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凤鸣山一战,席步芳的声望瞬间就被推到了至高处。
特别是当时亲眼所见席步芳如同收割机一样收割人命的士兵,更是添油加醋将席步芳塑造成了一个战神。
一个令辛国大军闻风丧胆的战神。
大燕的士气空前地高涨。
不过沙场老将谢大将军的心情就不那么美丽了,哪怕是被解除了危局。
再联想到之前这位席将军的种种作为,谢大将军老脸一红,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说不出的复杂。
说是战场,实际上却是席步芳的个人秀,太有杀伤力也太出乎正常人的发挥水平,而这样的人,在之前却丝毫不被外人所知,简直就是无法想象。
谢大将军摸了摸包扎好的伤口,突然就有种失落的情绪萦绕心间,此后的战役,恐怕已经轮不到他出面了。
这厢,谢大将军开始写战报往京中送去,那厢,席步芳回了营帐,才啪啦吐出一口血水,挺立的背脊也微微弯曲,脸上更是显露出一丝颓败。
这一副模样,却是任何人都没有看到的。
“看来这次玩得是有些疯了一些。”他看着手心中的血迹,脸上却显得十分平淡,好像十分习惯一样。
席步芳所习的功法,虽然威力强大,但在前世就有一个弊端,对人的身体有十分严重的损害,但他还真的没有料到,这次太过畅快的后果竟然提早触发了这个弊端。
难道是因为之前手腕筋脉被割裂的原因?
他摸了摸手腕上早已看不出伤痕的肌肤,有了一丝推测。
若真是如此,那之后的战役恐怕就只能退居二线了,反正辛国这次受了这么大一个挫折,恐怕很长时间都会畏缩不前,不敢再有异动的。
也如席步芳所料,辛国二王子得知消息后,暴跳如雷。
“你说什么,百里继他们被杀了,我军打败?”二王子面色犹如黑墨,语气低沉布满了威胁:“被谁杀的,大燕就只有那几个老将能看得过眼,但却根本不会是百里继的对手,到底是什么人!”
“二,二王子,小的,小的也没见过。”将士面如土色,黝黑的脸上到现在都还冒着虚汗,心有余悸。
二王子将他放开,在账内来回踱步,脸上满是暴躁。
“那人身上披着披风,两箭就将百里将军与军师射杀当场,后又犹如野兽一般,冲进我军大开杀戒,本来我们都快将大燕的军队逼到死路,但此人一出现,瞬间就扭转了危局,并且,并且……竟然凭借一人之力,斩杀我军至少上千人。”
他说得夸张,但是当时席步芳的疯狂举动显然是让辛国人都骇破了胆,哪能真的数清楚他杀了多少人。
二王子面色狰狞,“此人是谁,马上给本王查清楚!”
“是,是。”将士退下。
二王子暴怒地掀翻了桌子,咬牙切齿地道:“霍利!这么重要的情报你竟然没有告诉我!”
燕国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尊大杀神,这么重要的情报,他之前竟然一无所知,还以为布局周全,结果就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此时的霍利正打了好大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随后漫不经心地挑拨着怀中青年□□在外的肌肤。
谁在想他。
“啪。”他怀中的青年一手拍开了霍利的手,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面容英俊却阴郁的面孔,赫然是被大燕先帝外放的郡王梅颉。
“你怎么还不行动,现在主要兵力全都撤到了辛国边界,难道你想等到席步芳率军回城才动手?”梅颉语气阴森,让人无端生厌,但霍利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微微泛红的手背就再次环了上去,并低头亲上了他洁白脆弱的脖子,嗓音暗哑。
“慌什么,现在可不是一个好时机。”他手上更是放肆地在梅颉身上游走,片刻功夫,就将梅颉身上的衣服脱了半截,露出了细嫩的胸膛。
梅颉闷哼一声,脸上充满了隐忍而欢愉的表情,“为什么不是好时机,现在若是不动手……嗯……哼……哈……”
“不急,你当梅钰将席步芳调去边防就没有防备我郜国了,他可是派了人去烟霞山,想让齐磊出面呢。”霍利将怀中人摆正,背对着,双手犹如铁壁一样握紧了对方的胯骨,随后用力挺进。
“噗嗤。”一声,仿佛能听到一道水声。
两人一同闷哼出声。
霍利“啪啪”拍了两下对方的屁股,嗓音沙哑:“放松点。”
“……哼……哈……霍利,你最好说话算话,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一次重击之后,又是一声闷哼。
“呵呵。”霍利轻佻地再次吻上梅颉光洁的背,“杀了我,你要是再夹紧一点,我还真的情愿死在你的手里。”
梅颉被冲击得神色迷离,但为了不掉到地上,双腿后跟却紧紧贴服在身后人的小腿上,嘴唇微张,不时哈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慢,慢一点。”
霍利可不听,若他真的慢一点,对方可能又要嫌弃他不中用了,他索性犹如永动机一样,将怀中人送上了顶峰。
事后,梅颉瘫软地靠在霍利身上,沙哑地道:“梅钰派人在工部研制火药,赶在火药研制成功之前,你必须动手。”
霍利一脸餍足:“好,好,好,美人相求,我霍利是一定会听的,不过作为大燕的直系皇族血脉,背叛故土,郡王还真时狠得下心来。”
梅颉面色阴沉:“梅钰上位,燕国根本就不会有我的容身之地,我有什么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