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梅却是焦虑万分,看着一旁的风舒安神色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6??知道她没有求情的打算。研洛公主可是大哥的心上人!要是公主的手被毁了,大哥得多心痛!想到这里文青梅便要跪下为沈奇菱求情,刚跪下,太后便发话了。
“研洛身为公主却不守法度,平日她娇惯了没犯什么大错哀家也就小惩小戒便过去了,可如今她竟然敢掌掴嫡公主,将法度和情义抛之于外,若是再不加以调教,待各国使臣到来见到东凡的公主竟是这番模样,丢的可是东凡皇室的颜面!谁敢为她求情,一律同罪。哀家乏了,你们都退下吧!紫鸳,你去监刑。”说罢上官蓉便在沈奇媛的搀扶下离去了。留下呆呆地跪在地上,一身冷汗浸湿了背脊的衣裳的文青梅。
沈奇菱苦笑:“文姐姐你是在不必如此的,太后不喜我已不是一两日的事了......”话音刚落,紫鸳便开口打断了她们的闲聊:“研洛公主,请吧!”
文青梅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望着沈奇菱被带走行刑。风舒安走到了她的身前,却发现文青梅正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望着她。风舒安心底微叹,怕是在怨她刚刚没有为沈奇菱求情吧!
文青梅虽怨,可是也知道琳琅她本来就不得太后和准皇后喜爱,在宫中本来就举步维艰,而研洛公主只是她认识了一天的人,自己是在没有立场让她站出来为公主求情的。哎,只是可惜了公主。
见密友眼中的怨意渐渐散去,便知她是想通了:“文姐姐,我们到外间等候吧!”风舒安并没有解释些什么,或许该是要早些让文青梅认清这宫中的人情冷暖了。况且日后她总能明白自己的不是么?
刚出正殿,便看见了迎面走来的沈酹月,文青梅连忙擦干了眼眶中的湿润,带着风舒安一起行礼。
“平身吧!”沈酹月虚扶了文青梅一把,便越过她走到风舒安面前,“如何?可有受委屈?”
风舒安则是向前走了一步,将小脑袋埋到了沈酹月的怀里,哽咽道:“妾没有受委屈,可是......可是......”
沈酹月见她这番模样,怜惜之心更甚:“告诉朕,发生了什么。”
“研洛公主她......她......被太后罚了拶刑。”
“什么?”沈酹月甚为吃惊,无论如何,研洛都是自己的亲妹妹,是东凡的公主,母后怎能将如此残酷的刑罚施于她的身上?
“研洛可是犯了什么过错?”
“皇上,在皇家嫡出和庶出的差别真的就那么大么?”风舒安可怜兮兮地望着沈酹月,却是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
“嫡庶虽说有一定的差别,但皇室子女自应该互助互爱,相互扶持才是。遵循礼法,庶出自是该尊敬嫡出,嫡出的应该爱护庶出的。恩?怎么问起这个了?”
“妾曾听说皇子是有伴读的,若是皇子犯了错,因着皇子身份尊贵,夫子是不能责罚皇子的,代为受罪的便是伴读。这样的话,是不是嫡出的公主犯了错,也是应该庶出的公主代为受罚?若是这样,妾身这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庶出的,到时候莫不是......”
“你这丫头,净说些胡话。若是公主,便是庶出的公主身份也是很尊贵的。皇室的公主应当为天下人的表率,从小必定是要严格教导礼仪尊卑的,而且皇室的教养必定比寻常人家要严格得多。若是公主自身犯了错,定是要自己亲自受罚,才能防止再犯。”
“这样啊......那妾心里就安乐多了,可是......”风舒安小脸皱着,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话说了便是,朕必不会怪罪于你。”沈酹月低声哄骗着,神情好不温柔。
“那妾便说了,皇上可要说话算话,不许怪罪妾身的!拉钩!”
沈酹月失笑:“好!”说着便伸出了小尾指与她拉钩。
风舒安满意地笑了,酝酿了一下,便开口道:“今天妾与婉仪姐姐一同去闲逛,遇到艳阳公主与研洛公主发生了些争执。也不算是争执吧!便是艳阳公主想抢研洛公主手中的小玩意,研洛公主不给,然后艳阳公主就和侍女一起打骂研洛公主,最后艳阳公主说了些很难听的话,研洛公主便忍不住还手打了她一下。然后艳阳公主哭着跑了,太后就抓了研洛公主去定罪。妾是觉得,不过是小女子之间的小打小闹,这样的刑罚实在是有点重了。而且研洛公主连为自己辩护的机会都没有就......”
“好了,朕知道了。既是母后决定的,便自有她的道理。婉仪留在这里等研洛便是了,朕想去你宫里坐坐。”沈酹月脸色微微沉了下来,竟是为了这样的小事母后便要废去研洛的手?
风舒安见状便没有再提这个话题,拉着沈酹月聊些她最近知道的新奇玩意去了,完全就是疑惑所以随口一说的样子,沈酹月审视地看了她一会,见小女人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心中动容,怕是自己多虑了吧!
“安华,进去将公主带出来吧,刑罚也够了。待会取血肌膏给公主送去。”
“诺!”
沈酹月便带着风舒安离去了。风舒安表面上和沈酹月说着笑,心中却是在听到他对安华的吩咐时定了下来。血肌膏可是难得的疗伤圣药,怕是就算是东凡皇宫,也不过两瓶吧!
自己果然猜对了,对于上官蓉来说,也许是儿子女儿和上官家最重要,但对于她的儿子来说,皇族和这个天下才是最重要。无论他对沈奇菱有多少的兄妹情,他都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