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孟尧灵从小便是孤儿,风元皇后出游之时无意中发现了快饿死街头的她,便将她捡了回宫当个小宫女,后来发现她在医术方面颇有天赋,风元皇后便派人秘密将她培养成医师。
由于天资聪慧,孟尧灵在十岁时医术方面便小有成就,那时候的她在现在属于东凡帝都郊外的一个秘密基地里培训,因贪玩而外出,恰好碰到了一个被毒蛇咬了昏迷不醒男子,想着自己的身份是机密,不能外泄,她便在照顾他的过程中戴上了面纱,只露出两只眼睛。后来男子醒来,但由于中毒时间太长,体内还有余毒未清,她便留下来照顾了那名男子几日。孟尧灵的突然消失惊动了秘密基地里的人,基地里的人发散出去找她,最终在她溜出的第五日找到了。
刚好男子正吃了孟尧灵为他准备的药昏睡着,不知道孟尧灵已经被人带了回去,那时候两人已经互生了情绪,男子也答应过日后要娶她为妻,可惜在她还来不及将自己名字告诉他的时候,便离去了,走的时候孟尧灵不舍,将昏睡男子身上随身携带的玉佩拿走了。她本想着日后再找他,可惜她这次回去受到了严重的惩罚,养伤好了再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后。她曾怀抱着一丝的念想,男子会在那里等她,可惜她再回去那个他们相处了短短四日的山洞,却发现他什么也没留下,走得那么的彻底。
本来事情倒此就应该结束了,可孟尧灵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拿着玉佩以泪洗面,也许是情窦初开的人总有一份常人难以理解的执着,也许那男子真的好得让人无法忘记,无论事实是怎么,墨只知道孟尧灵为了心底的这份执念,拒绝了不下十个优秀的追求者。
“原来孟医师竟然也有如此催人泪下的经历。”水茉儿抽噎地感叹着,还不忘用袖子擦着眼泪。
风舒安听了并没有落泪,反而是一脸的沉重,她也没想过,表面上看上去什么都看得开得孟尧灵心中竟然有这样深的一份执着,突然间,风舒安怀疑的眼神直射向墨:“按理说这种事情孟医师不会对人讲才是,墨叔你是怎么知道的?”
墨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因为当时我就在东凡郊外的那个秘密基地任职,见孟医师一个小姑娘受这样严重的处罚,怪可怜的,就时常给她一些关怀。因为我也知道,一个小姑娘没亲没故的,再加上每日那么大的学习强度,就算她再有天赋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就想着让她不要那么伤心。后来她就慢慢地将这些事情断断续续地告诉我了,其实我心里一直拿她当自己的闺女来着。如果不是小主今日这样逼问属下,属下也是不会说的。”
“你少来!”风舒安毫不给面子地拆穿了墨,“要真能有这么大的闺女你心里还不乐开了花!况且你若真不想说,我哪里逼得了你啊!”
“嘿嘿!”墨不好意思地笑着,“还是什么都瞒不过小主的眼睛。其实我是觉得,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孟医师的心结还放不下,我看着也挺着急的。别看她平时里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依我看,那块玉佩,早就被她摸得程亮程亮的了。小主,您跟孟医师年纪相差不远,而且她心里其实挺疼你的,要不你跟她说说?”
“哎哎哎!”风舒安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我虽然是要做娘的人了,可我还是比孟医师小上好几岁,若是这种话在我的口中说出来,就真的是太不合适了。”
墨听罢,无奈地叹了叹气:“其实本来这件事我也不想说的,我原本是想着,孟医师想着想着,等着等着,可能就腻了呢,说不定就放下了。可是我最近却无意中知道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他已经有妻子了,可尧灵那孩子明明知道了,还傻乎乎地放不下,心里存着这个念想,你说她是不是傻?”
“什么?!”风舒安眼中的小火苗瞬间便燃了起来,“这个负心汉到底是说,墨叔你告诉我,我去替孟医师宰了这个贱人。”
“哎,公主你别冲动啊!或许人家对孟医师只是满腔的感激,并没有男女之情呢!况且现在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孟医师也不是没有机会啊!”水茉儿这不劝倒好,一劝,风舒安眼中的小火苗都成了熊熊的火焰了好吗!
“屁嘞!”风舒安毫无风度地骂着脏话,可把墨吓得一脸呆萌,“要他真没那意思,孟医师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会沉沦如此之久,说什么本公主也不相信!再说了,男人三妻四妾?茉儿你什么意思?孟医师是什么人,这么好的女子你难道要她去做别人的妾室?要她真的放不下那个男人,我就去把那男人的老婆给宰了,让孟医师当正妻去!”
风风火火的一番话下来,墨与水茉儿都被她惊得哑口无言,两人皆是愣愣地看着风舒安。
“干什么?看我干嘛?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风舒安没好气地白气地说道。开什么玩笑,虽说孟医师从来不会与谁深交,但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若她真喜欢那么一个男人,肯定是心里憋屈得不行还要笑着祝福别人快乐,因为她拉不下这个脸。既然这样,这个丑人就让她风舒安来做!
水茉儿呆愣地伸出了大拇指:“公主,厉害!”
“咳咳!”墨不自在地咳出声,想化解他脸上的尴尬,他原本还想告诉公主这男人是谁来着,现在看来,若真说了,怕是大大的不妙,世界大战都有可能被不按常理出牌的风舒安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