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

“不许说我是东西!”

“嗨嗨。”

我敷衍一句,拿起遥控器找了个正在播放恐怖片的频道,让梅莉和时崎狂三看着,就出去房间了。

……

刚出了房间,之前一直沉默的莲华就开口了。

“喂,把梅莉和她单独留在一起,你放心吗?”

我一边去厨房打开燃气,放上水壶烧水,一边回答莲华。

“放心好了,那女人虽然精神有问题,但还是有分寸的。

对我不敢说,但对梅莉,她应该是不会下手的。”

我又不是白痴,自然不会傻乎乎的让梅莉随便和时崎狂三那个危险的女人在一起。

之所以能放心离开,那是因为我能察觉的到,虽然时崎狂三对我还是杀机不减,但对梅莉还真没有一点恶意。

事实上,也亏得如此,要不然我早把她一脚踢出门了。

哼,说到底,那个疯女人大抵只是一个被自己逼成精神病的女人罢了。

莲华叹了口气。

“你这家伙,只要不是关于身边人,对别人总是一如既往的宽容啊。”

“没办法,谁让我是天下第一大好人呢。”

“哼,天下第一大蠢蛋还差不多。”

我撇撇嘴,不置可否。

见水要烧开似乎还需要点时间,我就趁这时间去我房间拿睡衣去了。

今晚时崎狂三那女人铁定走不了,所以得给她准备一下。

在我房间里翻出买来还没穿的睡衣,我就从家里的急救箱里翻出止痛药,拎着水已经烧开的水壶回到房间了。

把水壶、药、睡衣放在桌上,我看着正缩在时崎狂三身边,藏在被单里,抖得像只鹌鹑似得的梅莉,真是哑然失笑。

“梅莉,看个恐怖电视居然吓成这样,看来你的胆子还需要锻炼啊。”

梅莉瘪瘪嘴不说话,只是依旧全神贯注的看着恐怖电视,然后继续抱着时崎狂三的手臂发抖。

我也不在意梅莉不理我,只是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开水,然后就端着水杯,拿着药走到了时崎狂三老师身边。

我把水和药递给时崎狂三。

“呶,把这个吃了吧。”

时崎狂三一愣,不知想到了什么,眼波流转,看起来真是说不出的娇媚。

“陈安老师,你想要我就直接说嘛,用什么药嘛。”

这女人不会真的被流星砸了脑袋吧?平时不是很大小姐,很端庄的吗?怎么今天这么不对劲?

大爷和她熟吗?和她熟吗?和她熟吗?

好吧,的确有点熟,但那只是同事好不好?她这种娇羞的样子究竟摆给谁看啊!

心里再次给时崎狂三下了个精神有病的结论,我就十分没好气的对她斥了起来。

“闭嘴。我可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这药只是止痛药罢了。

要是不给你吃这个,你晚上肯定会疼的睡不着。”

时崎狂三听到我的回答,脸上笑容不知为什么僵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恢复了正常。

她抿抿唇,垂下了眼睑。

“陈安老师。你该正经的时候不正经,不该正经的时候怎么又这么正经了?”

时崎狂三说着,就伸手接过水和药,也不怕烫,就着开水,仰手闭眼,就一口把药吃了。

我撇撇嘴,不理会时崎狂三的废话,收回杯子放在桌上,再把睡衣放在她身边,就坐在梅莉身边,陪着她一起看电视的恐怖节目了。

……

翌日一早,当我正在做早餐时,身后忽然传来了声响。

“哟,陈安。没想到你家居然是你这个大男人在做早餐。怎么,你家没其她人了吗?”

我回头一看,发现时崎狂三正倚着门沿,笑莹莹的看着我。

她身上的裙子昨晚就已换掉,被我扔洗衣机洗掉了。

而家里因为没有女人穿的衣服,所以现在她身上穿的是我昨晚给的睡衣——只有上衣。

不过虽然只有上衣,但由于她身高差我近了两个头,身体也娇小,所以对我正合适的睡衣穿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宽大。不仅遮住了上身所有春光,就连下身也遮住了不少。

准确的说,除了一小截大白腿和小腿,上面部分一点也不漏。

顺便一提,由于昨晚还算亲密的接触,她已经不要脸的打蛇随棍上,去掉我称呼后面的老师了。

“要是还有人,你昨晚早就该看到了。再说了,同事一个多月了,你可别和我说你不知道我家就我和梅莉。”

我随口应着,眉头却是一皱,不客气的对时崎狂三教训起来。

“喂,废话说完了,现在该谈谈你的问题了。

和我说一下,你昨晚睡得那么晚,今天为怎么要起的这么早?

你的身体受了重伤,这么乱来,不怕死啊?”

时崎狂三微微一笑。

“对我来说,死亡可是享受哦。”

死亡是享受?

我眉头皱的更厉害了,按她这么说,是已经死了很多次了吗?

时崎狂三似乎察觉了我的想法,微微侧过身,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用无所谓的口吻述说着。

“大概——几千,上万次了吧。”

我手里动作一顿,心中惊讶,表面却是不动声色。

也不问她怎么死的那么多次,到现在还活着,我哼了一声。

“哼,算了。既然你自己不怕死,我也懒得理你。不过厨房地小,容不下两个人,你还是赶紧回房间,看电视还是继续睡觉,随你的便。”

时崎狂三并未听从我的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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