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起去缪兴和家偷窃的还有谁?”罗长军猛的厉声问道。
“还有……我什么都没干!”吴顺荣一下子差点说漏了嘴。不过他改口也晚了。
“带我到你宿舍去!”罗长军冷冷一笑。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我什么都没干,你凭什么抓我?”吴顺荣有些慌。
“吴顺荣,你现在如果交代的话,还可以算是自首。到时候可以从轻处罚。你把你的同党交待出来,可以算作立功表现。你们这一次偷窃,数额巨大,如果让我们把案子理清楚了,那个时候你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了。”罗长军想从吴顺荣身上找到突破口。他觉得这个失窃案子没这么简单。
“我真的没偷!”吴顺荣还想抵赖。
“好,我不需要你回答了。叫花,找得到他住哪么?”罗长军问道。
“找得到。他刚刚肯定就是从宿舍里出来的。豹子,去找到他的房间!”张叫花拍了拍钻山豹的脑袋。
钻山豹以为找到了罪犯就完事了,没想到事情还没完,还得辛苦它走一趟。
吴顺荣刚从宿舍里跑出来,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应该是已经将贼赃藏了起来。最大的可能是藏在宿舍里。他刚刚出来,气息完全没有被破坏,所以,钻山豹很容易地找到了吴顺荣的宿舍。
宿舍门是锁上的,罗长军瞪了吴顺荣一眼,“开门!”
“你没有搜查证,凭什么搜查我的房间?”吴顺荣开始紧张了。罗长军一看他的神色,懒得跟他罗嗦,直接抬腿便是一脚,将吴顺荣的房门踢开。
钻山豹立即冲了进去,直接冲到了一张床边,冲着床地下不停地吠叫。
吴顺荣立即脸色巨变,挣扎着想要逃走。可是罗长军早就提防了他这一招,一把将手铐抓住,将吴顺荣往房间里猛的一拉。吴顺荣踉踉跄跄地进入了房间。
“你跑什么?你不是说你没偷么?那你床低下藏着什么?”罗长军将吴顺荣的床直接一掀开,床单下面竟然铺了一层大团结。薄薄地铺了几层,上面还铺了一层垫絮,躺在上面根本感觉不出来。
“这些钱是我到广东打工存起来的。不是偷的!”吴顺荣立即狡辩。
“你以为你跑得掉么?你把装钱的铁箱子藏在树林里。那铁箱子上留下你的指纹。你从河里淌水过河,又从白溪桥走回来镇上,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了?你在渡船那里还留下了脚印。你跑不掉的。现在老实交待,还可以戴罪立功,将来判刑的时候,可以判轻一点。缪兴和婆娘说他们家丢了四五万。你这里还只有一半,另外一半呢?”罗长军将钱全部整理了一下,点了一下总数,然后捆扎了起来。
“我就是一个人。就只从缪兴和家偷了这么多。他肯定是为了让你们公安抓紧破案,才故意这么夸大的。”吴顺荣不肯说出他的同伙。
“你的同伙不会是你们家的亲人吧?”罗长军冷冷一笑。吴顺荣到了这种关头还要信口雌黄,显然是他不愿意交待出来的人。也许是他的家人。
吴顺荣立即慌了,“不是,不是。”
罗长军微微一笑,没有再理会罗顺荣,“叫花,能够把他的同伙找出来么?”
张叫花拍了拍钻山豹的脑袋,嘀咕了一声,“走吧。”
钻山豹立带着罗长军与张叫花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吴顺荣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住在火柴厂宿舍这里的工人们都跑过来看热闹。很多人对吴顺荣指指点点。却也没有人站出来揭发吴顺荣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