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杨棠摆手道,“像徐汇那种地方,临街铺面的价格一般是年租金的十倍,一间九十平的店,月租大概在一万华币(五万rmb),一年也十二万,铺面售价也一百二十万,咱们按十间算,也一千两百万华币,再富余三百万让你坐吃山空,斌子,你的目标也一千五百万而已,再算三套房,两千万总够了吧!”
段亦斌翻白眼道:“也是要把我现在身的钱翻十几倍,你说得轻巧!”
“两千万而已,其实要说难,也不是很难。≦看 最 新≧≦章 节≧≦百 度≧ ≦搜 索≧ ≦ 品 ≧≦ 书 ≧≦ 網 ≧”杨棠淡淡道。
“你确定?”
“当然。”
“有什么路子?”段亦斌眼开始冒出金光。
杨棠歪了歪头,道:“你确定要听?”
段亦斌愕道:“莫非是什么犯法的路数?”
“法倒是不犯,但是我估计你赚够两千万以后,有个地方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去了。”
“哪儿?”
“濠江!”
“濠江?”段亦斌陡然瞪大了眼,“你是让我去赌?”说着,他头摇得跟泼浪鼓似的,“赌博跟吸.毒差不多,一旦瘾,想戒都难,我不去。”
“好,不赌博好!”杨棠难得朝段亦斌竖起了大拇指,“这事儿暂时放下,回头我再跟你细说。”
“细说我也不去。”
杨棠没再接话,撸了嘴串,正打算换个话题,孰料手机响了。
“i.believe.i.can.ure(我觉得我能预知未来)becaue.routine(因为每天都是简单的重复)i.to.have.a.purpohen……”
手机铃声较特别,是杨棠前些日子去彩虹娱乐巡视时,玩票录的几首外歌之一。杨棠没怎么在意,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瞧瞧,小夏的电话追过来啦!”
杨棠一边说一边抬眼看段亦斌,却发现他盯着自己的手机发愣:“怎么了斌子?”
“你刚才那手机铃声唱的歌是……”
“我自己随便写的首歌。”杨棠恬不知耻道。
“这歌,你写的这首歌,很符合我之前想要说的话。”段亦斌有些激动道,“你懂我意思吧?”
“我懂、我懂,之前你说的什么意思我都明白!”杨棠连连点头表示理解,“除掉睡眠,普通人一辈子一万多天。人与人的不同在于:你是真的活了一万多天,还是仅仅生活了一天,却重复了一万多次?你是这意思吧?”
“对对,所以我才跑出来,想找挣大钱的机会。”段亦斌道。不得不说,他这想法很美好,许多跟他同龄的人都有类似想法,但真正成功的没几个。
“行行行,我知道你想让小夏过好日子,我先接电话!”说着,杨棠冲段亦斌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按下了接听键。
夏娥在电话里也没说什么,是问杨棠找到段亦斌没有。
杨棠把情况说了一下,并劝夏娥别太担心,然后问:“小夏,斌子正跟我在一起吃宵夜,你要跟他说话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夏娥终还是道:“杨大哥,让斌子听电话吧。”
“好嘞!”
杨棠拿着手机走到段亦斌身边。
段亦斌问:“阿娥都说什么了?”
杨棠把手机递到他脸侧:“自己问。”
段亦斌犹豫了半秒才把手机接过去,然后捂着嘴,
远离了餐桌。
可惜以杨棠的耳力,段亦斌是跑再远,他也能听清电话那头夏娥的说话声。果不其然,杨棠稍一凝神,便听见了夏娥的抽噎声,不禁哑然失笑着摇了摇头。
羊城,缉毒队。
钟际被重新扔回了羁押室。
但转回办公室的孔意跟高兵却有点坐蜡了。因为在刚才的沟通,钟际已然表明了身份,而在此之前,警方一直想联系钟际的家人,从而想通过他的家人来劝导他吐口南天集团的一些内幕,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现在钟际说出了家庭背景,孔高二人却有点不敢通知钟父钟母了。
“喂,王局吗?是我,孔意啊!”
市局王副局长一听是孔意,浓重的眉毛挑了起来:“说吧,又捅什么篓子了?”
“是这样,我们之前抓了个叫钟际的贩.毒嫌犯……”
王局耐心听着孔意的描述,起初还能淡定,但当他听到“钟开山”跟“际欣茹”这两个名字后,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孔意啊孔意,你知不知道钟开山钟老是什么人呐?他栽培的门生故吏有多少你知道嘛?连你老豆当年升副处,都有钟老的提携……当然,我不说你们抓毒.贩不对,但你现在告诉我是误抓,而且还导致了你们那儿郝主任的受伤,这事已经彻底乱套了,你说怎么收场?”
不得不说的是,官场虽多有人走茶凉的境况,但像钟际这种被人误抓进局子的事情出现,理儿占在钟家一边的话,钟开山当初的那些老部下在得知这事儿,一旦有一个人站出来声援钟家,那肯定会有一批人冒出来,共同声援钟家。
而几十百个官场同仁一块儿声援钟家的话,哪怕是参政院都必须细致聆听他们的心声,然后对“钟际事件”进行审慎的调查。可偏偏孔意毛毛躁躁的,悄没声地给市局捅了这么大个篓子出来。
“王叔、王叔,有气您完全可以往我身撒,问题是,现在事情已经出了,到底怎办呀?”孔意假嗔道。
“还能怎么办,马通知钟际父母啊!”王局揉着额头道,“对了,郝主任的事儿也要跟他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