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们也就在他周围三四米远的地方,俱都看得清清楚楚,座主把手挪开之后,他按的那个地方出现了一寸深的掌印。”
高兵陡然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我当时也觉得不可能,但我没出声质疑,不过有其他班友这么做了,说什么古代就有化石粉能够留掌印怎么怎么地,那座主不置可否,说你们谁身上有硬的东西啊,金属的玻璃的都可以,于是有个班友就拿出来个装口香糖的金属盒,就是那种接近十厘米长筒装的有一边可以开盖的盒子,结果座主把金属盒接过去,当着大家的面,就这么啪一下,双手合什一拍,那筒盒就彻底扁下去了……”
“真的假的?!”孔意有点被震到了,“那种口香糖盒子我知道,双手合什就能给压扁了,这掌劲得多大?”
“那接下来呢?”高兵问。
“接下来就是问我们十三个,要不要学真功夫啰,要的话,先交钱!”钟际耸肩道,“当时我们十三个,全都交了钱,一人十万。”
“一人十万?!”高兵被学费的数目吓到了。他两年不吃不喝的工资,都攒不出来这么多。
钟际撇嘴道:“就我后来学到的东西来说,十万学费其实并不多,不过当时我交钱之后,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留下来的十三人,每一个或多或少都有点财露白,比如我当时,戴了块八万的表,还有其中一个女的,她用的手机没牌子,是定制的那种。”
孔意闻言翻了个白眼,提醒道:“我不是要听炫富的,说重点。”
“当时交了钱,我们就被车运回了佐敦附近,然后就散了。我还以为被讹了十万块,多少有点不爽,但不爽归不爽吧,至少人安全回来了,没想到隔了几天,到了第二个礼拜,座主就亲自通知我去上课。从那以后三个月,我每个星期至少要去hk上两次课,也有的时候是三次,不过这三个月的课很枯燥,都是讲一些理论、打坐、念诵口诀什么的,期间有三个男的退出了……”
“就只是这样吗?这就是猛料?”孔意半翻着白眼问。
“当然不是了,关键在接下来……经过三个月的洗脑,我们十个人终于接触到增能宝石。”钟际突然冒出了两个令人糟心的词汇。
“什么洗脑?什么增能宝石?”孔意挑眉问道。
“洗脑就是洗脑啰,我也是接触到增能宝石才回过味的。”钟际言语间颇有几分无奈,“原来我们三个月的所谓系统学习,就是在洗脑,但比传.销那种洗脑高明点儿!”
“你的意思是,你不知不觉间加入了一个非法组织,对吧?”高兵道。
钟际摇头道:“不止……后来我才知道,我掺和进去的不仅是非法组织,还类似于宗教,一个没有经过现今政斧承认、非正规的教派,你们能明白我意思吧?”
孔意闻言,神情凛然道:“难怪你让我别录音,你是怕……”
钟际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别说出来,你心里明白就行了。”顿了顿继续道:“这个组织叫创神会,比起其他的非法组织,它相当邪门!”
“怎么邪门了?”高兵问。
“很简单,我之前不是说了嘛,事情开始于两年前,而两年前的我,曾经跟你们刑警队的辛磊打过一场,那会儿我根本不是他对手……”
这话一出,孔意终于被惊到了:“你说什么?!两年前你连辛磊都打不过?你真跟辛磊打过?”
高兵也咋呼道:“你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就辛磊那小子的三脚猫功夫,去年的时候我揍他还是捎带手的事儿!”
不得不说,
羊城刑警队辛磊,由于得过华南地区散打比赛的冠军,所以是不少人“找练”的对象,其中大部份人都败在了辛磊拳下,但也有几个例外,孔意和高兵均属例外,而孔高二人又恰恰跟钟际实战过,深悉他的厉害。
不仅如此,对于钟际的身手,孔意和高兵都饱含有一种惊恐的情绪在里边,他俩敢肯定,一旦再对上钟际,多半会是未战先怯的局面;而不管是格斗还是战斗,乃至于打仗,还没打己方心里边就已惊恐慌乱得不行,后果会如何,想也想得到。
犹豫几许,孔意终忍不住问道:“钟际,你的功夫、这两年……怎么练的?”
“这就是猛料之所在了,我刚才提过的……”钟际一字一顿道,“增-能-宝-石!”
榕城,路边烧烤摊。
“你确定就是那吹啤酒的?”那泼妇样女的问甘子峰。
“我确定,他化了灰我也认……”
话还没说完,就听泼妇冲身后几个彪汉道:“老符,你们几个跟我上!”言罢,她倒提着镰刀大步流星直奔杨棠段亦斌所在的桌子而去。
周围的食客见状,纷纷后仰身子,或起身往后退,来给泼妇一伙让路。同时,他们也满带好奇与丝丝兴奋的心情,将目光聚焦在甘子峰等人身上。
泼妇领头刚走了四五步,黎东在杨棠的暗示下没跳出来,倒是郭队手下一男便衣挡住了泼妇一伙的去路:“警察……都给我把家伙收起来,滚蛋!”
泼妇和她手下闻言懵了一下,甘子峰正好跟上来,叫嚣道:“老子刚从局子里出来,你说你是警察,证件呢?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说着,他挥动剔骨刀就向男便衣撩过去了。
男便衣险险躲过,下意识手就伸向了后腰,打算拔枪。孰料,泼妇也挥着镰刀扫向他胳膊。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