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骆封,你还真见过,而且不止一次呢,只不过……你见他的时候,总是在台上,他总是那个最漂亮的女旦罢了。”蒋正熙笑着道。
“最漂亮的女旦?你,你是说……姑母府里养着的那支戏班子,那支昆曲班子?”颜若玖有些诧异。
“对,这下你该知道骆封是哪个了吧?”蒋正熙笑着点点头。
“骆封,落白,他,落白?”颜若玖不敢置信。
“对,就是他,落白,那个昆曲名旦就是当日死里逃生的骆府大公子,骆封,而跟他一起死里逃生的还有他的妹妹骆梨,也就是闻名京城的琉璃阁阁主玉韵了。”蒋正熙释疑道。
“不对啊,按你的说法,太子和南宫家就是他们的灭门杀父的仇人,他们应该跟太子一党不共戴天才是,可是,那个玉韵明明就是太子的人啊,难不成,她是为了报仇,忍辱负重,才委身潜伏在太子身旁的?”颜若玖自个说得都不大确定。
“嗯,现在看来,也却是如此了。
说实话,直到听了他们的故事,我才知道,他们兄妹二人为了那保住那个名单,为了报仇也却是忍辱负重,吃尽了苦头。
曾经的首富世家公子哥和世家女,本该是无忧无虑,尽享人世繁华的日子,却因为南宫家的私心落得颠沛流离,寄人篱下,一个成了昆曲名旦,一个落为风尘歌姬,难免不让人唏嘘一场啊……”蒋正熙感叹了一句。
“呼……要真是如此,玉韵,哦,不,骆梨骆封兄妹俩倒是真的挺可怜啊。”颜若玖也觉得一阵感伤。
“谁说不是呢,所以啊,也是多亏他们兄妹二人,不然,这证据也不能这么快就拿到手了,所以,这一次扳倒南宫家,他们兄妹二人功不可没。”蒋正熙很是肯定骆封兄妹二人的功劳。
“那……接下来是不是要为他们骆家平反了?”颜若玖问道。
“当然,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吧,毕竟,那确实是诬陷啊。”蒋正熙点头道。
“嗯……那又有的看了。”颜若玖倒是有些小兴奋。
“看什么啊?”蒋正熙不解。
颜若玖呶呶嘴道:“血海深仇,忍辱负重,沉冤昭雪,又牵扯皇室秘辛,啧啧,这样的噱头,很快坊间就会有各式各样的更加离奇的话本出来喽。”
“呵呵……你都知道真相了,还要看啊?”蒋正熙倒是不理解了。
“嘿嘿,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坊间不少写手总是有那种能把故事写得让人身临其境,淋漓尽致的感觉,跟你讲的,怎么能一样啊。”颜若玖还是更喜欢看那种刺激一点的描写。
“呵呵……你都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喜欢看这些啊,也不怕教坏咱们儿子。”蒋正熙打趣道。
“哼,咱俩也不知道是谁教坏儿子呢!哼!”颜若玖听到这话,眼睛一横,小嘴一拧,一脸骄哼。
“嘿嘿……媳妇,你又想到什么了?”蒋正熙突然就暧昧起来。
“讨厌,你想什么呢?”颜若玖顿时就有些不淡定了。
“呵呵……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啊,谁让我们是夫妻呢……”蒋正熙越说越暧昧,这搂着颜若玖的大掌也不规矩起来。
不过幸好冬日两人都裹得够厚实,倒是没到了擦枪走火的地步,不过也够颜若玖气得够呛了……
“五皇子,您找我。”一处别院里,神色有些疲惫的玉韵,不应该是骆梨朝着座位上一身黑袍的五皇子行礼。
“怎么,你哥哥的伤如何了?”五皇子示意骆梨坐下回话。
“多谢五皇子关心,哥哥他已无大碍了。”骆梨微微蹙眉。
“怎么?还在怪罪我伤了你哥哥?”五皇子吃着茶问道。
“没,没有,骆梨不敢。”骆梨情绪不高。
“我说了,伤你哥哥只是一场戏,若是太假就不会起到作用了,为了扳倒太子和南宫家,也为了你们大仇得报,你哥哥这点伤也是值得的。”五皇子一脸淡淡道。
“骆梨清楚。”骆梨始终低着头,没有太多话。
“怎么样,你往后如何打算?”五皇子又问道。
“骆梨不知道,也许……也许和哥哥一起回到南地,也许……暂时先留在京里吧。”骆梨微微蹙眉。
“嗯,你的琉璃阁能到如今规模也确实不易,能留下也是好的。”五皇子放下手里的茶盏装似无意道。
“是,确实不易……”骆梨,死死攥着手里的帕子,尽量平复着内心的冲动道。
“孩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五皇子终于问到了骆梨最关心的问题。
“五,五皇子,您,您想怎么办?”从进屋一直低着头的骆梨,突然抬起头来,一脸灼灼地问道。
五皇子有些愕然,皱了半天眉道:“你在问我?”
“是,骆梨在问您,您打算如何?”骆梨一脸凄然。
“你知道的,扳倒太子费了我太多精力,我可不想留下祸害,死灰复燃,虽然这个孩子曾经给了我们很大的助力,可是……他是太子的血脉,留不得。”五皇子这是要以绝后患。
“五皇子,若我告诉您,这孩子并非是太子的呢?”骆梨已经有些眼角含泪了。
“并非太子的,难不成……”五皇子愣了片刻。
“五皇子,这孩子是,是您的……”骆梨已经跪倒在地,泣不成声了,仿佛忍受了太多不堪的屈辱,今日终于可以爆发了。
“你,你说什么?”五皇子一脸震惊。
说实话,五皇子确实很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