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内。
“军师,那些人骑马走了!”一个黄巾军在外张望着,见秦琼等人策马走远,连忙回报吴用道。
“呼,这煞星总算走了!”
“乖乖,那人坐在那里,我都不敢动一下!”
“这得多大的力气?我的天,这石板真的被他弄出个窟窿啊!”
几个黄巾军围在一起,看着地面上罗士信长枪敲出的窟窿,啧啧称奇。
“好了,咱们启程吧,这伙人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好生诡异!”吴用眉头紧锁,沉声道。
一众黄巾军也怕再生事端,大雨一停,便开始启程向北方青山而去。而另一边相隔一里左右的山坳里,秦琼等十数人却躲在此处。
“秦大哥,他们向北而去了!”
秦琼看了一眼四周,低声道:“兄弟们,我与士信典兄弟去看看他们搞什么鬼,你们先行回齐国去吧!”
“秦大哥你们小心!”几个绿林好汉纷纷向秦琼拱手告辞。而秦琼,罗士信典韦三人却悄悄跟了上去。为了避免被吴用等人发现,并未骑马,不过秦琼三人武艺高强,速度上却是快了吴用等人一筹。以三人的武艺,吴用等黄巾军却是难以发现。
吴用等人挟持林冲妻子,又无战马,只得步行,又担心林冲率兵追赶,于是走的是偏僻山路,一天下来,最多也只行得十数里。好在山林之中,更是让秦琼等人如鱼得水,几天下来,也没有发现秦琼等人,反而让秦琼等人探听得吴用的打算。
一处隐蔽的丛林中,秦琼三人围在一起谋划着。
“原来那女子是林冲的妻子,管亥他将其抓住,是为了威胁林冲?这书生好毒的心思啊!”典韦惊讶道,感叹着吴用的歹毒。
“如今此事被咱们发现了,却是得管一管,这段时日,林冲率领北海兵马东征西讨,俨然成了北海的支柱,若是让他被管亥所制,恐怕青州纲常不存啊!”秦琼摸了摸胡须,沉声道。
“这还不简单?我出去将黄巾贼都杀了,将那姐姐救出来不就行了?”罗士信提着长枪就欲起身。
“不要冲动,林冲妻子还在他们手上,若是误伤便不好了。并且救出她又怎么样?青州黄巾同样肆虐,得想个万全的法子!”秦琼连忙阻止道。
“救人容易,以咱们的功夫,便是千军万马也能救,况且他们还要利用那姑娘,暂时不会有危险,当务之急,却是找到林冲,万不能让他受管亥所制!”典韦想了想道。
秦琼颇为惊讶的看了典韦一眼,想不到典韦还有这个见识,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咱们尾随而去,半路上找到林冲在一同商议。”
却说那林冲,担心妻子,一路赶路,却不想那日暴雨过后,地面坑洼不堪,马前失蹄,林冲战马不幸被折了马腿,不能赶路,林冲无奈,只得步行向青山而去。
几日过后,吴用等人上得青山,青山乃是黄巾军一个据点,黄巾军防备森严,秦琼等人便在山脚下隐藏起来,等候林冲到来。
这一日山脚下,林冲心急如焚,便向青山赶来。
“是了,传闻林冲豹头环眼,善使蛇矛,就是此人,咱们快拦住他!”躲藏在林中的罗士信大叫一声,便跳了出来。
“烦请通报,林冲来了!”林冲见了罗士信,误以为是黄巾军喽啰,急忙说道。
“林将军误会了,我不是黄巾军!”罗士信连连摆手道。
秦琼典韦此时也跳了出来,秦琼上前拱手道:“林将军我是齐国秦琼秦叔宝,眼下黄巾军在此恐有探子,烦请过来一叙。”
林冲惊疑不定,但既然来了,林冲也没打算能活着回去,若真是是黄巾贼,恐怕也不会弄这些门道。林冲便随秦琼等人钻入隐蔽的丛林之中。
“几位是?”林冲疑惑着看着罗士信几人。
“我是秦琼,这两位是罗士信,典韦!”秦琼连忙介绍道。
“原来是三位英雄!”林冲关心妻子,心思也不在这里,随意拱了拱手道。
秦琼摇了摇头道:“实不相瞒,我等听闻管亥兵围北海,常闻孔北海颇为贤德,便想前来助北海一臂之力,不想半路又得知管亥退兵……”
秦琼将这几日的情况对林冲一一解释解释清楚。
“这么说我娘子现在在管亥手中了?不行我得去救我家娘子!”林冲急道。
“林将军切莫着急,管亥要利用你家娘子对付你,此时不会有什么危险!若是你贸然前往,不仅救不了你家娘子,你自己还会深陷敌营啊!”秦琼死死拉住林冲,制止道。
“可是我娘子待我恩重如山,若是不能救她,我林冲也不愿独活!”
“将军,这几****左右思量,想出来一个法子来,若是你肯听我一言,或许有办法救出你的娘子,还有对付管亥这賊厮的办法!”
林冲大喜道:“秦英雄有什么办法,还请道来。”
“管亥捉拿你家妻子,乃是见将军乃是北海支柱,若是将军受他所制,这青州便会没人与其为敌了,到时候北海便无力阻止他了!”秦琼分析道。
“哈哈,管亥这可就打错了算盘,我林冲不过无能之辈,在北海我只不过是一个副将而已,做主的乃是林仁肇将军,他勇武在我之上,又统兵有方,没有了我林冲,还有仁肇主持大局!”林冲哈哈大笑道。
“什么?北海还有能人?”罗士信典韦两人大惊道。
“若是如此,便有法子诛除管亥了!”秦琼大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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