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杨再兴将两万大军交给副将统帅,并且让他们率兵返回宛城,听候王猛的调令。
杨再兴又在军中挑选了数百高手,在后方远远跟着保护。加上刘辩随行带来的数十百骑,大约有五百左右的骑兵跟着保护刘辩,这五百骑兵皆是身着便衣,杨再兴将他们分成五股,分别在不同的方向,相隔数里跟着。
而刘辩只与杨再兴,杨妙真,典韦三人一伙,四人鲜衣怒马向着颍川阳瞿赶去。
四人战马皆是难得的骏马,杨再兴与杨妙真的坐骑更是宝马,而刘辩与典韦的战马虽然没有那么珍贵,但也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的难得的良驹。战马奔腾起来,不一会便将后方保护的骑兵慢慢甩开了。
行至正午十分,如今已经是五月半,太阳虽不似三伏天那般毒辣,但半日下来,却也是酷暑难当。杨再兴额头微微冒汗,望着当空的太阳不由得说道:“陛下,咱们还是歇歇吧,也到了用膳的时候,要是在走,后面的骑兵恐怕赶不上来了!”
刘辩也是口干舌燥点了点头道:“也好,咱们歇歇吧!”
四人下得马来,便在草地上坐了下来,杨妙真给刘辩取过干粮水袋,刘辩接过正欲吃时,便听到后方的草丛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刘辩定睛看去,却是一只野兔。野兔出来觅食,正长得肥壮,刘辩眼睛一亮收起干粮道:“这干粮一时间却难以下咽,咱们打些野味解解馋!”
三人眼睛一亮,眼下天气正热,这干粮只能填饱肚子,却不能满足口腹之欲,颍川多山地,山林之中野味甚多,众人也正好狩猎一番。
“陛下有此雅兴,末将自当奉陪!”杨再兴当人当即点头答应,从战马上取下弓箭,便进入山林之中。刘辩却早就盯上了那只野兔,疾驰之间,刘辩弯弓搭箭,一箭正中兔颈。
“陛下好箭法!”杨妙真并未涉猎,只是跟在刘辩身边保护着,见刘辩得手不由得称赞道。
“哈哈!”刘辩不由得有些兴奋,上前拿了野兔,又开始狩猎,不过一会便又猎到一只野兔野鸡。见收获颇丰,刘辩便与杨妙真携手回去,此时杨再兴与典韦也返回了,杨再兴猎了两只野兔,两只野鸡。而典韦却猎了一只獐子,大约有数十斤重,却是收获颇丰。
当下杨再兴与典韦便就近寻了一条小溪给野味开膛破肚,处理起来,杨妙真便寻柴升火,几人虽是将军,但也时常狩猎,这些事,却是熟练无比。
不过一会,杨再兴便与典韦返回,将野鸡野兔架在火上烤了起来,过不了多时,便油香四溢,油滴在火上,却发出滋滋声。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各种猎物便色泽金黄,让人垂涎欲滴了。
刘辩等人正欲享用之时,几人忽然耳朵一动,杨再兴蓦得起身,刘辩一把拉住道:“人不多,许是山贼,不要打草惊蛇!”
杨再兴这才坐了起来,刘辩高声道:“不知是哪里的朋友,眼下猎物正多,不如过来一起享用如何?”
刘辩话音刚落,便听得前方传来路上奔出数十百人来,当先一人还骑着战马,一个个衣衫褴褛,手持刀枪却是强人打扮。刘辩微微一撇,旋即轻笑道:“朕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遇着剪径的强人了!”
对面山贼百十来号人,人多势众,刘辩这边只有四人,但刘辩却丝毫不畏惧。不说他自己,对于这百十号强人能够全身而退,更何况杨再兴,典韦这些决定猛将。
“嘿嘿,这倒是有意思了,强盗孙子遇着强盗爷爷了!”典韦站起身来手里的狂风戟跃跃欲试。
“孙子遇到爷爷?”刘辩闻言莞尔一笑典韦出身聚贤庄,乃是最正宗的绿林好汉,与这些强盗相比,却是是爷爷与孙子的差距。
那强盗还不知大祸临头,只见刘辩等四人身着皆是上等衣袍,战马上绑着的包裹也是股股的。而且那四匹马更是神俊无比,虽然刘辩几人都手持兵器,但那匪首觉得自己这边是人多势众,对战刘辩等四人是稳赢的。
刘辩四人也不管那些强盗,各自谈笑风生,那骑在马上的匪首大怒:“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爷爷我是天公将军部下大将,你们识相的就快快将钱财战马留下!”
“大胆,哪里来的毛贼安敢大放厥词?”杨妙真闻言大怒,秀眉微蹙眼中满是杀气。
“哎呦,没想到爷爷今天运道这么好?居然遇到如此天香国色的美人?将这美人也给我留下,我要带回去好……”
“放肆!”刘辩当即大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刘辩自然知道着匪首要说出什么不干不净的话,侮辱杨妙真的话。杨妙真如今是他的女人,刘辩哪里容得这等人渣侮辱?不等匪首说出口,刘辩当即弯弓搭箭一箭射向那匪首。
“痛煞我也!”
一箭袭来正中那匪首肩头,匪首哎呦一声落下马去,身后众人连忙上得前来将他扶起,又上得马来,匪首大怒道:“居然敢暗箭伤人,兄弟们给我上,莫要伤了美人!”
“杀啊!”顿时百十个山贼便分出一半向着刘辩等人奔去,杨再兴冷哼一声当即挺枪迎了上去,只见衮金枪挥动间,便有一山贼倒地。
“完了完了,这下提到铁板了!”那匪首见杨再兴悍勇大叫不好,旋即看向刘辩,眼睛一眯暗道:“这年轻人看样子身份尊贵,我先擒了他,好让他们投鼠忌器!”
匪首当即纵马向着刘辩冲来,典韦大怒冷喝道:“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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