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冥河”二字一为黑色,一为红色,并刻在了一白色的木牌上。
“浩哥,这个木牌有些古怪,我在上面感受到了一股极重的阴气!”王茹雅盯着那木牌,沉思道,“不过好像又不是,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煞气!”
“是很怪异,我也感受到了一缕的死气!”徐浩应道,“不过既然这木牌已经存在这里已经许久,自然会沾染上地府中的一些鬼魅之气,变得奇特也很正常;又或许它不止是一个标示,还有其他的用意。但只要我们不随意去触碰它,应该就不会有事的!”
有古怪的东西,自然就不太正常。徐浩不想多事,更不想惹祸上身,他拦住了王茹雅,没让她去动那个木牌。
王茹雅原本只是好奇,想要弄个明白;但一听徐浩这样说,她立马就没动了。
她想要成长起来,便乖乖的呆着徐浩的身边。
徐浩见王茹雅老实了,便对着整个木排扫了一眼,发现在木排上面除了那个刻字的木牌比较奇怪之外,就没有什么了。
他再放眼望去,只见一片黑色的汪洋。
这冥河是一片黑水,徜徉宽阔,不着边际。
徐浩远眺,也只能看到不到三里远的冥河,远没有在人间,眺望的距离远;而且这冥河的水面平缓,没有太多的波涛。
“浩哥,这冥河如此长远;而附近又没有一个船家,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王茹雅瞅着冥河,好奇的说道,“我看电视或者电影上演的,不都是有幽冥船么?怎么我都没有看见!若是就这样让我们自己御剑飞行,还不知道会飞到哪里呢!”
“幽冥船肯定是有的,不然来到这地府的人该怎么过去呢!御剑飞行,不太安全,对于我们来说,不合适。”徐浩应道,“财能通神,这事是绝对的,我在想我们身上到底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够让摆渡使者过来!”
徐浩看着冥河的水面平静,恐有危险,才不建议御剑飞行;而对于冥河中幽冥船的事情,他上次来地府之时,虽没有从这里路过,但是也听白无常提起过。这摆渡使者并非鬼使,根本就不受地府的管制。
“打发不了摆渡使者,就不能过这冥河;可现在我的身上,除了有几株灵药,根本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徐浩盘算着自己手里的那点破烂;不由将目光移到了王茹雅的身上。
“宝贝,我可没有;钱,我是有一百多万,可人间的钱,貌似在地府中也没用啊!”王茹雅见徐浩一副狼外婆的模样盯着自己,就立马甩甩手,“我身上什么值钱的宝贝都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有,那也是你给的飞剑等!”
她这一路可是见识过了徐浩的小耗子本性,专门喜欢偷盗宝贝。
王茹雅虽然没有明说,但她还是不太喜欢徐浩的这一点;可是在此时看来,她又觉得徐浩并没有做错什么,毕竟钱财都是人所需求的。
“那可如何是好,我们到底该怎么让摆渡使者满意呢?”徐浩狐疑道。
“浩哥,你不是从土地公那里弄到过一些宝贝么,总该有一些存活吧,先拿出来试试呗!”王茹雅连忙说道,她可怕徐浩再度把主意打到了她自己的身上,“或者我们可以拿出钟馗天师的七星龙渊剑啊,那摆渡使者见了,肯定会认识的,他就是再怎么贪财,也不至于不给钟馗天师面子吧?”
“财不露白,你不会不知道吧!”徐浩小气的说道,“更何况现在地府中的情况复杂,我们怎么可以轻易拿出七星龙渊剑呢?万一被有心的贼发现了,暗中偷袭我们,那可就防不防胜防了!”
“那能怎么办呢,我们总不至于再回去找枯寂前辈帮忙吧!”王茹雅撇嘴,“再说了,都没见到摆渡使者,谁知道他想要什么啊;说不定他愿意什么都不要,就载着我们过冥河呢!”
王茹雅见不得徐浩小家子气,难免有些不服气。
“你说的是没错;但有时候也不对!”徐浩幽幽说道,“没有买卖,就没有放心。正所谓拿人的手短,吃人的自然嘴软了!”
“买卖将的信用;但助于助人,就是美德!”王茹雅应道。
“算了,我们不吵了,还是叫摆渡使者过来吧!”徐浩总感觉自己跟王茹雅的性格有冲突,不想跟她继续争辩。
“摆渡使者请现身,我们要过冥河!”徐浩大声对着冥河喊道。
他同时一手丢出一团鬼火焰,使其漂浮到了冥河的水面上。
这鬼火焰上下浮动,对着冥河发出了信号;只是过了片刻,冥河的上还是没有一点响动,就连个鬼影都没有,跟别替幽冥船了。
“浩哥,怎么回事啊,这都没船呢!”王茹雅见此,立马询问道。
她虽然跟徐浩的看法有出入;但对他这个人,还是十分尊敬的。
“也许是因为距离太远,摆渡使者还没有看见我发出的信号;或者是他已经看到了,正在赶来的路上!”徐浩也不太明白。
按道理来说,他的信号一发出,摆渡使者是绝对就会看见的。
这摆渡使者常年生活在冥河之上,肯定对于冥河上的变动异常的敏感。
“这家伙还没出现,不会是出事了吧?”徐浩思考着,“不可能啊,地府再怎么闹腾,也不至于把摆渡使者给杀了,断绝了这条路!”
他没有往坏处想;更相信摆渡使者还活着。
又过了片刻,一直到那团鬼火焰湮灭了,摆渡使者都没有出现。
徐浩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