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台下刹时一阵哗然。董双波竟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来,未免太猖狂了吧。
哼,这登徒子,竟敢暗讥我是疯子,看我事后怎么收拾你。顾君走近台前,暗自气愤,悻悻盯着台上作怪的凌欢。
“你放~屁,竟敢信口雌黄,诬陷老子,老子要灭你全家。”董双波戳指凌欢,怒不可遏道。
这蠢~货,除了灭全家还会什么,老子就挖好坑,等你跳了。
凌欢瞪视董双波,难以置信地喘喝道:“好,你既然说我诬陷,那敢不敢当众发魂誓,你没趁我不在时,进行人身攻击,甚至说,我是怯战乞降的懦夫?”
他还不等董双波反应过来,便又涩声逼问道:“哼,若无此事,我凌欢便当众给你磕头乞降。怎么不敢发誓了么?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若不敢发誓,不恰好证明,事实便是如此么。”
对啊,只有确信凌欢出现意外,董双波才会言之凿凿地说,凌欢怯战,否则不是自打耳光吗?众人深以为然的看向董双波。瞧人家凌欢那副狼狈的样子,也幸好他坚守诺言,死里逃生的赶来,不然真是被董双波暗算成功了。
面对凌欢的诘问,众人质疑的目光,董双波欲哭无泪,却又不敢发誓,单中天的遭遇,就是前车之鉴。再说他确曾当众辱过凌欢怯战,发誓无疑是自寻死路。他就奇怪了,凌欢一副灰仆仆的样子,明显刚到,又如何得知,刚刚发生的一切。
董双波明晓是个坑,却无力驳斥,这让他犹如吞了只苍蝇般恶心,恨不能扑上去活剥了凌欢,可想到生死战书还没签订,便硬憋这口怨气,阴阴逼道:“你,你废话少说,有种将这生死战书签了,我们不死不休。”
“诸位听听,他董双波机关算尽,只为杀我啊!”听到这话,凌欢极度震惊地瞪着董双波,许久才猛地抬头,面向大家,凄然唱喏道:
“想我凌欢一生高雅正直,舍不得踩死一只蚂蚁,还被他舅父单中天暗算过,他却依然咄咄相逼,简直太过粪(过分)了,当我是下水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