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道:“我如何做事,不需要你来指教!”
李夫人沉默了好久才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真得只捡到过那只面具。”
“那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是在哪里捡到那只面具的!”
“这我不能告诉你,不告诉你,也是为你好。”
李墨又冷笑一声:“怎么说都是你!”
李夫人上前两步拉住李墨的袖子道:“檀宁,前程真得那么重要吗?重要的要为它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
李墨好似也有些缓和,叹了口气道:“你我夫妻十几年,弄到如此局面,也非我所愿,但现在我已经将那只黄金面具交出去了,如果不交那剩下的部分,别人会以为是我私藏了它。到时我们就真得要家破人亡了。”
李夫人道:“说到底,你终归是不相信我只捡到了面具。”
“太阴将军服是一套,你说你只捡到了面具,有谁会信?”
李墨冷然道,“无容,如今是我在问你,等过了今日,我也只好把你交给他们了。”
李夫人淡淡地道:“你想把我交给谁?”
“冥顽不灵!”李墨也不答拂袖而去。
李夫人回头看了一眼宅院,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深夜中长似幽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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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走,足音就开口道:“昭然,这,这不就是那个……”
昭然简直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声音轻点,他们还没走远。”他表情严肃地道,“这个人,就是容安镇的李墨!”
足音莫名其妙,但被捂着嘴只好点了点头。
重耳失声道:“容安镇的李墨不是死了吗?”
昭然松开了手,足音道:“我记得好像还是封流景杀的。”
“不错。”重耳道,“千真万确,师傅也是这么说的。”
足音冷笑:“也许封流景根本没杀得了李墨,也许是刚好相反,他被人揍了一顿,谁知道呢?”
九如轻描淡写地瞧了他一眼,足音便很友善地给他普及了一下:“这封流景啊,就是国师塔上的佛子,别看他平日里装得挺正气凛然,其实呵呵……这个骗得都是外行人,有些内情真得是不足为你们这些外人所闻啊。”
昭然忍不住瞧了他一眼,心中暗道兄弟啊,你少说两句吧,你这可是在给自己挖坑啊。
“不信,你问容显!”足音指着昭然。
昭然一脸惊恐:“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足音道:“你瞧他怕成这样就知道那佛子有多么凶残了!”
九如又瞧了昭然一眼,昭然连忙干巴巴地问:“那这到底是不是李墨啊?”
重耳拽了根肉条出来道:“据我分析,不像,李墨完全没有化魔的迹象啊。”
足音道:“这走火入魔还有清醒的时候呢,说不定这封流景啊……”
昭然连忙打断了他:“看来这座宅院其实是个坟茔。”
足音果然转移了视线道:“不错,看来这就是从公主府到李府那些莫名失踪妾室的坟了,把坟建成宅院,当是为了混淆别人的视线。”
“不可能。”昭然在心里道,李墨交货是连人带珠一起交的,他为什么要给那些尸骨不存的妾室修坟。
这里面必定有李夫人也不知道的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