道道的。”金毛估计在东北待过,这会应该是被这具复杂的棺椁给弄得不耐烦了,连地方音都说出来了。
“说你是土鳖你还不信,不懂就别乱说。这叫棺椁不叫棺材,胖爷我觉得今儿个有必要给你们这群土鳖科普科普。”胖子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包烟,点了一根,砸吧着嘴巴一脸享受的感叹了一句:“这他娘的太久没抽,有点晕。”
随后才继续说道:“周代《礼记》里面有记载,关于丧葬的礼仪规定,天子要用二椁五棺,诸候用一椁三棺,大夫用一椁二棺,士用一椁一棺,平民百姓用的才叫棺材。”
“闭嘴,你少他娘的废话连篇,你们赶紧给我砸开!”金毛一边不耐烦的打断胖子,一边指挥着手下继续去砸里面第二层石棺。
“哎,土鳖就是土鳖。”胖子抽了一口烟,吐出一口烟雾,没理会金毛自言自语道:“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