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跟着她走,显然有重色轻友的嫌疑,为了抱得美人归,曾彪顾不得那么多,只是走得时候少不得来上一句客套话:“我们有点事,失陪啦,你们慢慢谈。”
曾美丽则不耐烦地拉着他,“哆嗦,哪来好得多客套话,把自己弄得象个套中人似的。走,走,走。”
曾彪也就不再犹豫跟着她走出去。只留下一屋子惊骇的人,父母官很是无奈地望着侄女跨出门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惯坏啦,惯坏啦,走了也好,免得影响我们谈话。”
由于这话说得并不轻,曾彪二人是听见了的,只是装作没听见直接向停话在宾馆后院的停车场走去。
曾美丽开的是一辆红色法拉利赛车,站在远处用电子钥匙把车门打开,对曾彪说:“你来开车怎么样?”
曾彪正想要在她面前露一手,欣然答应。
开心鬼有了损招,好你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要不是我在幕后做无名英雄,你能这样。好既然你想显摆,那我就叫你好好地出出洋相,要是途中再遇上长孙美美,嘿嘿,那就更有好戏瞧啦。
曾彪哪里知道开心鬼会因为曾美丽的事在背后算计自己,还满以为一如既往地护着自己呢。所以一开车就来了个就地高难动作,逗得曾美丽连声叫好。其实她本来是要叫他陪着自己去找她的帅帅宠物狗的,一开心,把这事给搁在了一边,一个劲地催促他飚车去。
曾彪心里乐开花,真以为对帅帅有多好呢,现在看来,咱这车技已征服她,接下来征服她的心也就应该是时间上的事,关键是接下来得好好表现,反正有开心鬼给压着阵的,所有的花招尽管玩,对了,得事先给他打声招呼,不然的话,他为了曾美丽的事,会搞小动作的。
真是弄不懂他,一个神仙,身于红尘之外,怎么也管起这男女之事来?唉,只能说与他老爹一个德行,身在曹营心在汉。不安心,弄不好,总有一天会惹上大麻烦的。曾彪拿定主意,立马告之开心鬼。
开心鬼郁闷啦,本想趁机教训的,让他这事先一打招呼,不但不能那样做,还得照其意愿配合他。极不情愿地回应:“好吧,好吧,谁叫你是主子,我是奴才呢,你说咋办就咋办。”
当然他俩的交流,曾美丽是不得而知的。她只会把一切功劳都记在开心鬼的头上。
有了这事先的招呼,曾彪开起车来那简直就是毫无忌惮,把个曾美丽刺激得呼天叫地不停地往他身上拽。貌似已把她那个叫住心爱的老公帅帅抛向了九天之外。
曾彪心里美得是找不着了北,尽管如此,他仍然是防着开心鬼的,清楚开心鬼对自己与曾美丽的事耿耿于怀,所以也就不象原来那样,只管着想当然地开着就是,而是每做一件冒险的事,都要事先给开心鬼叮嘱一声,免得他找借口做小动作,目的就是要他无机可趁。
把个开心鬼郁闷得委曲得要死。就在开心鬼要彻底地放弃做小动作的时候,听曾美丽说:“爽爽爽,今天真是爽死啦,”拿起纸巾轻轻地为曾彪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你肯定很累了吧?”
如此高负荷的运动,是个人都会累,曾彪自然也不例外,但是为在美女面前表现,他则是硬着头皮,“不累,一点点也不累。”
曾美丽舒心地一笑,“怎么会不累呢,除非不是人,得了,别硬撑着,休息一下,恢复过来,再继续玩。”
“没事。”
“听话,”美女另外拿一张纸巾微笑着为他擦拭,“看看,流了这么多的汗。省着点,待会儿,我还要向你学几招呢,我很皮的,累着啦,如何教?”
一声听话把曾彪的心给喊舒啦,“好吧,听你的。”即刻把车速减到普通状况下。
在这期间,开心鬼被弄得心烦意乱,最悲摧的是,还得违心地配合他。见车速降下来,立马对曾彪说:“我也累了,你起码还有个美女为你服务,我就惨啦,全是一个人扛着。”
“你想怎么样?”曾彪很想与人来分享此刻的好心情,听他这么说,得意地问道。
“我只想安慰一下自己,休息一会儿,放心,就一会儿,打个盹而已。绝对不会睡得太死,只要你一招呼,即刻就会醒过来。”
见他说得这么可怜,曾彪越发地开心,想想也是,之所以能如此获得美女开心,还真是多亏了他,待会儿又得辛苦他,让他在这个时候休息一下,也好,就怕到时候叫不醒,特别提醒:“保证只是打个盹,而且一叫就醒?就怕你睡起来就象头猪似的,耽误了我的好事。”
“放心,轻重我是分得清的,绝对保证一叫就醒。”
“那就这样吧,你抓紧睡,这女孩说不准,没准就来了疯劲。”
“好的,我就睡啦。”开心鬼这样对曾彪说,实质上一点点睡意也没有,他自己也说不清咋就这么反感曾美丽,咋就这么想要促使曾彪与长孙美美结合在一起呢,不就是他二人有过那么一段生死患难吗?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些管得太宽。
连自己也是觉得管得太宽,开心鬼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要去管,这也正是他要装睡的原因。他多亏希望在这段平静的时间里突然就与长孙美美不期而遇,那样的话就有故事啦。想归想,结果则是不如意。
而时间又在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说不准什么时候曾美丽就疯起来,那样即便是真的遇上也没有机会。他甚至想到离开曾彪耳穴去茫茫人海中寻找,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