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徐亚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合着顾升早就知道了自己是绑匪的一员,才会去告密,自己被当做猴子耍了。
他看了眼熟睡的顾升,身边的梅一茗,以及醒着南山。
等其他俩人醒了过来,他压根就不是他俩的对手。
是以,他飞快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要跑到门口处,拍打着木门引起父亲和叔叔的主意,把这个消息告诉父亲和叔叔。
南山见情况不对,重重地推了顾升一把,又大声地喊了梅一茗的名字,说道,“徐亚于什么都知道了。”
电光火石间,她就拿着一床被子冲下了床,恰好徐亚于经过她的床脚。她把被子甩到了他的头上,他的大半个身子被棉被覆盖。
徐亚于用手挡了下,企图把被子被扯下来,南山猛地挥了拳头,打在了他的鼻梁上。
一拳又一拳,南山没有停歇,希望把他打懵逼。
徐亚于一时被打蒙了,反应过来后,愈发激烈地挣扎起来,两三下就把被子给扯了下来,
……
顾升在睡梦中被南山推了一把后,就醒了过来。
至于她到底说了啥,他并没有听清楚。
顾升转头看向南山,想问她说了什么,发现她并没有在自己身边。本应盖在身上的被子,也不见了踪影。
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劲,猛然起身。看到了正在同徐亚于搏斗的南山,惊觉在自己睡觉期间,发生了一些预料之外的事情。
顾升猛然起身,赶快上去帮忙。
……
正当徐亚于欣喜于脱离了碍事的被子,可以反击的时候,就被人从背后卡住了脖子,眼睛上又被重重的挨了一下,完全不同于刚才的力道,快狠准。
这拳头犹如雨点般落下,迅疾而又凶猛,直接就把他打懵逼了,他只得胡乱着挥舞着拳头。
徐亚于的心中产生了十分不好的预感。
这一个个人都醒了过来,自己大概是走不出这个房间了。
于是,他放声大叫起来,“爸……”
没等他喊出一个词语,嘴巴里就被赶过来的梅一茗塞了一团布,双手也被她钳制住了,动弹不得。
她的手劲太大,他觉得自己的手腕要被生生拗断,额头不住地冒冷汗。
徐亚于想求饶,嘴巴塞着的那团布,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事情发生得很快,从他反抗到被制服,其实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
直到他们把床单撕成了一条条,搓成了结实的绳子,把他双手双脚都捆起来后,徐亚于才松了一口,自己的手腕已经青紫了。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梅一茗的脸庞,有些心塞。心中感叹,要是梅一茗和自己一伙,该有多好。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他们捆好了徐亚于后,梅一茗率先发问。
她那时候正睡得香甜,就听到南山叫了声自己的名字,后面说了啥,她和顾升一样,并没有听到。
看到南山正在和徐亚于搏斗,她赶紧起来加入了战局。
她有些不明白,大早上的,南山和徐亚于为何会打起来。
这徐亚于真的要打的话,也应该打顾升,显得更为合理些。
南山看了罪魁祸首一眼,幽幽地开口,“你早上说了梦话,”她把徐亚于的梦话又重复了一遍,“我们这有三个人,正面杠上的话,他肯定不是我们的对手,所以徐亚于知道真相后,就想要逃跑。那时候只有我是醒着的,在尽自己能力阻止他之余,我赶忙把你们叫醒过来帮忙。”
“啊!”梅一茗惊呼一声,又摸了自己短短的头发一把,自责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睡着之后,会干这蠢事。”
顾升看了被扔到床上,并且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徐亚于一眼。
这徐亚于动弹不得,又口不能言。
这绑匪不走近看,还是能瞒一阵子的。
既然这事情已经被捅破了,他们也不必畏手畏脚。
顾升安排道,“我们赶紧准备好武器,可以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了。”
“可是那个李子有炸弹。”
梅一茗说起了她的顾虑,万一这绑匪想不开,拉着他们同归于尽怎么办?
她还年轻,不想在最好的年纪死去。
早上事情太多,若不是梅一茗提起,南山险些忘了说这件事。
南山清了清嗓子,“炸弹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你们不用担心。”
听到南山这么说,顾升猜到她昨晚大概穿越到了李子炸弹的身上,并把它给毁了。
最大的威胁已经被解决了,顾升稍稍放下了心。
可梅一茗不知道南山的能力,以为她只是为了安慰他们,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南山不好解释,只好含糊地说道,“总之一茗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你只要知道炸弹不会再给我们构成威胁就好了。”
“哦。”
梅一茗应道,南山说得话虽然毫无根据,但看着南山笃定的样子,梅一茗有些信了。
但愿南山说得都是真的吧,她想。
“待会儿我和梅一茗去厕所那边掰木棍,你在门口望风,然后看着点徐亚于吧,”顾升看着南山的眼睛,交代道,又说,“在此之前,我先把我们的脚上的镣铐解开,再去审问徐亚于一番,看看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线索。”
他思量了一下,既然做了和绑匪正面杠的决定,也就没有必要伪装了,省的待会儿战斗起来束手束脚的。
想要不引起绑匪的注意,拖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