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烈原无论多醉在酒面上绝对保持风度,到私下空间里就醉态百出了。
街边的路灯照着脚下的青石板路,洛殷被动的被步履蹒跚地宋烈原搂着肩,应该说是驾着,她的肩膀成了他的支柱,还说什么自己老婆自己疼,难道就是这幅朦胧德行疼老婆的?
宋烈原看她一脸紧绷竟愉悦地笑出声,伸手捏她的下巴,“想起来了吗,以前你经常扶我回家,可惜,我有贼心没贼胆,来,我们试试这个姿势接吻感觉怎么样……”
洛殷一把打在他凑过来的脸上,他嘶了一声,不满地皱眉,那圈在她肩上的长臂报复性的下滑狠狠地揉了她的左胸一下,洛殷在例假的特殊时期和他毫无预兆的蛮力双重夹击下疼的差点叫出声。
“宋烈原……”她极其忍耐地声音,“注意形象。”
寂静地街道上他有恃无恐地抵着她压到墙壁上,那只手堂而皇之地压上那高耸之地,他垂眸,低低下结论,“合法夫妻,正常需求。”
洛殷呼吸有些喘,偏了头看旁边的黑色的灯柱,拙劣又诚实地表示拒绝,“你这样我有点疼。”
宋烈原抵着她的额左亲右亲,“过会就好了。”
洛殷羞耻极了,感觉到的确好多了麻麻地不再疼了,宋烈原抵着她的唇咬了一口,又疼又麻,洛殷清醒了会儿,开始阻止他,“够了吗?”
“不够就继续吗?你怎么这么乖。”与八年前那个一本正经的人相差十万八千里,这就是两情相悦,愿意为另一方付出一切,宋烈原心满意足,抱着她又亲了会,虽然有些醉还是想着要收手,“马上就好……”
洛殷以为马上就好就是即将结束了,谁料他是最后的疯狂,竟然直接钻进了毛衣把内衣都推了上来,这就是所谓的回家揉肚子,可这是哪里,他又揉的哪里?洛殷一羞之下踢了他的小腿,力度很大。
宋烈原闷哼了一声,作势就要吻下来,洛殷哪能让他继续十分强硬地躲闪,两人像猫打架一样杠起来。
然后,一个走进的脚步声惊动了他们。
宋烈原耳尖立即把手从她毛衣抽出来,双臂撑墙把她挡住,洛殷在他围住了小圈子隐蔽地把文胸拉回了原位,微仓促地整理了下,宋烈原在她这个动作里男性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膨胀,他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有种和她一起办坏事的刺激快感。
那脚步声转眼就到了巷口他们的面前,只见对方倒吸一口气,傻里吧唧地连气都憋了起来。
“三哥……姐……”
宋烈原换了一副样子,没有爽够,心情很糟。
“瞎逛什么。”
“我去吃饭……”宋玖再次撞枪口上了。
洛殷微侧了下身,从他的包围里撤出来,脸色还算平静。
“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家。”
“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那脚踹轻了,还敢乱瞟?
宋烈原眸光幽幽地盯着他,一个字,“滚。”
宋玖经过下午的认亲事件早给洛殷下了“不可说”这个印章,他的腿还在疼呢,可不想再被宋烈原抽,于是一听叫他滚,立马感恩戴德地溜了。
洛殷看他跑的姿势有些奇怪,“他的腿怎么了?”
“跌了呗。”宋烈原理所当然地笑了声,想必宋玖弄到现在才吃饭一定是在老祖奶那接受教育,量他也不敢再议论苏家的认亲之旅。
“他很奇怪。”洛殷眉头皱起。
“哪里?”
“看到我们在一起没有大肆嚷嚷,这不奇怪吗?”
“我不是醉了吗,你说的。”
洛殷眸光幽幽地看着他,“你醉了么。”
宋烈原呵呵了两声,“醉后乱摸,抱歉。”
他这回答换来洛殷一个狠踢,沉沉的一声重击了宋烈原的小腿,也不扶这只假醉鬼了,扭头自顾走了。
“洛殷。”
洛殷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对劲,回头看他气息有点喘地靠在墙壁上,用可怜又乞求地眼神看着她。
“过来,我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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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宋烈原送回家,洛殷走不开,开始烧热水给他敷额头,按摩太阳穴,他全程都闭着眼睛,急促地呼吸,痛感一点没有缓解的样子,这明显不是酒后引起的偶发性头疼,他习以为常的样子让洛殷很吃惊。
“怎么闹的?”
“有次雪崩事故,压在雪峰里冻出来的毛病。”宋烈原握住她的手,拿到额前按住不动。
“经常痛吗?”
“偶发。”
“酒后就会发作?”
“嗯。”宋烈原感觉到额头被人拍了一下,嗡嗡地震得他脑门里响,他睁眼看向罪魁祸首,她的脸在灯光下冷冷地。
“活该。”
洛殷站起身,走到沙发里坐下来,穿着黑色羊绒衫的和牛仔裤显得那身段凹凸有致,她骄傲地坐在那里看着他,就是不替他继续按摩了。
宋烈原躺在床上,头疼欲裂却心猿意马起来,“今晚留下来。”
洛殷无语地看着他,“我来例假了。”
随即,听到他蔑笑了一声,眼眸带着肆笑,“你会帮我吗?”
这句暗示的意思十分明显,男女之间不一定要做到彻底才可以快乐,这之间可以有很多事研究,宋烈原胆大又直接,洛殷也是这样的人,所以,她直直地看着他,没有回避和扭扭捏捏。
“你那么想?”
“你说呢?”宋烈原意有所指地看着她。
她不会不知道自己没有过女人,对于他而言这十分不可思议,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