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于程萧然的“男性孕育”的项目非常感兴趣,甚至是感到兴奋振奋,迫不及待地和程萧然讨论起来,程萧然很满意这个态度,说了自己这几天的成果:“我发现我和我儿子的血液里确实有几种激素水平异于常人,但在身体构造上,暂时没有发现异常之处,我需要更多的不同年龄段包括正在怀孕和生育之后的族人作为研究对象,如果你们已经对此有了解和文件记载,我也希望能够借阅。”
“恕我直言,就算你弄清楚族人和一般人的不同之处,下一步要怎么做?直接在活人身上做实验?一旦有一丁点风声走漏,我们将遭受什么你有底吗?世人不仅会将我们一族当成异类,还会将反人类的罪名套在我们头上,我们将万劫不复!”一个四十多岁带着全框眼镜,看起来十分严肃苛刻的男人直视着程萧然说。
程萧然笑了笑:“这我当然知道,但我有足够的把握说,在我没有公开的意图前,消息绝不会泄露。最初我会先在动物身上做实验,等到技术成熟到一定地步,需要在人体上实验的时候,我自然会找志愿者。”眼看对方又要反驳,程萧然道,“相信我,这世上想要生孩子的男人绝对不止一个两个,而且你们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实在不行的时候,我用新生系列的药物作为交换,相信多的是人愿意与我合作。而对外,我一句需要志愿者给新生试药,谁会怀疑?谁敢质疑?”
这话着实狂妄,不过在座的人不得不承认这是大实话,有钱都能使鬼推磨,别说新生系列是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的东西,对于面临残疾的人,对于癌症晚期患者,新生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的诱惑。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们可以好好讨论,拿出可行的方案,现在还是先从眼前做起。”陆津南说,他心里为这个耀眼强大的儿子骄傲,丝毫见不得自己儿子被刁难,还给族人使眼色,叫你们来不是说这些的。
这些人大半是陆津南同辈人,还有几个年轻的,其中一人目光闪亮,微笑着问程萧然:“听说你想要秘药的配方?”
程萧然注意到此人面色苍白,身材单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折了,他道:“作为长夷族人都需要秘药来提高生育率和存活率,那么人工改造的男性孕父自然也需要这个东西,我主要还是想知道,族人到底是缺少什么才导致繁衍困难,新生儿体弱多病。”
后来程萧然才知道,这人叫周宁,正是因为他父亲怀着他的时候没有摄入足够的秘药,生下来后也因为某些原因没有用上秘药,所以从小病痛不断,和程萧然的情况有点像,不过程萧然有修复液复原身体,从此连感冒都没有过,但这周宁却是被断定活不了两年了。作为族里的天才,重要的技术人员,这对长夷族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而像他这样的人在族里并不是少数。
程萧然后来才慢慢知道,原来这海外大支也确实一年不如一年,环境的污染,秘药的缺少,结婚生子的种种方面的困难,让他们的生存空间越来越窄,华人在国外本就没有优势,他们这些年发展虽然是越来越好,但其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尤其是繁衍后代上的压力,让他们无比渴望回国,回到祖地。
所以陆津南带着程萧然的提议回到族里,几乎得到了全部赞同,仅有的反对声音也只是对前景不乐观的质疑。
因此,这些人自然也不是真的要为难程萧然,在一番交谈之后,他们很干脆地交出了秘药的配方和样品,然后跟程萧然一起进了实验室。
而这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傅之卓已经可以预见接下来的漫长的一段时间里,小家伙泡在实验室里,而他和恩恩在家里凄风苦雨地等待也等不到人的惨淡场景。
他默默黑了脸。
满心郁闷的他把目标锁定陆津南,和他交换起赵家的讯息并制定后续折腾计划,务必要把那帮人彻底打趴下,另外就是建程萧然的私人研究院和制药厂,并且在这番动作的掩护下,弄出一个程萧然他们需要的暗地里的研究室。
说起来简单,需要做的事情实在不少,好在两人都不是普通人。
……
赵家愁云惨淡。
在医院里怎么治都治不好的一帮人最终为了躲避人们的怪异目光,纷纷又回到自己的老窝,因为全身发绿,就算染头发、剃毛也没用,整个人只能遮得严严实实,露在外面的部位要打厚厚的粉。
可是因为那绿是绿得发光的,就算再多的粉也不能完全盖住,所以赵家人无论男女老少,工作也不能去,学校也不能上,根本不能出门,完全不能正常生活,他们暴躁恐慌之余都回到了主宅,想要商量出一个对策。
“还用说,我们这是被暗算了,我研究所里的朋友说了,我们大概误食了什么东西,可是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吃错东西?”一个一脸烦躁冷酷的中年男子冷笑起来,用力扒拉着自己的头发,阴郁地看着坐在一边默默抽烟的赵政:“大哥,你是不是该好好想想,得罪过什么人?”
赵政没有理会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赵政身上。
在这里的都是家族核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