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光明正大过来的,看来不是使者,要么是过来与周将军叙旧,要么是过来用计!”赵匡胤断定道。
周瑜闻言一动道:“主公,赵使君,我请蒋干去我殿中做客,劳烦你二人在屏风帐后观察,看他是何动机!”
孙策,赵匡胤二人对视一眼道:“可!”
随后孙策,赵匡胤二人先往周瑜军帐中去,在帐后暗藏,周瑜则亲自前往寨前,迎接蒋干。
“子翼兄弟,果真是你啊!”周瑜远远望着蒋干,快步走了上来,心中也想起了当年的同窗之情,不由得有些热切。
“哈哈,公瑾你只怕是忘了在下吧,这天下还有哪个叫蒋干,字子翼?”蒋干哈哈大笑道。
“怎么可能忘了子翼兄啊,当年书院之中,只有子翼兄与我相交最好!只是听闻兄弟前来,有些惊讶,哎呀不说了,都是为弟的不是,该罚,该罚,待会我自罚三杯!快随我进入入坐!”周瑜笑着拉过蒋干的手臂,带着他走进寨中。
一路行来,蒋干望着四周水寨,江东士兵,啧啧赞叹。
周瑜见此情况,心道:“这厮莫不是来打探我军军情的?我且试他一试!”
“子翼兄,小弟如今贵为江东水师都督,这些水军皆是小弟训练,兄长观之,以为如何?”周瑜指着威武雄壮的江东水军,向着蒋干询问道。
“当年早知道兄弟是人中龙凤,如今兄弟得偿所愿,但为为兄却是蹉跎半生,当真是……哎……”蒋干见周瑜询问,眼中的热切一闪而逝,语气中满是怀才不遇。
周瑜疑心大起道:“看这模样,不是过来试探军情的,莫不成是在刘辩那边怀才不遇,跑我这里来打秋风了?”
周瑜神色一动,继续试探道:“兄长言过其实了,小弟虽然执掌这十万水军,但眼下却是大祸临头了。眼下我军与汉军作战,汉军兵力远在我军之上,小弟我是没有一点把握。此战若胜,小弟自然是青史留名,天下皆知。但若败了,只怕人头不保啊。”
蒋干嗤笑一声道“依为兄看来,贤弟此次只怕是要扬名立万,天下皆知了。”
“哦?此话怎讲?”周瑜见蒋干话中有话,连忙询问道。
“不急,贤弟不请我进去坐坐?”蒋干却卖起了关子,抚须笑道。
“是小弟唐突了,兄长请!”
蒋干见成功勾起了周瑜的兴趣,心中暗乐:“公瑾啊公瑾,论治军统兵,我不如你,但论捉弄人心,答辩之道,你却不是我的对手啊。”
此时周瑜的心的确乱了,先前周瑜只当蒋干前来江东水寨是想盗窃军情,打探虚实。
可如今蒋干却丝毫不吝啬对江东水军的赞美,甚至是对汉军有些贬低。让周瑜觉得蒋干好似是过来投靠的。
但凭借蒋干一人,自然难以哄骗周瑜,可蒋干事先是汉军那边,与谢安,房玄龄,郭嘉等人,想到了无数种可能,加以推测。因此此时周瑜面对的,是蒋干与谢安,房玄龄等人共同想到的说辞。
谢安等人已经推测了可能,在加上蒋干善于答辩,隐藏得又极其巧妙,一时间却将周瑜也给哄住了。
周瑜拉着蒋干来到自己的殿内,只有两个桌子对坐,桌案上已经摆放好了酒肉,两边都有小厮侍奉。
周瑜连干三杯请罪,随后二人便是推杯换盏。
周瑜酒量不错,却是没醉,蒋干同样心怀不轨,自然也没醉,但蒋干却装出子副醉样,以此来让周瑜试探。
“来,贤弟,兄长在敬你一杯!”蒋干举起酒杯,你着周瑜说道,只是酒杯已空,旁边地上的酒瓮也是空空如也。
“贤弟,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咱们好不容易聚聚,怎么不让为兄喝个痛快?”
“再去取两瓮来,我要与兄长喝个不醉不归!”周瑜对着小厮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晚点过来的他好试探蒋干。
小厮会意,走了出去,殿中便只剩下蒋干,周瑜对坐,孙策,赵匡胤二人则坐在内室倾听。
见对面蒋干醉醺醺的,周瑜询问道:“兄你如今在荆州为官,想必以兄长的才华,那刘辩应该很重用兄长吧!”
“器重个屁,我哪里有贤弟风光,执掌十万水军?为兄心里都悔死了!”蒋干居然破口大骂道。
“悔?兄长悔什么?”周瑜疑惑道。
“贤弟这才几年,就在江东有如此地位,为兄早知道,当年就应该跟贤弟一起出仕。真不该待价而沽,如今落得这个下场!”蒋干语气中充满了嫉妒。
“兄长有什么烦心事,尽可以告诉小弟,小弟若是能帮到兄长,绝不推辞!”周瑜见蒋干语气如此落魄,连忙说道。在周瑜心里,蒋干是个难得的人才,如今江东文官有张昭,张竑,鲁肃等人,蒋干的才能绝对不弱与他们。
若是蒋干真的怀才不遇,可以引荐给孙策,增强江东的实力。
“贤弟是不知道,早年我一直在刘辩,赵匡胤,以及江东三方徘徊,不知投谁为好。我便没有急于出仕,仍旧观望。这几年赵匡胤与刘辩一直交战,赵匡胤屡战屡败,想来不是明主,我也便对他死了心,常听闻刘辩贤明,月前正好荆州投汉,我便前往荆州投靠了汉军,哪成想却大失所望!”蒋干连连叹息道。
帐后赵匡胤听蒋干提到自己身上,脸色一青,满脸尴尬。孙策也有些尴尬,只是不言语。
帐外周瑜继续打探:“天下都传刘辩贤明,兄长为何大失所望呢。”
蒋干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