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开心鬼也把曾彪给弄醒啦,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这样情景,曾彪一时间也就不知该说什么。
然后就听曾美丽大声叫道:“还真以为你死过去啦,死过去,倒也算了,既然没死,那就得给你这个骗子好好聊聊。”拍打长孙美美一下,“你两口子都是一个货色,挺能装的,喂,别装啦,都给我听好,这车值两百多万,说说该怎么赔吧。”
两百多万,对于长孙美美来说小菜一碟,只要超人没死,比啥都重要,此刻绝对不能再让这个克星接触到超人,指着曾美丽,“你这个克星,不就两百多万,赔你就是,”拍拍打着副驾驶室的座位,“现在车子是我的啦,你给我立马滚下来。”
哟嗬,有句话叫有钱就是任性,果然是够任性的,在我面前冲大爷,不就有两破钱,姑奶奶也不缺那两个,较劲是吧?姑奶奶就陪着你玩玩,“你搞清楚没有,这是谁的车,就在这里给我使横,听好啦,这是我的车,该滚蛋的是你两口子。”
听两美女斗气,曾彪也就大体弄清醒这两女孩都是富二代,不然不会这样霸气,这个也是可以不去追究的,只是听说两口子,他就着急啦,这曾美丽肯定是把自己与长孙美美给当成两口子啦,赶紧解释道:“赶紧别误会,我们不是两口子。连朋友都不是,”
他的话尚未说完,长孙美美就打断他,“闭嘴,你都说了些什么?”气得有些发抖的她,猛然醒悟,这应该是克星在从中作崇,千万不能上了她的当呀,立马批着曾美丽,“你这个克星,立即给我滚下去。”
突然被人给叫住克星,曾美丽一时慒了,这美女不会是气急攻心,闭了心窍吧?要真是那样,倒真是有些麻烦啦,脱口而出:“你,你说什么克星?”
“别装啦,立马给我滚下去,从第一眼见着你,我就知道你是超人的克星,别以为把超人给害成这个样子,我就把你没办法,滚,”长孙美美大叫着打开抽屉,里面居然有一把足有二十厘米长的水果刀立马握在手里,“再不滚,立马与你拼命。”
曾美丽再也不怀疑她已失意,这样的事,小时候去乡下外婆家,外婆没少唠叨过,没想今天真的给遇上,据说这样的人就是个拼命三郞,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从不考虑后果。富二代们再怎么横,也是不会拿命玩的,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是只能避开来。
“别激动,我走,我走。”面对着近乎发狂的长孙美美,曾美丽赔着小心慢慢地退下车去。
长孙美美见了更认定她就是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那个超人克星,为了彻底解除超人的危机,有要冲下去把她赶得远远的冲动。只是刚把屁股给抬起来就被曾彪给拉住,“你这是要出人命吗?”
自己完全是为了你,你却这样说,长孙美美气急,大叫一声:“放开我!”随即冷静下来,此刻不是斗气的时候,要是这一追下去,给那克星以可趁之机,岂不就糟糕啦,一屁股坐在副驾驶室上,“超人那克星把你怎么啦?”
虽然观察的时间不长,曾彪已看出大概,曾美丽是被长孙美美的话语给吓住啦,其实这是可以理解的,要不是自己与她接触这么些天,突然听见她说这样的话,也是有同样的感受的。很是无奈地拍拍她的手背,“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显然对于他的提问,她没有思想准备,“什么什么怎么回事?”
“就是那个撞车后,都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啦。”
“哦,”曾美丽醒悟过来,“说得是这个呀。”然后把他昏迷后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不过是加进了自己许许多多的感qíng_sè彩的。
这样的话,对于常人来说,一定会听得云里雾里,对于曾彪来说,则是大体能听明白的。听她说完,他自然就联系到开心鬼,认定就是他在从中捣鬼,目的就是拆散与曾美丽的交结。这样一想,立马就冲开心鬼叫起来:“好你个害人精,为拆散我俩,你真是不择手段呀。”
对此开心鬼早有准备,一起装作没听见,直至他几乎是暴跳如雷地叫起来:“开心鬼,立即给我醒过来。”
他这才有了回应,“这么着急地我给叫醒,遇上什么事啦?”
曾彪立马指责他,“别装了,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想装,你也装不了的,这样的事,也就只有你能干出来。”
开心鬼立马大呼其冤。一再强调:“你真是我的祖宗,明明同意我睡觉的,而且深知我的瞌睡与我老爹有一比,有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熟睡的人,怎么可能干你说得那样的事呢?”
曾彪别不因为他的辩解而承认此事与他无关,两人因此而争执起来。只是开心鬼始终不认帐,他也就奈何不了他。只能叹息一声:“好吧,这事就暂且到此为止,赶紧说说补救办法吧。”
开心鬼听了,一激动差点就找不着北,嘿嘿,如此好的拆散他俩的机会岂能放过,话到嘴边,立马咽下去,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傻呀,这样做,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还得违心地装作很是着急的样子,“我也很着急呀,让我好好想想,这个时候更需要冷静,懂渐?”
虽然曾彪心中就是认定是他在作崇,由于找不到证据,而且此刻也不是追究的时候,只好由着他,“好吧,我不打搅,但是你必须尽快想出办法来。”
“放心,一再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有不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