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将这些士兵排成一排,走进了城楼里面,迅速地解决了里面的两名士兵,然后快速地将他们的衣服给自己换上,再把这些士兵的尸体藏好。
孔雀他们往城墙下面放下绳子,不一会,白棋就带着皇城下面的破云军将士静悄悄地到了城楼上。
众人聚在不大的城楼内,最先上来的孔雀他们几个装扮成吐谷浑守军,在城墙上巡逻着,不时地把原来的吐谷浑士兵击杀,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们拖到城楼内,让其余的破云军将士换上守军的衣服。
天上不知何时飘来了一朵乌云,把月亮悄悄地收了起来。
漆黑的夜晚里,一场无声的虐杀在皇城的城墙上进行着,一个又一个的吐谷浑守军被白棋带着的破云军将士悄悄地击杀在城墙上,即使有些守军士兵警惕性比较高,也被突然而来的利箭射穿了身体,不甘地睁大眼睛倒在了城墙上。
白棋和程处默看了一眼倒在皇城上的尸体,然后相互点点头,留下一半的人在城墙上面,两人带着另一半的人沿着楼梯走下皇城。
“喂,你们怎么下来了,上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听到上面有响声的?”守在城门上的一名士兵首领见到穿着吐谷浑士兵衣服的白棋他们走了下来,自己就迎了上去,有些疑惑地问道。
白棋和程处默两人站在原地没动,等那名士兵首领走到前面的来时候,腰间的长剑突然挥了出来,黑暗中一道银色的寒芒划过,士兵首领的脖子上喷出一道血泉,整个头颅立即飞了出来。
站在两人身后的其余破云军将士立即跃上前去,利刃出鞘,黑暗中数道寒芒闪过,地上滚落了几颗睁大眼睛的头颅。
“扑通扑通”,几具无头尸体接连掉落在地,像是几块石头落水一样,一下子就掀起了夜色的涟漪。
正在在附近巡逻的城卫军听到这边的动静,立即举着火把跑了过来,见到地面上几具无头尸体,再看到穿着自己这边服饰的白棋一行人,脸上又惊又怒!
“敌袭!有敌……”为首一人挥舞着长矛扑了上来,嘴里大声喊道,声音却戛然而止,在他的喉咙处,一支细小的利箭洞穿过去,他惊惧地睁大眼睛,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神情,庞大的身躯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走出了两步,最后“轰隆”一声像座小山一般倒在地上。
“杀!”白棋的话像腊月里的冰雪一般,凛冽刺骨,渗入那些赶过来吐谷浑士兵耳中。
破云军将士们纷纷拿着从城墙上守军身上搜来的长矛武器,大开大合地杀了过去。
“处默,你带人去把城门打开了!”白棋对着自己身边的程处默说道。
程处默一个横扫将身前的几名敌人扫飞,然后对白棋点点头,带着几个转身跑到了城门那边去把城门打开。
“吱呀呀”,巨大的城门被打开的酸掉人牙齿的声音传来,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光线越来越大,到最后城门被完全打开的时候,夜风没有了城门的阻挡,呼的一声,带着皇城外面街道上的灰尘,刮了进来。
从皇城里涌出来的士兵越来越多,还有一名将军模样的人骑着马跑了过来。那名年轻的将军看着漆黑的城墙下面,十几名身穿吐谷浑士兵衣服的大汉正在挥舞着长矛,与自己的皇城守军战斗。
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个地被对方击伤,而对方却越战越勇,年轻的将军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更是怒喝一声:“一群废物,都让开,让我来!”
说完,年轻的将军便一夹马腹,双手持马槊,向着白棋他们杀了过来。
程处默见状,不由得嘿嘿一笑,拦住了正想上前的其他破云军士兵,冷笑着说:“这人让我来!”
对于自小便看着程咬金使用马槊的程处默来说,眼前这个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使用马槊的手法,在他看来简直就是胡来。程处默冷哼一声,大踏步走向前去,一眼看穿对方的破绽,手里的长矛如闪电般对着年轻将军的胸膛刺出,惊得那名年轻将军连忙挥舞马槊回防。
程处默冷笑地一步步地进逼过去,长矛每每落下,总是在那年轻将军最难受的地方,逼得对方不得不使用长长的马槊回防,气得敌人呀呀大叫。
年轻的将军退了回去,脸色阴沉地盯着程处默,似乎想要记住自己对手的脸,却发现对方早已经退回了黑暗中去,自己根本无法看得清楚对方,心里更是愤怒。
“你们究竟是谁?”年轻将军看着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怒声喝道。
白棋人在黑暗中,抬起右臂,一支利箭向着那名年轻的将军射了过去。
城墙下的黑暗中有亮光一闪而过,年轻的将军突然觉得头皮发麻,他下意识地把头往左边侧了一下,“咻”的破空声在他的耳边响起,脸上突然地疼痛起来,几根发梢从落了下来。
年轻将军抬起手摸了一下疼痛的脸庞,发现那里有一条伤痕,正在不断地流出血来。他的后背马上被冷汗打湿,刚才只是差那么一点点,自己就要被敌人射穿脑袋!
“我们只是一群为名王打抱不平的人罢了,习惯行走于黑暗之中,这位将军何必知道我们的姓名呢!”白棋的声音从黑暗中幽幽地传了过来。
年轻将军愣了一下,摸着脸的手停了下来。名王,哪位名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