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年眼明手快的拉住左浅,左浅才没有摔倒在地。
“今年...”恍惚间左浅紧紧的抓着慕锦年的手臂,眼睛微睁,强忍着痛苦看着望向慕锦年。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一直都不好,所以从来不喝酒的,可是酒量也没有到一杯倒的地步!
除非...
左浅不去想,眼睛越来越沉,只希望慕锦年不会计较多。
“这...”慕锦年下了一跳,惊慌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目光询问项阳。
“锦年...”项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无辜的看着慕锦年。
他自认为是奸商,必要时也做这般下贱龌蹉出卖ròu_tǐ的交易,但绝对不会来阴的。
慕锦年见此事的确不像项阳所谓,抱起左浅大步流星的往客房外走去,边走边让项阳打电话司机马上开车过来。
项阳也紧随其后,跟着出了客房,跑上前给慕锦年开电梯。
电梯很快就来了,慕锦年跨进去,项阳也跟着忐忑的进去,关上电梯门。
天梯一直往下。
左浅已经彻底的昏迷了,软软的躺在慕锦年的怀抱了,眉头微蹙,眼角有几不可见的湿润。
慕锦年低头看着怀中的左浅,心口处一阵惊厥,这么多年了,没想到是再见是这样的场景。
十年前,听说她拿了慕家一百万,然后便消失了。
他始终不行,直到父亲拿了银行的回执单丢在他眼前,他才不得不信。
一百万,难道他的命就值一百万?
那是她明明已经他是慕家的少爷,尽不知道慕家未来少夫人的身份岂值一百万。
然后他动怒了,发疯的四处寻找,却又消失了一般。
加上慕氏的内部****,此事不得不搁浅。
接下来又找了几年,依旧无果,失望、愤怒、绝望,不知道是自己怎样挺过那段晦暗的时光。
慕锦年低眸看看怀中的人儿。
此时已经到了地下停车库,司机把车直接开到慕锦年眼前。
慕锦年抱着左浅上车关上车门,冷厉的吩咐,“最近的医院,最快的速度。”
司机闻言果然把速度开到了老快,5分钟便到了医院。
慕锦年抱着左浅,焦急的往医院里走去,挂了急诊,医生过来看了,说是急性阑尾炎,又安排了手术,直到看见左浅被推进了手术室,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锦年,左小姐...”项阳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左浅被推进手术室了,焦急的问道。
“急性阑尾炎,已经送手术室了。”慕锦年看着手术室的方向,冷淡的说道,眸光中隐藏着无线温情。
“怎么会这样。”项阳看着手术室不解的问道,本来是想促成一桩美事的。
不过慕锦年对左浅的情分,他到是看着很真切。
“目前还不清楚,等医生出来才知道。”
然后两个大男人很无聊的坐在医院的长廊里,本来两人长得极帅气度又不凡,自然迎来不少少女的驻足观望。
“那里有两个帅哥耶。”
“嗯,好帅,要不我们去搭讪吧。”
慕锦年和项阳脸上滑下三根黑线,这是被脑残粉崇拜吗?
“唔...两个冰山脸。”
“就是冰山才要主动啊。”
“...”
慕锦年听不下去了,直接站起身来,离开一群小女生的八卦范围。
项阳嘴角玩味的一笑,到时极想知道接下来发生的剧情的,依旧坐在那里,还好整以暇的翘着二郎腿,自以为更潇洒。
只是没想到,那群女生见慕锦年起身离开,都悻悻的散开去了。
项阳自觉无趣也起身,去寻慕锦年,却见慕锦年正在阳台的角落里接电话,项阳本无心偷听,却隐约听见关于是什么一百万的事。
“锦年。”项阳走到阳台慕锦年身边。
慕锦年是他的表哥,这极少有人知道。
“什么事?”慕锦年收了电话,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项阳。
“里面闷得慌,过来看看你,这是...”项阳有些内疚,歉意的看着慕锦年。
“这事,不怪你。”慕锦年并不责怪项阳,知道他的好意,况且那真的只是一杯普通的水果酒,他相信他,自己当时太过焦急担心了。
项阳也不在说话,两人默契的看着窗外。
两人虽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确实打实的铁。
慕锦年的母亲柏沉香和项阳的母亲柏含香是亲姐妹,只是因为当年柏沉香不顾家人反对执意要嫁给父亲,不惜断绝了和家里的关系,甚至卖了自己在柏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那时柏含香在国外留学,并不知道这事。
等知道的回国的时候,一切已经是物是人非,柏父母据不告诉柏沉香的下落,两姐妹就这样流落了,直到十年前柏沉香因涉嫌杀人被拘押,轰动这个a市,两姐妹才得以在相认。
因为柏沉香的事,柏含香对慕锦年很是关爱,这才有了两人的兄弟情深。
只是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涉嫌杀人,当年明明自己才是被追杀的,怎么反倒自己的母亲成了杀人凶手。
慕锦年眉心微蹙,想起十年前的一幕,目光冰冷,知道当初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阴谋。
只是设计者是谁?目的又是为何?至今依旧不得而知,仿若平静无波的海面,他知道实则却是暗流涌动。
还好遇见了她,若不是她舍身救了自己,恐怕也没有今天的慕锦年了。
想到左浅,慕锦年的嘴角及不可见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