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今的工部尚书吴大人,当年虽然还不是尚书大人,可官位也不小,他可是京城来的大官,到咱汴梁城住了几晚,她看准了机会,趁着半夜月黑风高好办事,直接爬上了人家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的床,那时候她才十四岁啊,啧啧,这话说出去,我这老脸都觉得臊得慌……后来啊,她产下麟子,终是被人八抬大轿抬进了吴府,听说前段时间已经被抬为平妻了……你们说,这吴大人年纪可不小了,就是给她当爹都足够了,她如今才多大啊,可正值青春年少啊,如今回来,遇到那fēng_liú倜傥的大少爷,虽说碍着亲戚关系,这雷池是怎么也不该跨越的,可也就是因着这份禁忌,偷起来才格外刺激啊,要知道,咱民间有句俗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这偷啊,不如偷不着……她与钱大少爷可是兄妹啊,可就是最刺激的偷也偷不着啊……”
冯妈说着拿着手帕捂着嘴,似是为自己说的话害臊,听了她这一席话,很多人的脑子都转过弯来,如今看来,可不就是****难耐相公不能满足,而勾引自己的亲哥哥**的戏码吗,他们可没有忘记,刚才推开门,瞧见他们的那一刹那,二人紧紧相拥,看着很是恩爱呢。
有那看不惯的直接嚷嚷了起来:
“哈哈……我觉得也是这个理,原本就是风骚之人,被关在大宅院里能见到几回夫君,可不就是饥不择食了呗,哈哈哈……”
“十四岁就知道爬上男人的床,这钱府的二姑娘可真是天生的尤物,无师自通啊”。
“可不是嘛,还尚书夫人呢,我看连青楼的女子都不如,我呸……真是肮脏至极……”
“我听说啊,这钱大少爷也不是什么好的,看看他后院多少个侍妾,又有多少是他抢过来的,唉……这大户人家的事情可真是不好说哦,说不定他们就是你情我愿,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呗,哈哈哈哈——”
“这可真是伤风败俗啊,兄妹****……啧啧,简直就是骇人听闻,真的这么饥渴直接去挂牌得了”
“是呢,想来也是那吴大人妻妾成群,年纪又老,所以满足不了她了,瞧她现在这样,正值虎狼之年……”
……
钱玉贞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她透过脸上凌乱的头发看过去,见所有人瞧着她的表情都是讥笑,嘲弄还有厌恶的,她这些年来过得顺风顺水,在吴府的时候所有人瞧着她都满是敬畏的眼神,可是这才多久,她竟然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让她如何受得了,钱玉贞捂着耳朵发出一声哀嚎声,她哭着大叫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他——”
她指着钱天宝叫道,“是他对我用强,我是被逼的,是他害我至此,是他……我都是被逼的……”
钱天宝被钱大人扇了两个大耳光子已是恼怒不已,见钱玉贞将责任推到他的身上,如何能忍,当下冷笑一声,擦着嘴角的血渍,流里流气道:“是我强你的?呵呵……也不知道是谁一见到我就扒拉着我的衣裳,非要凑上前,也不知道是谁将才躺在我的身上欲|仙|欲|死,现在来说是我强你的,我的好妹妹啊,你可真会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一句话落下,可谓是一记重锤,瞬间掀起惊涛巨浪。
钱玉贞听到这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她浑身颤抖,厉声呵道:“你胡说……你胡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话到最后,已经是泣不成声。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有数,分明就是你非要与我****,要不然,我后院妻妾如群,又何须犯下这么大的过错,要知道,我后院得侍妾容貌比你好看的大有人在!”,钱天宝见钱玉贞到了这时候还想拉着自己下水,自然是极力撇清关系,况且,原本事情的真相也是如此,若不是钱玉贞非扒拉着他不放,tuō_guāng了衣裳往他身上靠,他又怎么会心猿意马,动了念想,犯下这等大错,他这般想着,也就这般说了出来,“若不是你tuō_guāng了衣裳往我身上蹭,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美色当前……若不是你勾引我,我怎么会这样做,如今还非说是我**你的,行啊……你说我对你用强,那你身上肯定有挣扎过的痕迹,你倒是tuō_guāng了让大伙儿看看,看看你身上可有被强的痕迹!”
钱玉贞万万没想到他会如此的不要脸,竟然能够说出这番混账话来,眼瞧着他话音落下,不少人对她投来了嘲弄的眼光,她张了张嘴却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他说的没错,确实是她先扑上去的,可是她是中了**神志不清啊,她神志不清,难不成他也是神志不清?
钱天宝见她没有声响,再度冷笑,摸着被打肿的脸,瞪着钱大人,道:“明明就是她的错,爹你不去怪罪他,反倒来怪我?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咱家原本好好的,如若不是她回来,怎么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
钱大人气得浑身发抖,瞪着他,又看看衣不遮体,哭花了脸的钱玉贞,气愤道:“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你,我要打,她,我也要揍!否则不足以立家威!”
钱大人拿起一旁的木棍,冲上前去,狠狠地打在钱玉贞的身上,一边打一边骂道:“家门不幸啊!你个不守妇道的孽障,我今日就打死你,权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孽障!”
他这几棒落下去可不轻,一来是发泄心中的怒火,二来也是打给别人看的,他今日面子丢尽了,这么多人瞧见了,这件事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