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怎么了?”见刘辩出神,薛仁贵轻声问道。
刘辩正与薛仁贵谈话,系统的提示声音想起,刘辩暂时压下系统的提示。看向薛仁贵摆了摆手道:“无事,你先前说的不错,朕暂时没有给你封官,其实是另有打算!”
“还请陛下明示!”薛仁贵拱手道。
刘辩看着薛仁贵,眉头微皱道:“你自幽州而来,应该也知道幽州的情况。刘备占据右北平以西北大地,袁绍想要扩张也非选青幽不可。而北方蒙古也崛起势不可挡,到时候女真又强势袭来。幽州到时候便是四战之地,狄青,乐进虽是将才,但统筹全局,掌控幽州军兼并四方其能力恐怕还远远不够!”
薛仁贵听了连连点头,称赞道:“陛下虽在洛阳,却将幽州局势看的一清二楚,真乃明君也!”
刘辩摆了摆手正色道:“正是如此,我才没有急于给你封官,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薛仁贵神色一凝道:“陛下是让我做那个统筹幽州全军之人?”
刘辩点了点头,薛仁贵见此连忙拒绝道:“陛下不可,相比资历我远在狄青将军之下,而且战功也不足以让末将位在他们之上。若是将我突兀立在那个位置上,狄青将军等人也不会心服,便是他们没有意见,那些将士也不会真心听命于我,怕是难免生乱啊!”
“话虽如此,但你能力又远在他们之上,幽州形式严峻,破格录用一次也无妨。”刘辩目光灼灼道。
“可……”
刘辩摆了摆手道:“朕自有办法,你看看这是什么。”
刘辩将早朝之上,关于武举的奏折递给薛仁贵,薛仁贵接过一看,便被奏折中武举的制度给吸引了。薛仁贵自看的入神,刘辩便也去批阅奏折。
薛仁贵看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终于将博杂的武举制度给弄清楚。薛仁贵看向刘辩,刘辩也放下了手里的朱砂笔,看向薛仁贵笑道:“怎么样?你看了有什么感触?”
“陛下举办武举别出新裁,做为选拔猛将的方式,此武举必能让天下英雄豪杰为陛下所用。并且这几个考核项目简直玄秒,武艺中马战好的可为骑将,步站好的可为步将。射术好的可为弓箭手,将武将的能力大致分析出来,陛下便能量其才而用。”薛仁贵分析着武举制度,将其中的玄妙向刘辩款款道来。
“朕若是让你参加这武举,你觉得如何?”刘辩沉声道。
“我参加?”薛仁贵满是疑惑,旋即醒悟过来,惊讶道:“陛下是想让我夺了这状元?”
“第一届武举武状元的身份,加上先前那些功劳,坐镇幽州应该够了吧!”刘辩轻笑道。
薛仁贵顿时半跪在地:“末将定然全力以赴。”
刘辩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嗯,不要让朕失望才好!对了你且将你在幽州这一年来发生的事儿都跟朕说说,还有这大战的经过!”
“是,陛下!”薛仁贵拱了拱手,他此来洛阳,就相当于是述职。于是薛仁贵便从刚去幽州讲起,从他自身,讲到幽州大事。
待说到被鞠义陷害,薛仁贵拱手问道:“陛下,这鞠义末将此来也带了过来,等候您的处置!”
“你们没有杀了他?”刘辩疑惑道。
“他毕竟是您收留,若是杀了他,末将恐怕有损您的威名。”薛仁贵拱手解释道。
刘辩摇头笑道:“你多虑了,他既然做出这等下做之事,便交给你处置吧。至于损害朕的名声?你忘了朕在他身边安排了锦衣卫么?并且是他先行做乱,怪不得朕。”
薛仁贵吸了口气,心中一暖拱手谢道:“多谢陛下!”
无论如何,就算刘辩在鞠义身边做了监视,但他还是做乱了,若是在有心人的利用下,刘辩就会背负一个识人不明,杀害降将的名声。可刘辩却仍然坚持让薛仁贵处置鞠义,这不是为了让薛仁贵发泄心中的仇恨吗?
“你先前说边关外族出兵相助你们,朕对这个挺有兴趣,你跟朕详细说说!”刘辩继续道。
薛仁贵点了点头,将边关异族的形式向刘辩解释一番。
刘辩听了沉吟片刻道:“以夷制夷这个办法虽好,但要明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同他们合作就像是与虎谋皮。他们能够同咱们合作,还不是为了生存?若是真到了他们能够独立的地步还会那么在意咱们吗?”
薛仁贵听了连连点头道:“不错,他们永远不可能跟咱们一条心,州牧大人苦心经营幽州多年,与他们交好,而刘备继承的公孙势力如此打压异族。可得到阎柔之后,异族却大多投靠了他,他们还不是为了利益?”
“正是如此,所以你们在同异族合作之时,注意几点!”
薛仁贵拱手道:“还请陛下明示!”
“其一,身份地位,不是平等,而是我们是主,他们是客!其二,咱们掌控着他们必须要的食盐等生活物资,这些是消耗品,而咱们交换来的牛羊,战马则可以长期饲养。在壮大咱们的同时,这些东西要适量交换,牢牢掐住他们的命脉!足以掌控他的生死!”
薛仁贵疑惑道:“可是这样会不会适得其反,让他们跟咱们决裂?”
刘辩自信道:“你放心,朕会派遣锦衣卫潜入他们之中,不断激化与刘备,同蒙古的矛盾,到时候他们只能依附于咱们。”
听此薛仁贵才松了口气,刘辩继续道:“蒙古出兵之后,边关异族是抵挡不住的,随后你们要想办法收编他们的军队,让他们为我所用。待到他们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