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狡辩不过,讷讷道:“这,这也不是我要的,姑母说是规矩,所以硬塞给我的。”
她当然不会说,重姑母还给她带了春凳,香料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助兴之物。
他随意翻看了几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既然娘子陶冶了这么久的性情还没什么进步,想必是独自一个练习的缘故。”
重岚恨不得把方才说得话都收回去,涨红了脸恼道:“你想怎地?!”
他两指捻着书页,冲她笑得转折多情:“我身为夫君,怎么忍心看着娘子固步自封,肯定是要帮着娘子一起练习了。”
重岚还没说话,就被他走过来带到桌案上,她今日穿的宽松,腰间的绢带轻轻一拉外袍就敞开。
他倾身吻她,又辗转下来在锁骨上细细研磨,直到她受不住般的轻叫了声,双手揽住他的肩膀,有气无力地反抗着:“这是白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