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千夫长的分析,一众蒙古将领皆松了口气。
“是啊,汉军远道而来,没有粮草,战马补给,如今给他们渡了河又怎么样?顶多耽误几刻钟时间,汉军要不了多久就会跑累了自己累趴下,咱们有何此必要要去计较这一时半会?”
一个蒙古将领附和道。
“那咱们就先不追了,等汉军过河了在追,否则汉军不走,咱们渡河也还不安全呢!”
蒙古众将终于达成共识,反正汉军要不了多久便会人困马乏,无法行军,所以他们决定暂时不追蒙古骑兵,等汉军过河有远以后,在追击不迟。
林御见蒙古骑兵在没上前,却没有急着过河,等兵马全部过河以后,在一转马头,迅速冲了过去。
林御过河没有多久,蒙古将领自忖汉军应该急于逃命,逃亡不跌,应该不会在河对岸留下伏兵。所以并未派出斥候打探汉军动向,便下令兵马过河,继续追赶汉军。
而林御过河,行不过一里,便见得路上走一支骑兵,乃是杨延昭率领,人数不多,不过人数不多,只有五百骑左右。
林御催马上前,问道:“延昭,你怎么还在这里?”
“末将担心将军安危,所以在军中挑选了几百体力尚存的骑兵,在此接应将军!”杨延昭拱手道。
林御见这五百骑兵,皆是高大威猛。便知他们乃是军中最骁勇的健儿,大战一天,如今仍旧神采奕奕。
忽然林御耳朵一动,却是听见后方,蒙古骑兵正准备渡河呢。
林御突然笑道:“哼,蒙古骑兵以为我们急于逃命,故而也不过河打探便贸然追击。你这兵马留得巧妙,咱们杀将过去,蒙古兵马渡河之时,咱们在河岸对着他们射击,他们必定大乱,如此还能拖延更多的时间。”
“将军,你先回去休息,我带骑兵过去放箭,前后便回!”杨延昭拱手说道。
“好吧,你速去速回!”林御沉吟一番,也答应了杨延昭的请求,他此刻的确是累极了,需要缓口气,喝点水吃点东西。
林御继续向南,前去藏马之处补充,休息,而杨延昭一行兵马,早早过河,已经休息了一会儿。在杨延昭的带领下,五百骑兵又奔着前方河流杀去。此刻蒙古骑兵刚刚渡河,正行至桥中心。
“哈哈,蒙古骑兵果然是贸然过河,兄弟们给我放箭!”汉军突然杀至河岸,杨延昭见蒙古骑兵果然正在渡河,顿时兴奋不已,下令麾下骑兵放箭射杀。
汉军身为骑兵,自然携带了弓箭,只是刚才蒙古骑兵追击,他们厮杀一天疲惫不堪,体力不如蒙古人,若是用放风筝的战术,蒙古人铁定会追上来,所以没有动用弓箭。
此刻汉军箭袋中的箭矢还是满满的,在杨延昭的命令下,汉军纷纷弯弓搭箭,射向桥上的蒙古骑兵。
桥梁狭窄,且长不过十米,蒙古前排骑兵刚刚渡过河来,便遇到汉军骑兵射出的箭矢,顿时蒙古骑兵纷纷落马。那渡河来的,以及桥上的,甚至是河对岸数十步以内的蒙古骑兵,皆在箭矢的攻击范围之内。
“快后退,快后退!”一个蒙古将领正汉在桥上,被汉军这突然袭击,他吓得惊骇欲绝。想要躲避,后退,但在桥上,前后的路都被堵死,却是逃无可逃。他挥舞了几下兵器,便被一个箭矢射中,掉到河里生死不知。
桥上的近百蒙古骑兵,基本上因为进退无路被射要么就是被逼落水中。而后方的蒙古骑兵,阵势也是大乱。
很快汉军便将箭袋中的箭矢纷纷射尽,再次向着南边赶去。
蒙古骑兵被这一番突袭,虽然伤亡只有几百人,但是追击的阵势已经乱了,并且桥上也都是士兵的尸体,想要处理好尸体,清理桥梁,也不是短时间能够做到的。
就这么小小的的一次突袭,蒙古骑兵起码要花半个时辰处理后事,才能继续赶路追击汉军。
汉军此刻已经赶往了南边藏马的蒙古部落。
杨延昭很快便追赶上来,部落之中,汉军骑兵已经统一换了新的马匹。所有骑兵都坐在战马上休息,喝水吃肉补充消耗的体力。
林御见杨延昭返回,连忙催马上前,对着杨延昭说道:“延昭,您的回来了,情况如何?”
杨延昭大笑道:“果然不出将军所料,蒙古骑兵果然贸然渡河,我带兵过去在河边对着他们放箭,他们顿时大乱,如今尸体已经堵住桥梁,兵马也乱了,没个半个时辰,他们无法整顿好兵马追击过来,咱们可以多休息一会了。”
林御闻言大喜,望着四周骑兵下令道:“好,好啊,你们速速过去换了马匹,喝水吃肉,所有兵马,可下马活动一刻钟,一刻钟以后,继续上马休息。”
“太好了!”
一众骑兵闻言,皆欢呼雀跃,纷纷从马上下来,在战马旁边活动筋骨。
别看骑兵行军在马上,便以为骑兵不累,他们长途颠婆,对身体附和也非常大,长期坐在战马上,身体更是非常难受。要不是担心你蒙古骑兵随时可能追来,他们也不会连喝水吃饭都在战马上进行。
不过如今蒙古骑兵被拖延了半个时辰,林御便下令让士兵下马活动一刻钟,疏散气血筋骨。
很快,杨延昭带的五百骑兵也都换马完毕,正在马下补充清水,肉食。一刻钟以后,所有骑兵又纷纷上马休息,以免蒙古骑兵赶到,他们来不及撤退。
又过了一刻钟,所有兵马都已经养足精神,在林御的带领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