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说出的话让曾彪长长地舒一口气,同时也就有些天马行空地想入非非,美女不会是爱上自己了吧?要真是这样的话,就更爽歪歪。
美女是这样说得:“是在担心画笔吧?”随即在他肩膀上很劲地拍上一把,“还超人呢,如此婆婆妈妈,会让人失望的,”强行把他拿着画笔的手给抬起来,意味深长道:“来来来签吧。”
曾彪会意地一笑,龙飞凤舞地在她的纹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口是心非道:“可以走了吧?”心里则好想她留下来,只是碍于在众人面前不好说出口。
随即就听开心鬼对他说道:“哥们别灰心,有我在,也许能如你所愿。”
他这才想起能看透自己思维躲藏于自己耳穴内的开心鬼,也就对于他的安慰不是很满意,回应道:“有你这句话,也就开心啦,但是给我听好了,不是也许而是必须如我所愿。”
“真是贪心,以为我是万能的佛祖呀,我的能耐也就只能是这样的,至多也就是尽力而为,实在是留不下来,也是没办法,该说的都说啦,还不满意的话,只能拉倒。”
听开心鬼语气有些气嘟嘟的,怕逼急了,真的拉倒,更是悲摧,他只能是于心很不忍地回应:“好吧,好吧,也只能是这样,但是必须尽力而为哟,不然我会很生气的。”
开心鬼显得有些不耐烦,“都说啦,哆嗦。”
他俩的暗中交流,外人自然是不得而知的。站在美女身旁等着签名的几个年轻人见他给美女签了字就拿着笔象是在发呆,就纷纷开口催促:
“帅哥,咋了?”
“超人,不能这样,只给美女签,这非常非常地不公平。”
“就是,超人不会也要儿女情长吧?”
曾彪这才回过神来,发现美女真的没离开,暗自向开心鬼道上一声:“谢谢。”然后向大家抱歉地笑笑,“对不起,对不起,这就签,这就签。”提起画笔在精瘦小子的背心上签上自己的大名。
而此人得到签名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美女皱了皱眉头对其说道:“喂,这位帅哥,该走了,没见这么多人等着吗?这样会影响签名的。”
此人很不服气地回敬:“美女,你这话就不对啦,我留下来就影响签字啦,那你留下来又该怎么说呢?”
美女被呛得很是不爽,一时无言以对,不过当他看见曾彪在给第三个签名者的雪白连衣裙上签字时,立马就有了说词:“你怎么能与我比呢,我的画笔在超人手里,得等着拿回来不是?而你纯属是在这里影响操作,不应该叫你走开呀?”
正要为第四个签名者签名的曾彪因此找到讨好美女的话语,也就不急着签字,而是对精瘦小伙道:“哥们,美女说得不错,指着那个得到签名后心满意足离去的连衣裙女孩背影,看看人家多懂规矩,你真得该走,都象你一样,这字我也就没法签啦。”
精瘦小伙很是不甘,只是签字者都这样说啦,再留下来很不适宜,自然也是不对向他发泄不满的,只能以手指指点着美女,“你,”
美女也不示弱,把双手放于身后,冲着精瘦小伙微微把头昂起来,“我怎么样?难道说错啦?”
精瘦小伙语塞,犹豫一下瞪他一眼,哼一声:“装什么大尾巴狼?”怏怏离去。
美女得意地冲着他的后背叫上一声:“慢走,不送。”然后回望着曾彪。
曾彪微笑着向她竖起大拇指。然后在第四个签名者的遮阳帽上签上名字。接下来又顺利地签了十多个,而且时不时地冲着美女笑一笑。
第二十个签名者是个长相有些凶的彪形大汉,刚开始给他签时,其表现也算是循规蹈矩,只是一个字没写完,画笔就再也写不现啦。
大汉立马不耐烦起来,大叫道:“什么破笔,奶奶的,早不坏,迟不坏,到了老子,用不了,诚心给老子作对呀。破笔,破笔,真是破笔。扔了得了。”
美女不高兴啦,冲他叫起来:“你敢,你才破笔。”
也许大汉根本就不知画笔是美女的,瞪着两个牛眼冲美女叫:“你这女娃儿咋回事?咋就骂人呢?惹着你啦?”
“就惹着啦,不知道笔是我的?”
大汉抓抓头皮,这样说来,还真是惹着啦,况且俗话说好男不与女斗。不然凭着他的牛脾气,不会就此罢休的,把气吞下肚子里去,哼了一声:“不给你一般见识。”
见美女仍然是一幅不服气状,怕她再说下去,会惹起不必要的麻烦来,曾彪赶紧打圆场,“二位,二位,看在我的份上,不必要的话就不说啦,”冲美女微微一笑,然后拉拉彪形大汉衣角,“来来来,我们继续。”
彪形大汉从他手里把画笔拿过去瞧瞧,“超人得削一削啦,”在自己身上找起小刀来,没找着,耸耸肩露出失望状,突发奇想叫起来:“对了,你不是超人吗?”把画笔伸到他面前,“来试试,吹口气,应该能解决的。”
“你真道我是超人呀?别逗啦,”曾彪把头转开,“啥都不是,与你一样。很普通的人。”
“大家都看见,还不承认,你就尽管装吧,好了,咋不说这没用的,说实在的咱们合作吧?”
“你说什么呀,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啥?”
“还装?得得得,我是急性子,不给你转弯子,直说吧,我所在的公司是做it的,在本市也算得是有名的大公司,眼下正在扩充人马,特别中意有特意功能的,象你这样的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