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识彻底释放出来,彭瑾早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将暖暖放在身边,躺着喂她。
还没等暖暖吃完,彭瑾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彭瑾再次清醒时,整个人正被刘识抱在怀里,泡在浴桶中清洗身子。
觉察到在桃源处游走清洗的大手,彭瑾下意识地双腿一紧,却扯动得大腿根部酸疼得厉害,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你醒了。”刘识歉疚道,“都怪我没能控制得住……”
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大登科后小登科,这乃是人生两大乐事!
没想到,他乐过了头,一不小心伤到了彭瑾……
感受到下身的肿胀*,彭瑾没有好气地斜飞刘识一眼,声音软像一滩水:“都不知道细水长流……”
刘识眉梢一挑,春、心**,凑在彭瑾耳边小声道:“我寻到一种药膏,抹在那里清清凉凉的,一夜差不多就能好了。你放心,往后我定然谨记你的吩咐,细水长流,每天都和你……”
剩下的话,被彭瑾红着脸,用手捂住。
真是的,这种私\密劲爆的话,也只有刘识能一本正经地说出来了!
见彭瑾累极倦极,刘识也不再逗弄她,快速地替她清洗干净,又擦干净了身子,将人抱到床上躺下。
彭瑾早在半道上,已经再次倦极沉睡。
替彭瑾搭好薄被,刘识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只天青色冰裂纹的瓷瓶,用小指尖从里头剜出一粒黄豆大小的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彭瑾身下的红肿处。
睡梦中的彭瑾只觉得身下一片清凉,瞬间缓解了先前的灼痛肿胀,眉头舒展开来。
刘识给彭瑾涂过药膏,便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温柔地揽入怀中,夫妻二人双双睡去。
不知节制,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接下来的几天,刘识都只能做和尚,眼巴巴地望着那近在咫尺的美味,可就是没有办法吃到嘴里去。
见刘识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彭瑾心有不忍,可是下身的残留的灼胀,让她不敢再次承欢,免得伤了根本,误了一辈子,后悔可就晚了!
吃不到肉的刘识,不免埋怨起了汪其真,这药膏哪里有他说的那么神奇!该不会是汪其真外强中干,能力不行,所以这种药膏就足以应付了吧!
无辜的汪其真在书房里打了个喷嚏,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大夏天的,我不会是感冒了吧!”
白天忙着接待前来恭贺的宾客,夜晚安静了下来,又无事可做,刘识便和彭瑾说起了殿试时的一些趣事,借以转移注意力,免得长夜难熬。
其中还提到了放榜时,各王公大臣“榜下捉婿”的事。
“你知道吗?”刘识一脸感叹道,“林允此次得中探花,差点就遭到了各人的哄抢!”
林家逐渐显扬,前途正好,林允风神俊秀、文质彬彬,此次还考中了探花,可不是东床快婿的不二人选嘛!
彭瑾正窝在刘识怀里,闻言拿头轻轻地蹭了蹭他,无声地安慰。
见到这样的林允,刘识会更加为刘惠错失了这么一门好亲事而惋惜吧。
前不久,刘惠的婚事终于定下来了,是先前崔氏中意的武威侯府的二公子冯征。
诚意伯府固然不能和武威侯府相提并论,但刘惠是嫡女,冯征却是庶子,两人在身份上,倒也算是相当。
大概是看找寻林允那样的夫婿无望,所以刘惠才干脆选了与林允完全不同的勋贵子弟吧,免得婚后****拿丈夫和林允比较,越比较越生气、懊悔!
刘识拍拍彭瑾的后背,算是接受她的安慰,笑道:“谁能想得到,礼部尚书王尚全王大人,竟然借着奉送皇榜的便利,捷足先登,直接快众人一步,抢了林允做他的孙女婿!
你都不知道当时那场景,和王大人私交不错的同僚,都纷纷‘指责’王大人‘见婿忘义’。一群年过半百的高官权臣,因为一个年轻进士争得面红耳赤,啧啧~~林允这次可真是大出风头,不是状元,胜似状元啊!”
彭瑾想象刘识说的那种热闹又怪异的场景,忍不住笑了。
刘识却在感叹,幸好刘惠的婚事早一步定了下来,否则,王尚全这个当初刘惠和林允的半个媒人,还不得被诚意伯府的人戳着脊梁骨说抢他们的东床快婿!
尽管如此,只怕,当初保媒的大嫂王氏在诚意伯府也要受到牵累了吧。
谁让诚意伯府诸人从不反省自己的过错,最擅长推诿责任呢!
不过,三房已经分了家,那边再怎么闹,都与他们无关了。
刘识中了状元之后,前来恭贺的人极多,他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地忙着应酬接待,直到六月下旬,才算是彻底清闲下来。
彭永新耐心等了这么久,总算是找到了机会,大早地就带着彭瑜叩门来访,和刘识三个人关在书房里,一谈就是一上午。
中间除了当值的丫鬟送过一次茶点,就再也没有放任何人进去过。
彭瑾知道三人肯定是在谈刘识主动辞去翰林院修撰一职,请求外放为官的事。事情重大,她一早就吩咐了下去,除非得到传唤,否则任何人都不允许前去打扰。
在等候的过程中,彭瑾闲来无事,便拿黑白两色的布料来剪成大小形状不同的小块,然后一一缝缀起来,又填充上棉花,一只手掌大的小绵羊便做成了,白白胖胖,憨态可掬。
彭瑾又做了只红色的蝴蝶结缀在上头,拿给躺在榻上的暖暖看。
小孩子最喜欢颜色鲜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