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浅,你记得我是谁吗?”这时候文京却拉仇恨的凑上前来问道。
“知道啊,你是文京。”左浅两眼熠熠的看文京,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戒备和胆怯,语气反而轻快了许多。
“老婆。”慕锦年见左浅很亲切的面对着文京,心里的那个气啊,那个悔啊,简直想撞墙。
早知道左浅这么招蜂引蝶的,他就不该把悄悄的左浅调到c市来的。
左浅见慕锦年又上前来立马警戒的瑟缩着身子往后躲,潜意识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抗拒。
“老婆,我是锦年,我们有结婚证的。”慕锦年见左浅略带恐惧又抗拒的眼神,俯下身来,软着声音,柔柔的说道,说着还把他们的结婚证拿了出来,打开来举着呈现在左浅眼前。
左浅想不看见都难,于是定定的看着慕锦年手里的结婚证,那个紧紧的挨着眼前男子笑颜如花的女孩不是自己是谁。
左浅有些茫然了迷惑的望着文京,期望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可是文京却一脸震惊的看着慕锦年手里的结婚证,不得不接受现实。
在慕锦年没有没有拿出结婚证时,或许他还有期望,可是当看到左前左浅笑颜如花的倚在慕锦年肩上时,心里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其他的,他也说不出来。
就好比自己很喜欢一盆漂亮的花,想要抱回家,然后有人说这花是我的;那时候你还可以抱着一种欣赏的态度,只要每天能看见就好;然后花的主人又说这花我要放在家里,你再也不能来看了的感觉一样的,有期望也有无可奈何。
总之文京也说不出来,事已至此只好默默的让到一边。
慕锦年见文京起身离开,又上前凑了凑,直接挨着左浅,床尾的项阳帮着把床头升了起来,让左浅躺的比较舒服一点,也让慕锦年距离左浅更近一点。
“我真的和你结婚了?”左浅见躲不开,试探的问道,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真的。”你看这是我们的结婚证。
虽然慕父用特殊手段把他们的婚姻事实给抹去了,可是他却把结婚证藏起来了。
“那我怎么在这里?”左浅看着慕锦年,依旧明显的不相信。
“你开车的时候,不小心出车祸了。”
“那我怎么认得文京?”左浅还是不相信,疑惑的问道,眼睛在病房里转了一圈,却没有看见文京,又问道“咦!文京呢?”
“他走了。”慕锦年说道,并没有回答左浅为什么会记得文京这个问题。
“哦。”左浅低低的哦了一声,心里有些失落落的,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老婆,我们回家吧。”慕锦年不想左浅纠结在文京身上,温柔的问道。
这话正是左浅想要的,她一点也不想呆着着冷冰冰的医院,闻言连连点头。
随后医生给左浅检查了一下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颅内的淤血依旧没有散去,引发的间歇性失忆症。
慕锦年闻言左浅身体没什么大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准备出院的东西。
左浅的东西可以说并不是很多,简简单单的很快就收拾好了,慕锦年又去缴费,两天的费用一万多,文京给左浅订的最好的vip病房。
慕锦年感到很欣慰,同时心里还有着隐隐的担心。
三人一起收拾好行李,回项阳c市的别墅。
“左小姐,两位先生。”方姨早已经接到电话,知道左浅他们会回来,已经准备好了点心和客房。
“方姨。”左浅看着方姨,犹如见到亲人一般亲切,上前就拥抱着方姨。
“左小姐。”方姨受了惊吓,一动不动的。
左浅车祸的是,方姨有从报纸上了解到,只是有些担心很心疼,所以今天并不感到意外,甚至还有些欣慰,只是这性子转的也...
“先生?”方姨探究的看着左浅身后的慕锦年和项阳,不知道哪位才是这个别墅的主人。
一个一进来就笑眯眯很温和,一个从进来就一直绷着一张脸俨然一派生人勿进。
“你是方姨吧?是这样的,左小姐出车祸以后,脑子有些问题,忘记了一些事,一些事又记得特别的清楚,所以你不要担心。”项阳见保姆担惊受怕的样子,赶紧上前安慰道,笑眯眯的声音很温和。
这时候慕锦年早已经把左浅从保姆身上扒了下来。
“是先生。”方姨得了自由,赶紧回道。
“对了,我姓项,你可以叫我项先生。”项阳说完后又想到什么,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又指着慕锦年说道,“这位是慕先生。”
完了项阳觉得还有什么没有交代完接着有又说道,“左小姐和慕先生是夫妻,你给他们安排一间房,我一间房。”
项阳安排完这些,没有觉得没有遗漏的这才又问方姨自己的卧室在哪里。
“项先生您的房间在二楼左边的那件间。”方姨闻言,立马回到。
二楼左边房吗?看来是方姨把他以为是客人了,不过项阳转念一想,反正慕锦年不缺钱,到时候把这房子买下来就好了。
就这样挂着邪恶的笑容,项阳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一大早就被慕锦年叫了过来,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连轴不待停歇的,他真是疲惫极了。
慕锦年见项阳回房以后,问了方姨左浅的卧室,带着左浅回卧室去了。
方姨目送着这对房屋主人,却觉得左浅有些不同,怎么都像被慕先生劫持的意味。
然后方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