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你小子不在自己的帐篷里呆着,跑到这里做什么?“
夜色下,小六索然无趣的提着一壶酒去了猎人的帐篷里面找他喝酒,到了之后发现猎人没在帐篷里,便是改了主意准备去找邵兄弟,没想到路上却见到猎人鬼头鬼脑的趴在金萍儿的帐篷外神情古怪,小六狐疑的走了过来,不由得满是诧异的问道。
“嘘……六哥小点声……“
猎人压着声音,做了个小声的动作,指了指金萍儿的帐篷,面色有些暧昧的对着小六挤眉弄眼的比划着什么。
小六挠了挠头,一脸的愕然,望着猎人那古怪的神态,来到那帐篷外,忽然他的脸色陡然一僵,整个人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只听到此时金萍儿的帐篷里面,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对骂声不绝于耳。
稍许,那帐篷里面忽然“啪……“的一下,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从那张帐篷内传来了金萍儿略显娇嫩的销魂声,金萍儿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嗔骂,初一听像是怒骂,但是那声音中夹杂着的那一抹畅爽,却是像极了女子叫c的声音,这血脉喷张的you惑,让的帐篷外两个听房的大老爷们,齐齐的面红赤耳。
“妈的,死女人竟然还敢反抗,好!好!小爷我还就不信邪了,看小爷今天不制服了你这疯婆子。“帐篷内,楚阳骂骂咧咧的声音,满是气愤的传了过来。
“楚阳你个混蛋,老娘说什么也不会对你这个混蛋屈服的!“
金萍儿咬牙切齿,对着某个正值气头上的少年毫不示弱的,怒声道。
“啪……“又是一声轻响,伴随着女子的娇喘声传来。帐篷外,小六有些尴尬的抽搐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嘴角,像是没有想到这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少年,私下里会喜欢玩这般重口味的野蛮游戏,当然更令得他无语的是,一向是小家碧玉的金萍儿,在这方面会是那么的奔放,如此尽心尽责的配合少年独特的嗜好。
“咳……猎人人家小男女之间的事情,咱们就别在这瞎掺和了,我这里还有二两花雕,趁着这最后一个平静的夜,找个地方咱哥俩儿喝点,如何?“小六扬了扬手中的酒坛子,轻咳了一声,听着某男某女的怒骂声、喘息声,对着猎人满是尴尬的说道。
“也好……“
猎人慌忙点了点头,他也是尴尬的老脸通红,他本来是抱着好奇的念头,想要和下午表现出大智如妖的少年过来找秉烛夜谈一番的,谁知道那如妖的少年却是一番的闲情雅致,和金萍儿玩起来了这番深奥的造人游戏。
这让的他不由得是尴尬不已,尴尬的同时也暗暗感叹自己当真是老了,越来越跟不上时代的进展了,现在的孩子是比着当初的他们可是开放的多了,不分场合的就随时随地的玩起来这番野蛮的游戏,狂野到让他都深深的为之感到震撼和无语。
遥想当年猎人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因为摸到自己喜欢的女孩的手,因此激动的彻夜难眠的场景,猎人觉得有些为自己心酸,自己大半生才做完的事情,现在的少年那么点就一步到位直接完爆了他,这让他有种淡淡的惆怅,发自肺腑感叹道,“当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老话,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啊!
与此同时,小六心里也是有着相同感触,他想起了自己的青春、自己的那段荒唐岁月,在那段岁月之中的故事中,有着八两银子、一个女人、和一个被欺负的傻男孩到一个男人的蜕变,再有一个男人励志成长。
犹记得那是一个冬天,那时候天还是蓝的、云还是白的、黑夜也还是黑的、那时的六哥还是一头的黑发。
别看现在六哥在冒险者公会跟着刀姐是有多么的风光,其实他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也有着自己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六哥年轻的时候因为比较神经大条的缘故,并不怎么会哄女孩子开心,再加上六哥以前性格比较腼腆和胆怯不知道也不敢去跟女孩搭讪,因此虽然是有着一张过得去的脸,但他一直都是一个看别人成双成对的汪汪单。
后来,六哥村里的同龄人都成了亲,村里到了年龄的,就只剩他一个人还是打着光棍,于是乎他就一枝独秀般的成了许多村内一些长舌妇的调侃对象,一次六哥见到母亲被他家隔壁刻薄的秀花婶因为他光棍的事情讥讽,一气之下收拾了东西,便是来到了临近的小城。
六哥希望可以改善自己的缺陷,解开心里面的结,找到一个不一样的自己!他始终记得,学堂的时候老夫子曾经告诉他们,放不开的事情经历过了也就放得开了,六哥很崇拜自己的老夫子,因此他心中便有了一个改造自己胆怯的方法。
犹记得那一年、那一天小六哥痛下决心要走出他痛苦人生的一大步,那一次小六哥喝的酩酊大醉,借着酒意跑到了某个有名的烟花雪月场所,找人为他开了庖。
第二天小六哥酒醒的时候,他为自己的勇敢和骄傲而自豪的时候,阔气的拿出来从家里面带来的钱袋子,准备打赏助他完成他蜕变成为一名男人的那个烟花女子的时候,这时候,让小六哥最不能忘怀的事情发生了,而这个事情也因此改变了小六哥整个人生的轨迹。
那时那烟花女子率先是塞给了小六哥一个红包,那包内装有八两银子,在小六哥目瞪口呆的时候。那烟花女子嫣然一笑,柳臂环上了他腰,她笑吟吟的告诉六哥按照她们这里的规矩,雏鸡来这里是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