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我们是股东,只管拿钱,你这上来什么也不说就解散股东,这不是明显的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吗?想当年你还没有出生呢,慕容华可是跑断了腿才找到我们这些合伙人的,你爸慕容华都不敢解散董事会,今天你说解散就解散?”
说这话的是慕氏的第四大股东,策划部傅益的父亲傅琨,手持慕氏10的股份,语气明显的不善。
据说傅琨年轻是南方混社会的,后来挣了点钱回到a市,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慕容华在融资,自己主动找上门的,当时可是真真的是跑断了退的。
不过现在他却颠倒是非本末倒置,硬说着慕容华找他的。
当时傅琨投的资金最多,所以拿的股份也最多40,那时慕父是技术员,也不过是30,还有30是另外两个人的,后来这两人因经营亏损又撤了股份,所以这件事也没有现在也没人知道了。
但是当时慕父并没有放弃,后来又经历的几次融资,有了新的资金注入,因为资金基数的增加,傅琨的股份才渐渐的减到了10,对于这一点傅琨至今颇有微词,尤其是十年前的股份制度变更。
慕氏家族的股份直接增加到60,而傅琨的股份依旧是10这一点傅琨意见颇大,找了慕容华理论几次,慕容华都不给加,理由很简单傅琨除了当初的原始资金注入,后来并没有为慕氏做什么贡献。
后来傅琨站不住脚,只得把自己的儿子傅益硬塞进来的,那时候慕锦年刚接手慕氏,人微言轻,父亲又默许了,他也只能任其发展了。
不过傅益这几年来在策划部从慕氏捞回去的,可不再少数,尤其是上次查出来的那500万,傅益已经是确定最大的嫌疑人。
这一个月以来,慕锦年看是闲着,私下里没有少用工。
傅益先后利用公司职位私吞了多少财产,他现在可是门儿清,每一笔都纪律的清清楚楚的有凭有据的。
果然傅琨翻到资料后面的时候,脸色明显不一样了,资料后面附带一张a4纸密密麻麻的写着傅益在公司的所作所为,哪怕是每一笔资金的流向和来路都表示的清清楚楚。
“锦年,你这是什么意思。”傅琨看着a4纸,一张老脸顿时气的苍白,直接站起来拍着桌子质问道。
“傅总,您别急啊,先有事好好说。”艾瑞见傅琨站起来,心提到了嗓子眼,赶紧跟着站起来原场。
这股权变更本来就不件容易的事,可是这次慕锦年却铁了心要整顿。
“这是股东大会你一个说话,还不快出去。”傅琨见和自己说话的是慕锦年的秘书,顿时更是怒火横生,把气撒在了艾瑞身上来。
“傅总。”艾瑞张了张了嘴还想说什么。“住嘴。”却被傅琨一个很里狠厉的眼神吓得半个字也不敢多少了,侧眸小心翼翼的看着慕锦年,只见慕锦年仍旧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样子。
“慕锦年,这事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傅琨吼完了艾瑞,又把会议桌敲的梆梆的响,看着慕锦年质问道。
“傅叔,事实就是您看见的那个样子的,至于具体怎么回事,您可以回去问问傅益。”慕锦年没有想到傅琨竟然这样的沉不住气,身子往后倚了倚靠在椅背上才淡淡的说道,他本来还想留点面子的,看来到是多虑了。
面子这东西人家根本就不在意。
“傅益,每个月工资不少,我看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傅琨显然是气极了,说起话来也口无遮拦,盛气凌人的样子。
“傅叔,锦年是小辈,按道理说这些事怎么也得给傅叔您留个面子的,可是傅叔竟然不领情,那锦年也就不在顾忌了。”
慕锦年说道这里的时候,故意顿了顿看看台下除了傅琨剩下的是一位股东无不期待的眼神,这才接着说道。
“傅益在阳明山的两套别墅是1800万买来的这个我可以理解是傅叔您支持的,而且还有海滨那边的数套海景别墅,这些侄子都可以理解,可是接下来的名车和实业的投资...侄子到是知道这是哪里来的资金支持的?”
一席话慕锦年问的掷地有声,傅琨的脸色也直接由青到白由红到紫,傅益的好多事他有又参与指使,最后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你调查我?”
不过这时候傅琨已是日薄西山了,台下的股东早已开始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满满的都是对傅琨的意见,但是慕锦年却不以为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又接着说道。
“傅叔,这怎么是调查呢,侄子是慕氏的执行董事,自然要格外关注慕氏的发展。若是有什么蛀虫什么的威胁到慕氏的利益这也是绝不姑息的。”
慕锦年看着口不遮掩的傅琨,突然坐直了身子掷地有声的说道,言语间尽是威严,和前几个月的慕锦年简直判若两人。
“好一个关注慕氏的发展,怎么偏偏直打压我们傅家,我看慕氏现在是想中央集权把,看老朽手里的股份最多想私吞了吧。”傅琨此事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说起话来完全没有了理智可言。
不过傅琨这一席话让原本瞬间又转移了一众股东们的注意力,矛头纷纷的指向慕锦年来,都齐刷刷的望着想主席台的慕锦年。
“中央集权?”慕锦年闻言,看了看傅琨,没想到傅琨竟然还有这一招釜底抽薪,不过他并不打算回避。
这次股东大会的目的本来就是中央集权,慕锦年顿了顿,扫视了一下台下的众股东,这才缓缓的说道,眼周身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