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虽然稍微大意让它给逃脱啦,只要有眼镜在,就不愁找不着。对了,耽误这么些时间啦,赶紧去找眼镜。至于长孙美美也暂时不用去过问,估计生此变故,也应该把她给放啦,就让她自己管自己。曾彪拿定主意,赶紧向街上走去。
刚走出街口就与长孙美美不期而遇。两人再次一道拦住一辆的士向眼镜所在的小区驶去。
与周店长所在的高档小区相比,这个小区管理就太过于松懈,仅仅是有栏杆拦住的原因,的士才不得不在小区外面停下来,而曾彪和长孙美美步行进去则是没有受到任何查问的。在门卫室里的几个保安对来往人员不闻不问。
美女也因此有了几句怨言:“什么人呀,不闻不问,这保安还真是没有必要请。”
曾彪在她的瓜子脸蛋上轻轻地拧一下,“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你家小区,话说回来,如不是这样的话,象刚才那个那样,你不骂娘才怪。”
“你竟敢这样说我,”她抬起脚来狠狠地踏在他的脚背上,“好象我真是那样的人似的。”
此刻的开心鬼已与曾彪分离开来去睡他的大觉去啦,受此一踏,痛得他连声叫苦。美女则得意地笑道:“哼,知道姑奶奶的厉害了吧?以后对我客气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这人就是怪,刚开始他之所以对她有着很大的好感,就是因为她的性子太野,而后由于曾美丽的出现,加之她又变得事事顺着他,对她的热情也就渐渐退却。
而今被她这么一踩踏,突然又对她多出许多好感来。然后就有些迷茫,一个是貌似要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曾美丽,一个是泼辣野蛮的长孙美美,二人之中,该选择谁?最好自然是两个都要,但是法律又不允许。
无论如何,法律则是必须尊重的,这如何是好呢?他在心中腹诽着,也没再与美女说话。而美女呢,也许是一直好讨好他而把自己给压抑太久,得已释放,感觉特别爽,也就不说话。如此一来,两人也就不再说什么,一直走到眼镜所在的那幢楼去。
而楼下也没有人管理,二人也就很顺利地就进入了电梯。
电梯里挤了不少人,甚至因为起重而不得不下了一个人。看得出电梯里的人都是彼此熟习的,相互间打着招呼,甚至开着玩笑。而对于曾彪和长孙美美这两个陌生的面孔也没有人有过过问。貌似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啦。两人也因此而会意地相视一笑。
达到眼镜的家门口,曾彪自己是去按防盗门的电铃,与他俩一同下电梯的对面住户两口子并没有以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反而主动打招呼:“是来找林神仙的吗”问话是那个男人。
曾彪点头,“是的,这个时候应该在家?”
挽着男人手的女人笑得好甜,“这个时候通常在家的,除非有别的事给耽误啦。”说着打开自家的门走进去,“你们忙,我们回家啦。”
长孙美美微笑着冲这对热心的邻居摆摆手,直至人家把门给关上,才放下来,回头问:“不是说,一般都在家的,怎么回事?还不来开门,不会是不在家吧?”
把手从门铃上拿回来的曾彪耸耸肩,“谁说得准呀,别急,再等等看。”
“搞什么搞?”美女表现得极不耐烦,抬起腿来做出一个欲要踹门的动作,“什么东西,再不开,真的踹啦。”
曾彪微笑着抬起手刮她鼻子一下,“稍安勿躁。”
“别紧张,逗你玩的。”她把脚放下来,“这等得也太长了点?搞什么搞,告你呀,我可真的等不及呀,我数三声,再不来开,他应用对付周店长的办法来对付,来个钻进去。对了,这个貌似要先把开心鬼给叫醒的。是你来叫还是我来叫?”
“你说呢?”
“嘻嘻嘻,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我就是叫破天起屁个用,当然你来叫啦。听好啦,现在就叫,我真的等不及啦。”长孙美美随即把脚给提起来,“不然,这个你懂得的。”由于发现他似乎对自己的野蛮更感兴趣,她开始以此来对付他啦。
想到刚才的伤痛真不轻,此刻仍然有着隐隐作痛,真怕她又踏上一脚,对她真是又爱又恨,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曾彪只能答应她。
唤醒了开心鬼二人也就很轻易地穿越过铁门进到屋子里。客厅里空荡荡的,难怪没有回应。曾彪示意长孙美美分开去找。这才发现,眼镜虽然住的不是高档住宅区,但是一个术士能在这个大都市里拥有这么大的房子,可见其骗人手段真的不错。
两人把三室两厅两卫一厨连带两个大大的阳台通通看过,皆没有发现人。
回到大客厅的美女有些气恼地一屁股坐在沙发躺椅上,“这该死的,知不知道我们这是在救他为他好,反而来躲着我们,啥意思?”冲仍然不肯罢休在大客厅里东找找西瞧瞧的曾彪叫道:“我说你别晃来晃去好不好?明摆着,人家是在躲着我们。就别瞎操那心啦。坐下喘口气。”
让她这么一叫,曾彪也就在靠着窗台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然后把手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猛然发现茶几上的茶杯压着一张纸条。拿下来一看,见上面写着,就知你们要来,咱惹不起,躲得起,不陪你们玩啦,咱走啦,再也不回来啦,去个永远也不会有人找到的地方。
原来他早就料到我们要来呀,太不仗义,既然知道不迎接就罢啦,还躲得远远的,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