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愿提及凌欢,可接下来的话题,还是没法回避他啊!
鲁花左右扫了眼,跨到顾君的身边,压低声音道:“此次主子您,遣微臣来调查玄教,微臣怀疑这云雅阁,便是玄教的堂口,已请凌欢设计了一个,庞大的引狼计划,诱使玄教真正的大人物现身。”
“哦?……什么方法说来听听。”顾君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再顾不得回避凌欢的话题了。
鲁花嘴角泛起淡淡的笑纹,却故意愁眉苦脸道:“微臣该死,微臣也不知凌欢想用何法,但他曾告诉我,只要照他安排的,‘芳菲之夜’计划办,胜利便在望了。”
“嗯?你将自己的身份与玄教之事,全告诉凌欢了。”顾君突然将脸一板,全身气势凛然地,寒声冷哼道。
鲁花见此,一阵惊悸,毛发着了魔般,冰冷直立,全身剧颤,这才骤然想起,眼前这位,可是杀伐果断的主。
于是,她吓得弯腰垂头,本能地颤声道:“奴婢纵有天大胆子,也不敢泄密此事,奴婢是让凌欢,逼迫云雅阁的生意而已,其它情况凌欢并不知情。”
“嗯,既如此,那你又为何确信凌欢会成功?”顾君见鲁花吓的,连旧身份都说了出来,心中一软,放缓语气道。
“奴婢直觉,因凌欢所授我之事物绝世无双,连我本人都动心。”鲁花偷偷擦了擦手心的冷汗,语气坚定道。
“好,那就拭目以待。”顾君见问不出个所以然,便接着道:“你不是还另有一事要禀报,一起都说说。”
“是!”鲁花立即躬身答道:“微臣奉命调查玄教,却意外发现,邗县单家与玄教隐有牵连,便派密探飞燕打入单家内部,竟发现一个更加惊人的大事,单家处心积虑,想致邗县西镇,一烧饼郎全家于死地,后微臣暗中救了那烧饼郎。”
“邗县单家对付烧饼郎一家,又如何是惊天大事。”顾君双眼一亮,不动声色地道。
“微臣无意中截获消息,单家背后还有更大人物,正是那个大人物,指使单家对付烧饼郎一家。”鲁花的语气很轻淡,却十分务定道:“另外,据微臣调查的线索显示,烧饼郎一家,极有可能,与失踪的殿下有关。”
“什么?”顾君蓦然瞪起眼睛,一把抓住鲁花手臂,惊声道。随即,她又很快控制住激动的情绪,放开鲁花,以毋庸置疑的语气,沉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说。”
“是!——”鲁花躬身道。
她至始至终,都没向顾君说明,凌欢也是烧饼郎家的一员,她还真怕顾君铁了心,要对付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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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莫名其妙地魂穿到这世界数天以来,凌欢经历了太多的危险,如今又被顾君连刺两剑,伤口虽无大碍,但心情却是无比糟糕。
他在顺利摆脱顾君,与鲁花两人后,便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他暂时是不敢回凤鸣院了,谁又知顾君那小娘皮在不在。
鲁花让凌欢做的,就是想法抢云雅阁的生意,这种事对他而言并不简单。
之前他跟鲁花说,还有准备工作没做,倒非全是应景虚话,不多做些准备,连他自己心中都没底,毕竟这里的人,是否喜欢他所准备的调调,还真不敢妄下断言。
他在客栈中列了个单子,让客栈的伙计,帮忙采购些物品。在物品购齐后,他又闭门不出,独自制作,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完成,并迫不及待地,对其中一古怪物件进行调试。
瞬间,他房间内传出一阵响遏行云,音色柔美清澈的,神秘奏鸣声,跟大唐国所有的乐器特色都不相同,表现力也更强劲。
若非是深谙乐理的人,是不会意识到的,但在经过客栈的路人中,却恰恰有位白衣青年,发现了这惊人的一点。
白衣青年听这乐声,立即眼睛一亮,想也不想,便直奔客栈循声而来。
客栈的掌柜与伙计们,都热情地招呼他为赵公子,但他明显入迷音乐了,对大家的热情招呼充耳不闻。
他很快便找到,音乐响起的房间,小心翼翼的敲响了房门。
神秘的演奏声戛然而止,同时一个男子,不悦的声音随之响起:“女子请进,男子回避。”
呃,世上竟有如此厚脸的男子。赵公子闻言满脑门黑线,僵立当场。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随即隔着门彬彬施礼道:“后进晚生赵月光求见先生,请先生可否开门一叙?”
湿,老子又没断袖之癖,先生是你能随便叫的,若换成是窈窕淑女倒差不多。凌欢在房内闷声道:“门又没锁,进来便是,老子最讨厌婆婆妈妈的男人了。”
不会吧?此人怎会如此粗鄙,应该不是那位奏乐先生。赵月光抹了把额头冷汗,咬牙推门而入,强烈的求知欲,让他迅速战胜了内心忐忑。
房门被缓缓推开,凌欢发现,敲门的是位标准才子打扮,面如傅粉,眉清目秀,二十出头的年轻白衣男子。
与此同时,赵月光也在打量凌欢,他见凌欢丰神如玉,气质非凡,眉宇间自信横溢,身前放着个古怪的竖琴。
以赵月光在乐器上的造诣,立即猜到眼前这古怪竖琴,便是奏出神秘声音的乐器了,不禁情绪激动地,指着竖琴问凌欢:“先生,适才是否是您,在用此琴在演奏?”
呦呵,这小白脸倒很有几分见识。凌欢眼睛一亮道:“不错,看来兄弟你,对乐器很精通。”
听凌欢既不称公子,又不叫兄台,赵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