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呢,单中天你丫的叫什么叫,当这里是“星光大道”舞台,还是“爸爸你去哪儿了”节目组,真是大惊小怪的家伙。凌欢见到单中天在台上叫嚣,忍不住回以中指。
“凌欢你上了场,千万莫要逞强,输了不要紧,姐姐手中还有个玉坠,将它当了,足抵纹银一百两。”赛西施眼见单中天指向凌欢,便毅然对凌欢轻声劝道:“单中天此人心狠手辣,你定要防备他暗下黑手。”
而随行的邻里们,也不无担心地随声附和,一旦单中天用武斗的方式对付凌欢,那对凌欢来说,将是灾难性的。
凌欢感觉鼻子一酸,对着大家,更是凝视西施动情道:“我不知人是否有来生,倘若在来生里记不住诸位,那我宁愿变成彼岸花,世世守望。诸位乡亲,西施姐,我凌欢在此谢过了。”
他是借着大家,对我袒露心声的吗?赛西施心尖儿一颤,泪眼婆娑的掩住小嘴,不放心地哽咽道:“凌欢,为了我……我们的大郎哥,你定要好好活着。”
“嘿嘿,姐姐你想哪去了,从我死而复生后,便已大彻大悟,英雄莫问出路,把妹不看岁数,我还很年轻,是绝不会死的。”凌欢见西施落泪,心中一窒,忙故作轻松地贼贼一笑道。
随后不等西施反应过来,他便不再停留,而是转身分开人群,趾高气扬地大步向文斗台走去。
“烧饼西施?!”人们顺着单中天的手指所向望去,顿觉眼前一亮,齐声惊呼。
女人们则是充满了嫉妒的眼神,死死盯着俏立人群中,两行清泪半遮面的羞花少女,男人们更是忍不住猛吞口液,眼神火热起来。
传言非虚,烧饼西施果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啊!
“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凌欢一边分开人群,拾阶登台,一边无比风骚地向着观众挥手示意,可惜却没注意脚下,一不小心打了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形象顿时显得十分狼狈,引台下一片喝倒彩的嘘声。
赛西施与邻里们见此,心中一沉,不祥感油然而生,赛前失足有马失前蹄的嫌疑。赛西施更想喊凌欢弃权认输了,但最终却是忍住了,若文斗弃权,将是凌欢一辈子都洗刷不掉的耻辱,更会留下无法磨灭的心理阴影。
“连路都走不稳,还妄想跟单魂生文斗,简直自不量力。”有崇拜单中天的花痴女见此,嗤之以鼻。
“看样子,单中天对凌欢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有比较理智的旁观者据理分析。
“那是自然,这凌家小子居然狂妄到,敢向单魂生提出文斗挑战,简直太自不量力了。”相信力量派的观众附和道。
“唉,这凌欢虽不自量力,但模样倒是挺帅的呢。”其中有个长相异秉的胖女子,见凌欢丰神如玉,满是可惜道。
而在文斗场一侧贵宾区内,则有单中天的亲友团,名为亲友团,却都是些年轻好友,并没重要的长辈。单家人从未想过文斗会输,就更别谈慎重地派人来了。
“哈哈……”单中天的好友们,眼见凌欢如此不堪,顿时很没形象地大声讥笑起来,其中有个胖子更是不屑道:“中天兄也真是,这种没用家伙的挑战,理他作甚,赢了一百两纹银也毫无意义。”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中天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冲那美人赛西施去的,是这凌家蠢货,上了中天兄的当才对。”另外有个瘦子像是知些内情,神神秘秘的轻声道。
与此同时,他还用手指了指,正紧张注视凌欢的赛西施。
“哦!”胖子与众人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以中天兄的精明,又怎会为区区一百两丢了气节,摆明了这凌欢是个蠢货。”
在人群中,有位身着火红色的劲装,轻纱遮面,身材妖娆的女子,在凌欢登台时,便悄悄移向台边,所过之处,人们不知所觉地自动让开条通道,等她走过后,便又再次淹没。
当她见凌欢打踉跄时,不禁皱了皱眉毛,微不可闻地呢喃道:“他居然故意打晃,看样子大郎这弟弟很不简单呢。”
凌欢稳住身体,整了整衣服,又对台阶咬牙切齿了一阵,便不去想它,举步继续登台。
他前世为人师表,少有性情表露的一刻,其实骨子里却放荡不羁,不羁的甚至有些嚣张。
此时面对这光怪陆离的神奇世界,没有任何礼法可束缚他,借助前身浮夸轻佻的名声掩护,面对崭新茫然的未来,他不嚣张,就对不起重生机会了。
“咳咳……没想到,大家如此欢迎我。咦,大家这是何等眼神,千万别瞎想。我这人生性高雅淡薄,虽知识渊博,若非单魂生耍诡计逼迫与我,也断不会出此风头参加文斗会。”凌欢蹬上台后,团团打躬作揖,满脸委屈道。
“哗--”台下顿时一片嗡嗡的议论声。
单中天气得脸色铁青,忍不住指着凌欢,跳脚嚷嚷道:“你放~屁,我堂堂魂生,怎会逼迫与你。”
小子你跟老子斗,还嫩了点,同样都是禽~兽,装你~妹的斯文。
凌欢将眼睛瞪得溜圆,手颤颤巍巍指着单中天,满脸激愤道:“你……你堂堂读书人,怎能出口成脏。群众眼睛是雪亮的,大家是相信如此粗鄙的伪君子,还是相信我,这金絮其中的真小人?”
是啊,这凌欢虽自夸的厉害,但却不似单中天那般伪君子所为。众人看向单中天的眼神,顿时有些异样的味道。
“你?……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