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样敲门里面居然没有一点点回应,曾彪立马预感不好,大叫一声:“闪开。”挥手向门打去,只听哐的一声,铁门被打开。带着老板和长孙美美冲进去。
别看眼镜是一个人住着,则是很讲究排场的,厅足有一百个平方。家具也极其豪华。在这么偏僻地地方置上如此规格的家具,确实有些叫人惊讶。曾彪本来还以为映入眼帘的应该是瓶瓶罐罐,毕竟他是做这行的呀。结果却是大跌眼镜。忍不住问道:
“象他这样装神弄鬼的,怎么就不见那些器材?老板,你来说说,你见没见过他装神弄鬼的东西?”
“见过,那些东西全在楼上。”
在楼上,那么人也就应该在楼上,曾彪是在看了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客厅后作出如此猜测的,“走上楼去。”把手一挥带着二人快速地冲上楼去。
楼上果然如老板所说,几乎每间屋子都堆满啦眼镜装神弄鬼的东西。就是不见眼镜。这让三个人都很是气馁。
长孙美美狠劲地踹了一脚旁边的座椅,“看来我们是来迟一步,这家伙确实有些能耐居然算准我们要来,一定是开溜啦。只是不明白的是如是这样的话,在来的路上怎么着也是应该与他有个照面的。”
“吔,凭我这些年与他的接触多少是了解他的,这家伙贼得很,即便是遇上,也早躲起来啦,我们又走得那样匆忙,自然是顾不上那许多的。”
“既然这样,你早咋不告诉我们,让我们思想上早有个准备,也许来的时候就不会太大意。说不定就将他给截住啦。”
“……”
就在二人为此事纠结之间,一直没有说话的曾彪则是在仔细地观察着屋子里每一件能引起怀疑的物体。当他从地上捡起一个新鲜烟头后,立马说道:“我看这家伙不一定真的走远啦。”
老板很是不屑,凭一个烟头就作出如此判断,也太那个啦吧,直接说道:“神仙爷爷,这个烟头未见得能说明个什么问题吧?”
“你们是嘷不到的,可是我能嗅到,这烟头刚熄灭不会走过半小时。”曾彪很是自信地把烟头举起来示意给二人看,“半小时意味着什么?”
老板把头摇得象个拨浪鼓似的,“我脑子笨,哪猜得到呀,这样吧,神仙爷爷你就直接把答案给说出来,多省事呀。”
长孙美美则很自信道:“这个地球人都知道,说明半小时前,他仍然在这个屋子里。”
“不错,既然在这个屋子里,而我们又没有遇上他,这又说明什么问题?”
“这还不简单,刚才老板也说了,我们来,他走,正好在路上给错过啦,而且是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他有意躲着我们。这样很好就错过啦。真是的,”长孙美美说着跺了跺脚,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叫起来:“赶紧追呀,也许还能追上的。”
曾彪伸出手来将其拦住,“追什么追?你上哪儿追去?再说他既然有意躲着我们,半个小时过去啦,想追就能追得上的?”
美女抓抓头皮,有些气馁,“说得也是,哼,难道就这样算了。想想,真是对不起我们跑得这一趟。”
“谁说要放弃啦?”
“不让追,这才这叫放弃呀,虽然我一直对你抱着百分之百的信心,不过你现在说得这句话,我真的是一点点也不会苟同的。”
“你们是认为他逃了,我却不这样认为,毕竟在半小时前都还在这个屋子里幽闲地抽着香烟,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美美,还是你来说。”
“啥问题?我管他啥问题。我哪知道呀,别卖关子,直接说出来好拉。”
“这只能是说明,他并没有想过要走,即便是他后来推算出我们来找他啦,当然这只是一个假设,估计半小时前都未能推算出,后面也就不可能会推算出来的。我的意思是他推算出来的可能性极小。”
“既然是极小,你也没有拒绝给否定了呀,老公。没有否定就是存在的。”
“是的,他极有可能逃走呀,尽管这样的可能性极小,也不能完全给排除。正如刚才老板所言,如果真的走啦,我们也就无能为力啦。这趟算是白辛苦啦。”
“喂,我说老公,你究竟要说什么?来个直截了当的。别老是这样,以为你可不是这样的,今天咋啦,变得如此婆婆妈妈。”
“好好好,我直说,直说。本来是想说得更明白一些,看你这样着急,就直说啦,我的意思是他根本就没有跑,而且这种可能性更多大一些,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断定他没跑。”
“老公,看你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这才说到点子上来,那就别废话啦,没跑就赶紧找呀,虽说这屋子够大,但是咱们有三个人,只要分头来用心找,没有找不出的。”
“象你说得这样找,肯定找不出。”
“老公,我就不明白啦,这有啥找不出的。莫非他还能象你一个样,能上天会入地?”
“他绝对没有这个本事。好歹我给他较量过啦,这个我是有绝对的信心的。”
“老公,你这样说,倒是把我给弄糊涂啦,既然不能上天也不能入地,屋子里又找不着,你是啥意思?”
曾彪这次没有再理会长孙美美的话,而是回头对老板道:“你知不知道他在这个屋子里弄了什么机关和暗道。”
老板不假思索地回答:“这个绝对没有。”
“你别这样忙着回答我,最好是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回答我,这个问题很重要。”