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随万大人过去瞧瞧。”

万通也不以为意:“驸马跟着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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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通路过昭然,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油腻腻的胖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好小子,那便陪本官走一趟!”

他说着也不管昭然愿不愿意,拉着他就出了门,

他们出了门还未上马,便听见有人笑道:“小侯爷,您拜会过万大人了……万大人?”昭然抬头见正是之前见过的,杯不离手,却又好似酒量甚浅的常山公子傅恒。

万通瞧见了他,难得居然客气地点了点头:“常山公子别来无恙啊?”

傅恒笑道:“多谢万大人挂念,客栈新来了点新鲜的玩意儿,本想让小侯爷去请万大人过来一观,没曾想去了老半还不回,我还在纳闷呢。”

万通瞧了一眼厅内那些扭动的腰肢好似有些垂涎,想了想还是道:“今日不了,还有要事,等我事忙完了再来你的山庄瞧个够本。”

昭然没想到这见风山庄原来是傅恒所开,不禁多瞧了他两眼,却听傅恒又道:“这……不是姜府的大小姐吗?”

姜比俏一直胆战心惊低着头,此刻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才抬起头来,昭然却心中一动,傅恒堵在这里会不会就是为了姜比俏而来。

他试探着开口道:“是舍妹,我正愁找不到人送她回去,不知道能否请傅公子派一个管事的嬷嬷送舍妹回去。”

姜比俏拖着也是个累赘,干脆把她送回去,他也好见机行事,傅恒看起来跟姜老太爷有几分交情,虽然让一个外男送姜比俏回家很不妥,可也远胜让万通的人来送,昭然实在信不过万通的信誉。

果然傅恒点头道:“那倒是要快些,否则再迟便要违禁了。”

昭然笑道:“这不是有万大人吗,别说过了一更天,便是三更天,只要万大人开口,也能令舍妹安全的回到家中。”

万通斜视了他一眼,开口道:“罢了,好似我不是个怜花惜玉之人,取我的牌子过来。”

一切弄定之后,他们重新上马,王增又说了一句:“我坐马车来的,我看容公子不如就跟我一起坐车吧。”

万通道:“也好。”

昭然迫不得已只能上了王增的马车,车子一动,他伸手掀开帘子朝后看了一眼,姜比俏还在看他们的车子,傅恒负手立于她身后,与娇小的姜比俏比更显身影颀长,一身青衣迎风而动,好似这么站着,便站出了个fēng_liú倜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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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挺关心表妹。”王增在背后道,“你应当没回来几天吧,否则我不可能不知道姜府有你这么个人。”

昭然脑子转了转这才转过头来,恭谨地道:“驸马爷,我虽从小未与妹妹一起长大,但血脉亲近也属自然。”

“血脉……”王增重复了一遍,意犹未尽地道,“这世上血脉相连的可末必都是亲近。”

他一句话刚说完,掉转头,却见昭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取了一块帕子将眼睛给缚住了,王增只诧异了一下便道:“你猜出来了。”

“在下不知道驸马爷说什么。”

王增笑道:“否则你怎么会将眼睛给缚住?因为你不但知道此去不远,而且知道所探那位皇室之人就是……”

昭然急忙道:“小生无知,不想知道太多。”

王增却不去理他悠悠地道:“就如同你所见到的,万通一边有轻慢之心,一边却又多方掩盖,可见此人的确是皇室身份,却又为如今的皇亲国戚所不容,那唯有曾经谋朝篡位的代宗后嗣。狗奴的鼻子能嗅方圆一里地内的气味,足以说明这名皇室离此地其实并不远,穆义门附近多得是寺庙,离这里最近的一座庙就是法衍寺,而那位皇室……”

“小生不想知道!!”

“那位皇室就是在寺中参佛的代宗的嫡长女,曾经的固安公主,如今的固安郡主。”

昭然简直怒火中烧,此人究竟想干吗?

他们说着马车的速度渐渐放缓,王增瞧了眼窗外:“你此去要是遇上什么丑闻,可就性命不保了。”

昭然生硬地道:“小生可什么也不知道!”

“可是我不小心跟你说了,万通最多埋怨我一句,不过你可就小命不保了。”

昭然气结:“小生不曾得罪过驸马爷吧?”

“那倒不曾。”

“姜府也没得罪过驸马爷吧?”

“也不曾。”

“那驸马爷因何要为难于小生?”

王增好似回想了一下,这才像似失笑了一声:“也不瞒你,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要让姜府上下难安。”

昭然……

前面马车的速度渐渐停了下来,昭然只好道:“不知驸马爷还有无转圜的余地?”

王增道:“也不是没有……”

这时车窗外传来一声清平雅正的声音:“万大人。”

昭然下半句就不要听了,趴在车窗外大声喊道:“九如,九如小叔,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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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如声音微顿:“是你。”

昭然脸上还戴着布条,他也不摘,摸索着从车子上下来,然后他就感到有只手搀扶住了自己,他反手一摸,那只手指腹粗糙,指骨细长,不用问也知道是武艺高超九如的手。

万通道:“佛子认识此人。”

“有些渊源。”九如淡淡地回道,他回得这么简略,万通竟也不多嘴追问,倒反而掉转了头问昭然:“你脸上绑着这个是……”

昭然谦逊地道:“大人瞧得上小生,小生却不能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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