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怒火攻心,看着钱玉贞的眼眸闪着厌恶和不悦,原来还想着留着她继续讨好吴大人,如今看来也没有这个必要了,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若是还不赶紧丢弃,只怕会伤人伤己,钱大人大手一挥,吩咐道:“来人呐,将二姑娘拖下去!”
几个家丁上前架主钱玉贞,将她拖走,钱玉贞不甘地反抗,拼死挣扎着,惊恐地嘶声惊叫道:“昀凰,都是你害我的,你还我的清白,你还我的……唔……”,她被人堵住了嘴巴,直接敲晕过去,拖走了。
至此,一场闹剧就此收场,众人唏嘘不已。
简少堂见此良机站了出来,跪在慕容瑾面前,高声道:“左相大人,我要状告钱知府的儿子钱天宝,与那**马蓉蓉狼狈为奸,谋杀卢家十七口人,事后与钱知府一起将这罪名扣在了我大哥张涛头上!请左相大人为我们兄弟二人做主!”
此话一处,又是一道惊雷,轰得一声众人又是一惊。
今日这连番而来的劲爆消息实在是太多,让人反应不过来了,百姓们震惊地看着简少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钱天宝杀害了卢家十七口人,这件事情怎么会跟钱天宝扯上关系?
钱大人怒视着简少堂,道:“荒唐,此事已经结案,人证物证都在,张涛就是杀人凶手,你个贱民休得在此信口雌黄!”
“我信口雌黄,哼,那**马蓉蓉能作为人证吗?”,简少堂右手笔直地指向妾侍中的马蓉蓉,冷笑一声,道:“钱大人您这是有多肆无忌惮,竟然将案件的证人养在后院,马蓉蓉,你的夫家十七口人尸骨未寒,你竟然就入了奸夫家中,吃香喝辣,你可当真是狼心狗肺啊!”
马蓉蓉的脸蹭得一下子惨白下来,她双眼无助地瞥向钱天宝,夫君他不是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吗?为何会突然冒出这个人来?
那卢健全死都死了,直接将张涛处死就好了啊,为什么还让他活着,还有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可恶!如今事情被人翻出来,她该怎么办?
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是呢,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奇怪,这张涛是我老家邻居的远房亲戚,我和他还打过交道呢,人可老实了,要说他能丧心病狂到为了**女主人而杀害主子家十七口人,左右我是不相信的,这马蓉蓉长得一张狐媚子脸,若是说她行为不检点,跟这钱大少爷私下里勾搭,有一腿,被人发现之后杀人灭口,我还是相信的!”
“哟,这事情我也觉得奇怪,夫君尸骨未寒,她没有披麻戴孝,却直接改嫁到了钱府,这事情啊,若说没有点什么,谁相信啊”。
“苏兄这话说的可不对啊,当时判案的时候人证物证都在啊,整个卢府可就他张涛和马氏两个人存活下来,马氏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够杀得了卢府十七口人?不是他杀的又能是谁?也没人看到钱天宝那晚前去卢府啊,会不会是这张涛临死之前不甘心反咬一口?”
“证据?什么证据?马氏能作为人证?那惨死的卢家人能够作为物证?李贤弟你这是被猪油蒙了眼睛吧,遇到事情怎么能人云亦云,也该动动脑子吧,反正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还是重新查一查为好!”
“我没动脑子?哼,苏兄我看是你没有动脑子吧,如若那卢家十七口人真是钱大少爷和马氏所杀,他们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在一起吗?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那卢家十七口是他们杀的一样,可能他们之间真的有奸情,可是我觉得钱大少爷没可能杀人,那张涛长得一脸的凶样,才像是杀人凶手!”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也不想想,这钱大少爷是什么人,他爹可是知府大人,他有心要遮掩,这件事情不就蒙混过去了吗?他定然是觉得此事做得天衣无缝,说不定啊还打着直接将张涛处死的主意,这样一来这件事情死无对证,他还怕什么?自然也就无所顾忌地将马氏带回来,跟她双宿双飞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到底事实如何,咱们都是凭空猜测,现在谁也说不清楚啊,还是再等等看吧”。
……
正主儿还没有言语,周围观看的老百姓们已经分成了两派,一派是站简少堂的,认为张涛是被冤枉的,这件事情说不准就如简少堂所说,是钱天宝和马氏的奸情被人撞见,钱天宝一怒之下杀害了卢家十七口人,随后利用自己爹爹的职权,将此事嫁祸给张涛,而另一派,则认为简少堂是在胡说,这件案子已定,事情就是张涛见色起意,杀害了卢家十七口人。
马氏原本无言以对,自听着别人的言语,她眼眸一转,垂下头,隐藏在袖子中的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肉,疼得她瞬间流下泪来。
她委委屈屈地哭着,不发一言,似是有苦难言,这幅哀伤忧郁的样子,一下子就打动了不少男人的心,只以为她是受了什么委屈,觉得她一个女儿家也不容易。
当下就有人念叨了起来,“瞧瞧人家都哭起来了,唉。。。一个女儿家,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伤心啊,她一个女子无依无靠的,若是被大户人家的少爷看中了抢进府,她又能怎么办?”
“是呢,说不定也是身不由己啊,唉……我也觉得她是无辜的,不管别人怎么说,她都不曾为自己辩解一句,怕是心中有苦难言啊……”
“也是一个可怜人哦……也幸好老天有眼,让她活了下来……”
……
昀凰闻言,眉目一转,打量起马蓉蓉来,见她柳叶眉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